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木冢主,白彩姑口氣還是淡淡的說到:“你不要以為我非得要你的幫助,才能解開這個木冢裡的一切,沒有了你,我一樣能把這木冢裡的一切機關解開,把我想要救的人救走。”
“那你請便吧!”木冢主連看都不看白彩姑一眼,就直接這樣說到。
白彩姑不再出聲,對著金冢主揮了揮手,向木冢裡走去。
白彩姑和金冢主向木冢裡走去了,木冢主的雙腳不聽使喚的走在了兩鬼的後面。
這是怎麼啦?自己怎麼會自覺的走在白彩姑和金冢主的後面去了呢?木冢主的心裡想著這事時,腦子裡又恨又生氣。她想要把自己的雙腿收住,不再走到白彩姑和金冢主的後面去了,但無論她怎麼努力,她的兩隻腳,就是不聽自己的使喚。
似是感覺到了木冢主的想法,白彩姑回頭看了她一眼,嘴裡淡淡的說到:“你就別白費力了,現在,我要你向東走,你就只能向東走,我要你向西走,你就必須走向西,你沒有得選擇。除非你現在能變得比我更強。”
木冢主還是有些不服氣,心裡不停的湧動出和白彩姑對抗的辦法和行動,只是這個不服氣沒有用,現在木冢主的雙腳,好像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白彩姑和金冢主每走一步,她的雙腳也就跟著向前走了一步,沒有半點商量餘地。
三鬼繼續向前走著,腳步聲在不大通道里揚起一陣陣的迴響。
通道的四周,剛開始時是淺黃色的泥巴,向裡走一段時,就變成了石頭,又走了一段之後,石頭消失,一男二女三個鬼魂,走在一個木頭通道里。
木頭通道里有一股杏樹香氣,白彩姑知道自己走到杏樹的根裡來了。
鞋底踩在杏樹的樹皮上,有些軟軟的,白彩姑的心裡暗暗的提高了防備:這木冢和金冢主的金冢不同,白彩姑每在這木冢裡走一步,都能感覺到有一股殺氣向自己湧來。
前面的通道忽然變小了,開始還能和金冢主一起並肩前行的白彩姑,看到通道變得高而狹窄起來時,只好走到了前面,讓金冢主跟在了自己的後面。
木冢主雖然極不願意,但她的雙腳依然極不聽話的跟在金冢主的後面走著。
通道拐了個小彎,白彩姑走過小彎時,發現前面沒有路了,他一回頭時,發現木冢主的臉上露出了一臉得意的笑容,再一看木冢主的身後,發現自己剛剛走進來的通道不見了:那些狹窄的通道,正在慢慢的閉合,連一條縫都不留下
“鬼王小心!”金冢主驚叫了一聲,還伸出手來,拉住白彩姑的右手,把白彩姑向自己的身上拉來。
白彩姑不知道發生了怎麼事,他猛的一回頭時,才發現剛才還有一兩丈才到頭的通道,正在快速的閉合,現在通道的盡頭,離自己都不到兩米遠了,難怪金冢主會發出這樣驚恐的叫聲來。
又再回過頭來向木冢主的身後看時,另一幕恐怖的情景又出現在白彩姑的眼裡:剛才白彩姑明明看到木冢主的身後還有好幾丈遠的狹長通道,現在也只有不到兩米長的空間了
白彩姑沒有出聲,右手一用力,金冢主的鬼身,立即就被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和他的鬼魂重合到了一起。
兩個鬼魂重合到了一起之後,木冢主看不到金冢主的影子了,通道里,只剩下了她木冢主和白彩姑的身影。
“小子,還真有些小本領,這兩鬼合一身的本領,就連我們的大冢主也不一定能辦得到,但你卻是這麼輕易的做到了。”
木冢主不無讚歎的說了一句之後接著說到:“不過這個沒有用,這個通道。也不知道處死了多少擅自闖進木冢裡來的人和鬼,今天,這個通道同樣會把你處死!”
“十分鐘之後,你也會和那些死去的人和鬼一樣,成為古杏樹的一份養料。”木冢主說:“你這傢伙,還算是很有本領,我會記住你的,不像那些被古杏樹壓到連半點骨頭粉末都沒有的人和鬼,像一縷風一樣的在這世上消失,誰也記不起他們來。”
“是麼?你對你的這棵老樹就這麼的信任?”白彩姑臉上還是一副淡淡的笑意,說話之間,雙腳還快速的向前跨了兩步,手兒猛的一伸,把木冢主的一隻小手抓住。
木冢主的雙手還被繩子綁在身上,她想從白彩姑的手裡把自己的小手收了回去,卻是抽不動。
“手腳還真快!”手兒雖然沒法收回去,但木冢主還是笑說了一句,她對白彩姑拉著她的手並不在意,嘴裡接著笑說到:“你拉著我的手也沒有用,十分鐘之後,我也同樣會被這老杏樹擠壓到樹幹裡,我的身體,也會和你的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