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木冢就在這個老杏樹的樹根下面!白彩姑現在知道金冢主為什麼讓自己看著這棵古樹了。
“這就是木冢吧?我已經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鬼魂氣息了。”白彩姑輕聲的問金冢主。
“對,這就是木冢,這木冢的主人木冢主是個有些傲氣的女鬼,身上也很有些本領,鬼王你要多加小心。”金冢主小聲的對白彩姑叮嚀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和金冢主一起小心的向老杏樹下面的木冢洞口小心的走去。
還沒走近老杏樹,白彩姑的面前忽然綠光一閃,一個身材纖長挑高的影子攔住了白彩姑和金冢主的去路。
定眼仔細一看,白彩姑發現來者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黑色的長髮從頭頂上垂下,直披到腰間,一張小臉,嫩白中透著桃紅色,兩隻秋水眸子,能把人的鬼魂吞噬,纖長細軟的小腰,在夜色中更為妖嬈動人。
女子的身上,穿著綠色的直裰,下襬垂到腳踝處,把腳上的一對繡著紅花的綠色繡鞋掩去大半,別有一番風韻。
“木姐姐。”看到了攔在面前的女子,金冢主輕聲的叫了一聲。
“別叫我姐姐,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我不認識你!”來者怒瞪了金冢主一眼,沒好氣的說到:
“金妮子,你好歹也是一冢之主,難道就沒看到過男人?不就是一個小臉兒有些清秀的男子而已嗎?我看你冢裡的那些男鬼,就全比你面前的這個男人強!我就不知道了,你為怎麼要自棄身價,委身於這個要貌無貌,要才沒才的這個小男子身上?”
“我”被來者好一陣搶白,金冢主臉色微紅,嘴上不知道說怎麼才好。
“金冢主,要不是金十一頻頻來報,讓我小心你,我還真不敢相信你真的會背叛大冢主跟了這個男子,今夜看到你半夜裡和這小子一起跑到我門上來,想要看怎麼?快說”看到金冢主說不出話來,來者更是放肆的大喊大叫起來。
“你就是木冢主?在下白彩姑,是來向你要回我自己的那十二個手下回去的。”白彩姑看到對方一付高高在上的樣子,嘴裡立即冷冷的答上了一句。
“小子,算你有一點點眼光,能認出本姑奶奶!不過本姑奶奶不是金冢主,更不會怕你,你想要把那十二個軍人搶回去,那是在做夢!”木冢主瞟了白彩姑一眼,嘴裡冷冷的說到。
“木冢主,我這樣心平氣和的問你,算是給足了你面子,沒想到你搶人搶出臉皮來了,敢情你搶人家的東西搶慣了是不是?”白彩姑的聲音更冷了,如同這冬天的夜晚一樣。
“喲,小子,你這嘴巴很能說嘛,怪不得小金子這一冢之主,竟然會倒入你的懷中,不過,你這一套在我這裡沒有用,想要把人帶走,你得拿出本事來。”木冢主反唇相欺。
白彩姑不想再多說,手一抬,剛要出手時,木冢主比他更快,身子一晃,影子便不見了,白彩姑剛想向木冢裡追去,眼前忽然有東西一閃,白彩姑連忙拉著金冢主向一邊閃去。
十多支木箭向著白彩姑和金冢主飛了過來,那些木箭,像人的手腕一樣大小,足足有兩米多長,箭頭上還塗著黑黑的毒藥,若不是白彩姑和金冢主閃得快,這些箭足以把他們兩鬼的打成篩子了。
閃身避開飛過來的木箭,白彩姑剛想和金冢主去追木冢主時,忽然看到漫天的白色飛花向自己的身上掉落了下來。
那些花實在是太多了,鋪天蓋地的向下灑來,白彩姑想避都避不開,最後和金冢主一起被埋到了花下。
“鬼王,這是用五毒蟲的毒液澆灌出來的陀羅花,能把人和鬼魂的身體蝕食掉”看著那一朵朵白中帶藍的喇叭狀花朵從天上如同下雨般的飛灑而下,金冢主一臉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金冢主的叫聲還沒有停下,白彩姑和金冢主兩個鬼魂,就被如雨灑下的陀羅花埋住了,兩鬼的身上,壓著一大堆的陀羅花。
那些花朵,碰到白彩姑的身上的面板時,白彩姑感覺到自己的面板就如同被火燒一樣,熱辣辣的痛。
明白了,金冢主說的沒有錯,這些陀羅花散發出來的的毒液和氣味,的確能把自己的身體蝕食掉。
強忍著身上被那些陀羅花灼傷的巨痛,白彩姑雙手在胸前轉了一個圓圈,一股強大的鬼風,立即從他的腳下向上吹了起來。
白彩姑和金冢主身上的那些陀羅花,被從白彩姑腳下吹起的鬼風吹起,漫天飛揚。
被吹得高高飛起來的陀羅花,在風中如同被別人搓揉過,所有的花骨朵,全都粉身碎骨,當這些花向下掉落時,又再一次被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