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點點就下班,我們領加班費心裡不踏實啊!”吳錦秋笑嘻嘻的說。
“沒事,這加班費,個個都有,但我們也不能做得太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累壞了身體,我們就沒有本錢幹革命囉!”白彩姑笑了一下,對馬應龍說:“馬大哥送一下葉姐,葉姐今天累的不輕,你以把她到她的家。”
馬應龍點頭答應了。
葉秀旗的臉上感激的連聲道謝,她現在還在想自己剛才是不是眼花了?這裡面有那麼多的人,別人都沒有看到什麼,自己什麼就看到伍司梅的雙腿了呢?
白彩姑猜到了葉秀旗心裡的想法,特意把伍司梅坐過的那一張椅子,搬到門邊空曠的地方。
葉秀旗看了那椅子一眼,心想自己剛才一定是看花眼了。
看到大家都出辦公室去了,白彩姑卻沒有要動的意思,南錦星問了一句:“白組長還沒走嗎?”
“馬上走,大家走後我在後面關門。”白彩姑笑說。
看到大家都走了,白彩姑一回頭,發現辦公室的中央站著一個影子,那不是伍司梅還有誰?
自從伍司梅死去的那天晚了開始,白彩姑常在夜晚看到伍司梅,但奇怪的自從那天晚上伍司梅掐了白彩姑一次之後,伍司梅再也沒有敢走近白彩姑了,每次出現,都是在較遠的地方,有時候,一不留神,白彩姑還是會被她嚇一跳。
只有一個地方伍司梅從來沒有出現過,那就是羅紅蓮的家裡。
不但伍司梅從未在羅紅蓮的家裡出現過,白彩姑和羅紅蓮在一起時,也沒有看到過伍司梅。
白彩姑坐到辦公室裡的椅子上,冷冷的看著站在不遠處伍司梅,她的臉上還是和平時看到的那樣:血肉模糊,看不到眼睛也看不到鼻子,嘴巴歪到了一邊,樣子很難看,整個人,象屠宰場裡那些剝完皮的山羊,血淋淋的,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好在白彩姑天生膽大不怕這些,看伍司梅那血淋淋的樣子裡,白彩姑就象看到圖畫本里的油彩,沒有什麼感覺了。
為什麼在羅紅蓮的家裡沒見過伍司梅影子?和羅紅蓮在一起時,也沒有看到伍司梅的影子?白彩姑想了很久,終於想到羅紅蓮肚子裡的腦舍利。
難道那腦舍利有辟邪的作用?
還真有這個可能,國永平不是說過嗎?那腦舍利有很好的避邪的作用,還說過銀扎有了那腦舍利後就萬邪不侵了
白彩姑想了一下,立即打電話給銀扎,讓他把那顆腦舍利帶過來。
沒多久門外傳來車子停下的聲音,不一會,銀扎走進了居委會。
“老弟,你什麼了,什麼會忽然想到那顆腦舍利?”銀扎一邊問一邊掏出了那一顆腦舍利。
“上個月居委會的伍司梅被車撞死了,我常常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今天晚上不止我一個人,就連葉秀旗也看到,我擔心這樣下去會引起恐慌,就想到你的腦舍利,腦舍利是佛家聖物,也許也能驅散那些邪氣。”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接銀扎的佛舍利。
銀扎沒有再說什麼,他是不知道說什麼,他對這些東西,很害怕,所以他覺得自己還是閉嘴為妙。
銀扎用一個上好的漂亮錦袋裝著那顆腦舍利,對這腦舍利的喜愛,可見一斑。
白彩姑打了一小盆水,把那腦舍利放到水裡浸泡一下,然後用杯子裝了一杯水,又把那腦舍利放到杯子裡的水中,泡了一下。
把那臉腦舍利撈出來,重新放回錦袋裡,還給銀扎。
白彩姑把那一杯水倒到辦公室的飲水機中,搖了一下,如果這腦舍利真的有用,那伍司梅的影子應該是不會出現了。
銀扎走了。
沒多久,白彩姑又看到伍司梅的影子站在辦公室的中間,她的臉上依然是血肉模糊的樣子,臉上看不到她的眼睛也看不到她的鼻子,嘴巴依然是歪歪的。
雖然看不到伍司梅的眼睛,但白彩姑能感覺到伍司梅的影子正在緊緊的盯著自己看!
白彩姑從桌子上拿起杯子,在洗過腦舍利的盆子舀了半杯水,向著伍司梅的影子潑了過去。
“吱吱”白彩姑聽到兩聲和老鼠叫一樣的聲音,伍司梅影子,不見了。不過沒過多久,伍司梅的影子又在辦公室的另一個地方出現。
白彩姑笑了,看來這腦舍利還真的是有用的。
剛才伍司梅的影子一直在同一個地方出現,但那杯水潑過去之後,伍司梅的影子不敢在同一個地方出現了,移到了別的地方去了,這說明伍司梅的影子還是怕泡過腦舍利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