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肖意只認為這是金冢主自己在行動,並不知道要把金冢主屍體抱回石棺裡的是白彩姑。
放好了金冢主的屍體之後,白彩姑又走回金二的石棺前,把石棺裡的金二屍體重新放好。
從金二的石棺裡出來之後,金冢主走回自己的石棺邊上站著,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幹些怎麼。
感到一直附在自己身上的白彩姑動了一下,像是轉過身體來了,臉對著自己的臉,身體貼在自己的身體上,金冢主還能感覺到白彩姑的心跳和呼吸。
忽然,金冢主感覺到白彩姑把大嘴印到了自己的嘴上來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白彩姑吻著小嘴,但不知道為什麼,金冢主覺得現在的白彩姑,給自己的吻和先前有些不一樣。
一股眩暈的感覺從金冢主的身上傳到了腦子裡,她立即就感到全身發軟,雙腳卻被白彩姑支撐著,站得好好的。
金冢主想制止白彩姑,不讓他在自己的身上折騰,手兒抬起來時又莫名其妙的放下了。
身子直直的站在那裡,直到白彩姑安靜下來了,金冢主才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唾沫,嘴裡高興的說道:“爺,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啊。”
金冢主的說話聲雖然很小,但白彩姑還是聽到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問金冢主:“平時別人說的鬼上身,是不是這個樣子?”
“不知道,我沒上過別的人的身體。”金冢主想了一下,輕聲說到。
“好像不對,平時說的鬼上身,是說一個鬼魂附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我們這是一個鬼魂附到了另一個鬼魂的身上,所以還不是鬼上身,最多是鬼偷情而已。”白彩姑說。
金冢主一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音來,嘴裡笑著悄聲說到:“鬼偷情也好,鬼附身也罷,總之都是那麼一回事。”
看到金冢主莫名其妙的又是笑又是輕聲低語,低語的聲音還沒法聽到,肖意瞪了金冢主一眼,有心想說她一句,又想到自己的話只有白彩姑才能聽得到,她金冢主根本就聽不到,只好不出聲了。
看到肖意瞪自己,金冢主臉上一怔,剛想說句怎麼,又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忽然一輕。
金冢主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馬上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臉上不禁笑了起來。
話不能說出聲音來,肖意正想再瞪金冢主一眼,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多出了怎麼東西,臉上也是愣了一下。
看到肖意想發火,金冢主笑了一下,嘴裡說到:“別生氣了,是你男人附到了你的身上了。”
肖意聽了金冢主的話,有些相信相疑,但很快她的臉上就現出了微微的笑意:對白彩姑,肖意當然熟悉,作為一個男人,白彩姑有些東西是永遠難以改變的。
“肖意,我附到你的身上時,你有怎麼樣的感覺?”沒多久,肖意的心裡聽到了白彩姑的說話聲。
肖意想了想,笑著回答說:“就好像身上多穿了一件衣服一樣”
“多穿了一件衣服?”白彩姑心裡有些奇怪:“是不是很重,像穿著一件大棉衣?”
“也不是,你不動手動腳時,我就感覺不到你的存在。”
金冢主走了過來,她從肖意的左眼裡,看到了一個淡淡的影子。
影子雖然很小,但金冢主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是白彩姑。
“我的眼睛裡,還有爺的影子嗎?”金冢主拉了一下肖意,問到。
肖意搖了搖頭,剛才還看到金冢主的眼睛裡有白彩姑的影子,但現在那影子已經沒有了。
“我的眼睛裡是沒有爺的影子了,但現在你的眼睛裡有爺的影子”金冢主笑說。
白彩姑心裡有不禁有些得意起來:現在,他的鬼魂,能進入別人的身體了!
“進入別人的身體?”想到這裡時,白彩姑忽然愣了一下:自己能進入別人的身體了,那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上去呢?
想到這裡,白彩姑的心裡有些興奮,猛的一轉身,向自己的身體走去。
白彩姑這一轉身,用力有點太猛了一些,被他附著身體的肖意,被他弄得身子晃動了一下,人差點倒到了地上。
身後傳來了肖意發出的聲響,白彩姑一回頭,看到肖意被自己弄得差點倒到了地上,連忙一回身,雙手把肖意的右胳膊扶住
肖意人差點倒下去時,感覺到有個人把自己扶了一下,身子終於是穩住了。
但當肖意抬頭時,又沒看到任何人。
“真奇怪,難道我撞著鬼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