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良還有肖灰兒三人喝這個水,他自己先喝了,看看效果如何再說。
看到張大偉和牛中良、肖灰兒三人的臉上都因為肚子痛而變得扭曲了,白彩姑也只能暫時置之不理,等到自己身上的詛咒化解之後再說,如果這水沒有作用,再想別的辦法,免得橫生出什麼枝節來,給三人增加更大的痛苦就不值得了!
這水一喝到肚子裡,白彩姑就感覺到疼痛不已的肚子裡忽然有了一絲清涼的感覺,發脹的肚子裡,還不停的產生了一種鳴叫,兩分鐘過後,白彩姑的肚子不痛了,人也變得和剛才一樣充滿活力。
白彩姑很滿意,這個巫婆的詛咒,算是完全的化解了,他把瓶子裡還有一大半的水遞給了肖灰兒,讓她快點喝下,又從包裡拿出了一瓶同樣的礦泉水,遞給了張大偉和牛中良,也讓他們兩人分別喝下。
三個人把白彩姑遞過來的水喝下了,不到一分鐘,剛剛還疼痛不已的肚子,全都好了,四人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水,這才注意到身上的汗水已經把衣服全都浸溼透了。
“主人,你沒事了嗎?”白彩姑聽到了蟒蛇這樣問,從蟒蛇的聲音中,白彩姑聽出它心裡的不相信。
“對,沒事了!”白彩姑笑說。
“不對呀,”蟒蛇滿腹狐疑的說:“我聽說喝了徐實將軍泡過佛玉珠的水,要大半天肚子痛才能緩解,還要不停的上茅房,把肚子裡的蟲子全都拉出來完了,這事情才算完了,你這一瓶子水,什麼一喝下去,什麼動靜也沒有,連茅房也不用上,就完事了呢?”
“那是因為我的水比徐實將軍的佛玉珠水更厲害,一下子就把巫婆的詛咒全都化解了。”白彩姑笑說。
“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寶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蟒蛇大聲的感嘆說,它的話才剛說完,就忽然大叫了起來。
“蟒蛇,你這是什麼啦?”白彩姑驚問。
“我的全身痛得很厲害,一定是三個巫婆怪我太多嘴,在懲罰我!”蟒蛇說著,叫聲更大了,那聲音有如撕心裂肺一般。
白彩姑著急了,心裡暗暗的大叫了一聲:“蟒蛇,你不要亂竄,快到我前面的河裡來!”
一邊叫著,白彩姑還一邊向河邊跑去。
看到白彩姑忽然莫名其妙的向河邊跑,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都吃了一驚,不知道白彩姑這是在幹什麼。
白彩姑跑到河邊時,不遠住的河水下游處,忽然水花湧動,張大偉和牛中良看到曾經給自己帶路的那一條大蟒蛇向著白彩姑猛衝了過來。
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大驚:這大蟒蛇,該不是想要攻擊白彩姑吧?想到這裡,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抓住了背在後背上的霰彈槍,握在手中,想向白彩姑衝過去,只要這大蟒蛇敢向白彩姑下手,兩人決不會輕饒了這個大蟒蛇,在近處攻擊,這霰彈槍的威力比衝鋒槍的威力更大更狠!只是兩人還沒有向白彩姑跑去,肖灰兒就伸手把兩人拉住了。
肖灰兒這一拉,張大偉和牛中良立即想到自己可能是誤解了,這條大蟒蛇給四人帶著路,又什麼可能攻擊白彩姑呢?
這次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想對了,他們看到那大蟒蛇在河水裡翻滾著向白彩姑竄來,來到了白彩姑的面前時,就張開了血盆大嘴,但它並沒有用嘴來咬白彩姑,而是在白彩姑的面前不住的張著嘴,它的身子在不停的抖動,好像是被別人打傷了。
白彩姑從包裡拿出了一小瓶子水,倒到了蟒蛇的嘴裡,喝完水,蟒蛇的身體抖動了一下,伏在潛在水裡不動了,只是它的頭還浮在水面上,就在白彩姑的面前。
“去吧,等明天水退下去之後,再來給我們帶路。”白彩姑對著蟒蛇揮了揮手說,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聽得清清楚楚的。
大蟒蛇在水裡停留了一分鐘左右,悠然自得的遊走了,和剛才來的完全不一樣。
難道這大蟒蛇也吃了河裡的魚?它也中毒了不成?張大偉和牛中良心裡這樣想,但兩人都沒有開口問白彩姑,好像這剛才的一幕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大家睡下休息一下吧,昨晚下了一晚上的雨,大家都沒有睡好,現在河裡漲了這麼多的水,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繼續走了,不如大家先睡上一覺,等養足了精神,河裡的水也退下去了,剛好繼續向前走。”白彩姑微微的笑了笑說。
張大偉和牛中良應了一聲,又重新睡回了剛才就鋪好的焦葉上。
白彩姑和肖灰兒也分別睡到鋪好的焦葉上。
只是四人剛在焦葉上睡下,眼睛還沒有眯好,一個寒風掃落葉一樣的聲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