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下船上了一輛中巴車,韋麗英想讓肖灰兒和自己一起坐一張坐椅,肖灰兒不幹,緊貼在白彩姑的身邊,兩人坐到了同一張坐椅上。
“肖姑娘,你參軍到我們武警部隊來吧?什麼樣?”支隊長馬爭流坐到了旁邊的坐位上,笑著對肖灰兒說:“我們武警部隊有很多和白彩姑一樣俊秀的男兵,你要是參軍了,就是他們的頭,他們全歸你帶領,什麼樣,想不想參軍?”
韋麗英和白彩姑差點暴笑了,這個馬爭流,都把人家肖灰兒當成什麼人了?
果然沒出白彩姑和韋麗英所料,聽了馬爭流的話之後,肖灰兒只是搖了搖頭,她看出來了,馬爭流是白彩姑的長官,所以她對馬爭流還算是客氣,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換成別人對她肖灰兒說這樣的話,就不一定能這樣了。
回到了省城,車上的張大偉和牛中良等武警軍官,先坐車回駐地去了。
白彩姑和韋麗英、馬爭流等人下車,白彩姑要把肖灰兒安排到賓館去住下,然後和幾位領導一起回駐地。
但肖灰兒是死活不肯住到賓館裡去,她要跟著白彩姑,白彩姑去哪裡,她肖灰兒就想跟著去哪裡,走同路,住同床。
韋麗英只得出來打圓場:“白彩姑,你就帶著她吧,成鏡英那邊,我會幫你解釋的。”
聽到韋麗英這麼說,肖灰兒有點感激的對韋麗英報以一笑。
成鏡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要是公開的帶著肖灰兒,就算是有韋麗英幫解釋,白彩姑自己難以自圓其說。
看到白彩姑還想做甩手掌櫃,肖灰兒有點生氣了,大聲的說:“白彩姑,沒有我,你就別做夢到鬼海去弄那兩船金磚回來。”
韋麗英和馬爭流都不知道這肖灰兒的來歷,現在猛的聽到她這麼說,立即就知道這個肖灰兒並不只是武藝高強那麼簡單,兩人都相信白彩姑不會把發現那兩船金磚那麼重要的事情告訴肖灰兒,但這肖灰兒又是怎樣知道那兩船金磚的事的呢?
看到馬爭流和韋麗英都在用眼睛示意自己,白彩姑只陶出了一些錢給肖灰兒,對肖灰兒說:“你先去賓館吧,我先到部隊去,等晚上我把事情忙完了,就來找你。”
肖灰兒這才破涕為笑,肖灰兒最重承諾,她更深知白彩姑不是那種隨便許諾的人,白彩姑既然說晚上過來陪自己,當然不會是假話。
看著肖灰兒跟著一個武警軍官進了賓館,白彩姑這才放下了一顆心,身後馬爭流問了一句:“白將軍,這個肖灰兒有點怪怪的,她是哪裡人?”
聽到馬爭流這樣問,白彩姑一時也不知道怎樣回答才好,想想就乾脆閉嘴不做聲了。
馬爭流一臉的尷尬,他對白彩姑,他從不敢以上下級的關係來處理,對韋麗英也是一樣。
“肖灰兒三下兩下就把張大偉和牛中良打落海里,不象是泛泛之輩,說起話來也不象是住在城裡的人。支隊長就不要多問了,象肖灰兒這樣的世外高人,最恨別人問她的底細了,你問這問題,不是給白將軍出難題嗎?”政委張思賢出來給兩人打圓場。
“對對對,不問,不問。”馬爭流臉上掛著笑說。
“政委你多心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肖灰兒是哪裡人,我一直在想著她說過的話,希望從她的話裡找出她是哪裡人,但直到現在我也沒能想出來。不過,我想來想去,總覺得肖灰兒不象是我們國家的人。”白彩姑也給了馬爭流一個下臺階,這個馬爭流,比起韋麗英來還差一那麼一點火候,象肖灰兒這樣的事,韋麗英從不主動過問,她相信白彩姑到了該彙報的時候,會自己彙報,沒有必要去多問,上次白彩姑帶著司神九女回來的時候,韋麗英就沒有問。
白彩姑執行的不是普通的任務,有時候難免會有一些無法彙報的事情,只要不是大事,作為上級,韋麗英是決不會去過問的。
在這樣的事情上,馬爭流是還有一些欠缺,不過經過這次之後,他應該會有所成長了,白彩姑來的時候,韋麗英和馬爭流兩人都當面和白彩姑說過,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以白彩姑的想法為主,兩人只在後面作輔助工作
回到駐地,白彩姑只是把進入鬼海的經過向韋麗英和馬爭流等人做了一下簡單的彙報。
後勤人員對金磚的檢測工作很快就結束了,報告單遞到了幾人的面前,這些金磚,純度很高,全是好貨。
馬爭流滿意的拍起了手掌。
“下一步怎麼走,你有想法了嗎?”韋麗英問白彩姑,她不去關心那些金磚的檢測結果,既然是金磚,還在商業交易中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