能在居委會幹得長的,夾著尾巴滾蛋,是遲早的事情。但大家也不敢去得罪白彩姑,白彩姑腦子活,能說會道,得罪這樣的人,就和捅馬蜂窩一樣,受傷的只能是自己。
白彩姑非常明顯的感覺到居委會的同事們在有意的和疏遠自己,就是走在路上,幾個人也是有意識的遠離白彩姑。
把兩個巨頭都得罪完了,這樣的人,誰不怕?遠離刺蝟,免遭魚池之殃,是正確的。作為居委會的黨支部書記,農廣東本來想勸一下白彩姑的,但農廣東最後還是沒有動,他覺得,白彩姑無論是膽識見識,還是口才或者觀察能力,都遠在自己之上,自己去和他說些什麼,有點多餘,白彩姑並不是不知道得罪區領導的後果嚴重,但他還是這麼幹了,這其中,決不僅僅是好強那麼簡單。
白彩姑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些,他看到區裡的那領導坐在車裡,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忽然覺得百飯村居委會早就該有一部車了,哪怕是差一點的車,只要能坐下全部的百飯村居委會的人就行,連一輛車都沒有,這難免給別人一種無能的表現,特別是在這些區領導的眼裡,百飯村居委會更是算不上一個合格隊伍。
奚貴良和師國慶去的第一站供電局設在百飯村的一個變電站,這個變電站建設使用已經有十多年了。幾年前,這家單位的領導搞了個小發明,買來了不少建築工地用的那種活動圍牆,圍在變電站的四周圍,經常性的往外移,居然讓他硬移出六幢職工宿舍和一個大足球場的地皮來!
六棟宿舍樓去年已經做好兩棟了,現在有四棟正在做到一半,幾個施工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