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吟唱。
“不管怎樣,我還是很謝謝你,你把我和我的三個女人從那麼遠的小島上帶回來,還不辭辛勞和危險的把我們下葬到了徐家的祖墳中,真的很讓我感動。”許久之後,徐實先開口說話了。
白彩姑臉上平靜的搖了搖頭:“說謝謝就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徐實又不說話了,他總覺得白彩姑好像在說同一句話:該做的,我白彩姑做了,你徐實做了沒有?
“白將軍,你不但手上本領很好,這腦子和嘴上的功夫,也遠遠在我徐實之上,我都覺得自己在你的面前變透明瞭。”徐實又笑了一聲說:“當年我徐實還活著的時候,若是能遇上你這樣的一個人,我的一生,一定會改寫的,可惜啊,我徐實沒有那麼好的命。”
白彩姑笑了一下,輕聲說:“前輩你這是在罵我呢還是在誇我?”
徐實瞪了白彩姑一眼,沒什麼好氣的說:“白彩姑,你說我是在罵你還是在誇你?”
“應該是兩者兼而有之吧。”白彩姑故意這樣說到。
“我罵你,就是罵一萬句,也不會有人知道,因為我是一個死人,除了你白彩姑這樣的人,沒有人能聽得到;但你白彩姑罵我,只要一句就夠了,你今天罵我徐實一句,明天全天下人就會全部知道!”徐實嘆了一口氣:“我今天晚上,真不該到這裡來,我這是在自己找不自在啊!”
白彩姑聞言,不禁輕笑:“徐前輩,我白彩姑掉價到你看了一眼就覺得不值的地步嗎?”
“油嘴滑舌!”徐實又瞪了白彩姑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