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回事。
“金冢裡的那個水池子,泡有迷魂的藥物,軍人們的身體被泡在水裡的時間稍微一長,鬼魂就會變得呆滯起來。”木冢主說。
原來是這樣。
“聽說金冢主剪出來的那些女鬼,也能把軍人們的鬼魂迷住,讓軍人們的鬼魂變得呆滯起來,但具體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看到白彩姑在沉思,木冢主又說了一句。
白彩姑沒有出聲,心裡卻是在想:自己的身體也在金冢的那個池子裡泡過了,金冢的那些女鬼,自己也無距離的接觸過,但為何自己就從未有過呆滯表現?
難道我的身上有某種讓得這些鬼魂無法侵噬的東西,如果有,那又是怎麼東西呢?
白彩姑首先想到了佛寶腦舍利。
沒錯,白彩姑覺得腦舍利是最有可能可以防禦這些鬼魂的侵噬,在金冢裡,白彩姑還好幾次用到了佛寶腦舍利,但裡又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不被那些鬼魂所侵噬,並不像是因為佛寶腦舍利的原因。
到底自己是為什麼沒有受到那些鬼魂的侵噬呢?白彩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
現在,白彩姑很想知道自己為怎麼沒有被那些鬼魂所侵噬,只要找到了不被那些鬼魂所侵噬的原因,就有可能更快的破解眼前這些鬼鬼怪怪的東西。
“我把這小樓裡的三個女鬼都殺了,那軍人的鬼魂會不會有事?”許久之後,白彩姑才開口問木冢主說到。
“那倒是不會。”木冢主笑說:“軍人的鬼魂,不用吃也不用喝,那幾個女鬼,最大的用處,也就是陪那些軍人的鬼魂睡覺而已,所以那幾個女鬼有與沒有,區別不是很大。”
白彩姑點了點頭,又和木冢主把整個小樓檢視了一遍之後,才走出了小樓,把小樓的院子大門關上。
“我們現在去哪裡?是回我住的那棟小樓還是接著去別的小樓去看那些軍人的鬼魂?”走出小樓,關好小樓的大門之後,木冢主這樣問白彩姑。
剛剛已經在這棟小樓裡看過一個軍人所住的小樓了,白彩姑感覺再去看第二個軍人的鬼魂,也不會有怎麼大的不同,想了想之後,白彩姑決定去木冢主所住的那一棟小樓去看一看。
木冢主所住的小樓,比那些軍人鬼魂所住的那些小樓大多了,院子也比那些軍人鬼魂所住的小樓更大更漂亮。
白彩姑剛跟著木冢主剛踏進院子,就有三個女子從小樓裡跑了出來,嘴裡甜甜的叫木冢主奶奶。
看著三個從小樓裡出來的女鬼,白彩姑眼前不禁一亮:這三個女鬼,不但身上的面板輕彈能破,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決不是先前軍人所住的那些小樓裡的女鬼們所能比的。
“這些女鬼,不會又是死狐狸的鬼魂吧?”白彩姑低頭在木冢主的耳邊輕問了一句。
“不是,她們的身體雖然都是用杏花糕做成的,但她們的鬼魂都是都是女人的鬼魂。”木冢主笑說。
“冢主就是不一樣,侍奉你的這些女鬼,比侍奉那些軍人們的那些女鬼,漂亮多了。”白彩姑笑說。
“鬼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木冢主盈盈一笑之後說到:
“剛開始,這些用杏花糕做成的女鬼,個個都是差不多一樣的漂亮,只是那些軍人們的女鬼,心裡有著不少的貪念,在這些軍人之前,她們又和很多個男人鑽過被窩,所以她們的外貌就漸漸的變得醜陋了。
而我樓裡的這些女子,不但是人的鬼魂,她們在這裡住著,從未碰過任何的男子,也沒有怎麼東西讓她們起貪念,所以她們還是保持著本來的單純和漂亮。”
“照你這麼說,那些呆在男人身邊的女子會變醜?”白彩姑第一次聽到這種讓人不解的說法。
“女人呆在自己的丈夫身邊,當然不會變醜,但還是會慢慢的變得和丈夫的樣子有些相近。
但一個女人或是一個男人,有過好多個的伴侶,樣子肯定會變醜的,因為他們的另一半在他身上遺留下來的體液,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融合,所以變醜是必然。
加上心裡的貪念也會在臉上出現,所以那些軍人樓裡的女子變得醜了,變難看了。不過倒也不是很嚴重,比起一些醜女來,她們還算是漂亮的。”
白彩姑聽著木冢主的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也不想去研究這些東西,所以嘴裡也就不出聲了。
“木六五,木六六,木六七,這是鬼王,是我們現在的主人,他的話,你們要無條件的服從,都知道了嗎?”木冢主趁著白彩姑沉默的時候,對三個女鬼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