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娜魯秋蘇和小紅一出來就問白彩姑剛剛滅掉的是誰的鬼魂,當白彩姑告訴她們被滅掉的是依依娜坦牙塔的血魂時,塞娜魯秋蘇和小紅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依依娜坦牙塔是小娥山山主青青美坦牙塔的親生母親,滅掉這種重量級的鬼魂,談何容易?雖然說只是血魂,不是真正的鬼魂,但這也足以讓塞娜魯秋蘇和小紅震驚了。
“小紅,你來了正好,我正想找你呢!”白彩姑指著前面的那一個深不見底的石洞:“這石洞,把進入山洞的路全都切斷了,這兩邊的石壁,又很光滑,你有怎麼辦法走過去嗎?”
那深不見底的石洞,大概有一丈多寬,從遠處還不容易看出來,怎樣從這個垂直下陷的洞口上走過去,對現在的白彩姑來說是個不小的難題,白彩姑想起了小紅的輕盈身體,立即就問起小紅來了。
小紅走了過去,毫不費力的從下陷石洞口的石壁上走了過去。
站在白彩姑身邊的塞娜魯秋蘇看得兩眼都直了: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奇異鬼魂,那麼陡的直立石壁,腳尖和手輕輕的貼到石壁上就能走了過去,小紅的本事真是讓人驚歎。
“小紅,你快過來把爺背過去!”塞娜魯秋蘇對已經走到對面的小紅招手說到。
白彩姑卻搖了搖手:“小紅就是因為身子輕才能很容易的走過去,她要是揹著我,就走不過去了。”
白彩姑說完,從身上取出一條繩子,拿住了繩子的一頭,把另一頭拋給了站在洞對面的小紅。
小紅接住繩子,她按照白彩姑的吩咐,把那繩子綁到了身後的一塊大石頭上,白彩姑也把手裡的繩子綁到了一塊大石頭上,一條橫跨下陷石洞的繩子就拉了起來。
從身上拿出一個很小的鐵滑輪,把滑輪扣到小繩子上,又把身上的牛皮腰帶解了下來,從小滑輪下面的小孔裡穿了過去。塞娜魯秋蘇看著白彩姑的動作,半天之後才看出白彩姑想從這條比筷子還要小的繩子上滑到對面去。
這能行嗎?做了一輩子的海盜,塞娜魯秋蘇遇到過的驗難題不會少,但她從未見過有誰像白彩姑這樣折騰這些奇怪的東西。
“這麼小的繩子,能行嗎?”塞娜魯秋蘇看到白彩姑已經開始用手去拉那牛皮腰帶了,不由的為白彩姑擔心起來:“這繩子這麼小,能承受得了爺這麼重的人嗎?”
“這繩子,你別看它小,他比龍筋還堅韌,就算十個和我一樣的人掛在上面也不會有事。”白彩姑笑說,說完之後又向塞娜魯秋蘇招了招手:“你也一起來,我們同時滑到對面去。”
塞娜魯秋蘇相信白彩姑不會有事,就算有事,就算那繩子斷了,自己一個鬼魂,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不但這樣,萬一那小繩子真的斷了,自己也能保證白彩姑不會死掉,所以白彩姑向塞娜魯秋蘇招手時,塞娜魯秋蘇連想都不想就走了過去。
雙手抱住白彩姑的脖子,面對面的靠到白彩姑的懷裡,白彩姑雙手拉住那牛皮腰帶,腳在直立的石壁上連續蹬了好幾下,小滑輪無聲的滑到了對面,白彩姑和塞娜魯秋蘇在小紅的面前停了下來。
“看不出來,這小東西還真管用!”塞娜魯秋蘇雙腳站到了地面上之後,不得不對白彩姑身上的這些小玩意發出讚歎。
白彩姑只是笑了笑,這此些東西,實在沒有任何值得多說的地方。
小紅又從石壁上走了過去,把白彩姑綁在大石頭上的繩子解開。
白彩姑把繩子收到了身上。
小紅重新從石壁上走回白彩姑的身邊。
白彩姑又讓小紅和塞娜魯秋蘇回到鬼魂卡上。
塞娜魯秋蘇並不想靜靜的呆在那鬼魂卡上,但白彩姑說了,這山洞裡會有很大的危險,不是塞娜魯秋蘇所能承受得了的,搞不好一眨眼就會灰飛煙滅,加上小紅又在拉著塞娜魯秋蘇,讓她不要跟在白彩姑的後面,免得白彩姑分神,到最後,塞娜魯秋蘇雖然想繼續馱著白彩姑前行,不願意呆在那個鬼魂卡上,但她還是不得不和小紅一起附到了那鬼魂卡上。
向前走了十來丈,山洞裡有一股冷冷的風兒傳來,使得白彩姑全身堆起了雞皮疙瘩,白彩姑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繼續向前走。
但是很奇怪,白彩姑還沒有繼續走上幾步,就覺得人越來越睏倦,還打起了哈欠,想睡覺。
昨天睡得好好的,為何忽然想睡覺起來?白彩姑忽然感覺到不對勁了,立即把身上的防毒口罩戴了起來。
口罩是戴好了,但白彩姑還是全身發軟的坐到了洞邊的一塊平石上。
白彩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