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白彩姑三四丈遠的地方,也和身後的洞穴一樣,長滿了黑色的水草,把整個洞穴全都堵得死死的
洞穴的來路和去路全都被黑色的野水草封住了。
“怎麼辦?”白彩姑的心裡,立即就被著急和恐怖佔據,他的腦子在快速的轉動著,卻半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就在白彩姑的腦子裡想著怎樣把這些黑色水草全部鏟去時,纏在青龍身上的那些水草,伸長得飛快,一下子就纏到了青龍的脖子上了。
白彩姑的心裡,變得一片死灰:雖然白彩姑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紅光,這些黑色的野水草不敢纏到白彩姑的身上,但若是這些黑色的野水草把整個洞穴堵死,那白彩姑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領,恐怕也沒有辦法從這個石洞裡脫開身去了
正胡思亂想間,朱雀的驚叫聲,又從身後傳了過來。
白彩姑回過頭看去時,看到身後那些黑色水草,已經長到了朱雀的身邊了。
朱雀剛才向小河跑過來了,但它不敢走下河,在小河裡的青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朱雀若走進河裡,同樣也會被河裡的那些黑色野草所纏,所以它只能站在小河的河堤上。
但不進入河水裡,同樣不是怎麼好事,朱雀身後的那些黑色的水草,還在不停的瘋長,用不了幾分鐘的時間,朱雀就會被洞穴里長出來的那些野水草纏住
白彩姑再抬頭向前看時,發現那些黑色的野水草也還在瘋長著,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正束手無策間,白彩姑忽然看到有一股紅色的光芒,從自己的頭頂上灑落了下來。
紅色的光芒一從白彩姑的頭頂上灑落下來,白彩姑就聽到了一陣如衣服摩擦一樣的聲音,他扭頭向青龍的身上看去時,發現那紅光也罩到了青龍的身上,纏在青龍身上的那些黑色野水草,剎那之間,便枯黃而死,還不停的向下掉落。
身上的黑色野水草一枯黃死去,青龍立即就感覺到身上舒適了,它猛的抖動了一下身體,那些纏在身上的死水草,便全部從它的身上全部掉落了下去了。
身上的黑色水草一掉落,青龍又恢復自由了。
白彩姑一抬頭,看到自己身上三四尺遠的高處,有一個和尚的影子。
和尚盤著雙腿,懸空坐著,身上有紅色的光芒向四周散發出來,不是白彩姑自己的原神還有誰?
“我說老和尚,你為什麼每次總是等到我快完蛋了你才出來?萬一我完蛋了,對你能有好處嗎?我看我完蛋了對你不會有吧?”看到自己的原神時,白彩姑沒有好氣的罵了起來了。
這次,原神倒也沒有像從前那樣一聲也不吭,只見他的臉上笑了笑,嘴上嗔了白彩姑一把,嘴裡沒有好氣的說到:
“你這傢伙,怎麼都好,就是不知道滿足這一點不太好,你若再肯努力一些,現在你身上的紅色佛光就不會那麼弱小了。你身上的紅色佛光,若有我的一半亮,我也就不用費心的來救你了。”
白彩姑咧了咧嘴,大聲的嚷了起來:“別說怎麼佛光不佛光的事了,我哪一次落難,不是要掉腦袋的待遇?若能撐得過去,我才懶得和你廢話。你這個壞傢伙,每次出來,也沒看到你做多少正事,叨叨絮絮的話,倒是不少!”
看到白彩姑又在埋怨自己,原神臉上微微的笑了笑,不再出聲了。
“鬼王,快救我!”朱雀驚恐的聲音,又從白彩姑身後傳了過來。
白彩姑一回頭,看到身後的那些黑色水草,已經長到了朱雀的身後,有些已經纏到了朱雀的身上了。
“走,我們到朱雀那裡去。”白彩姑揮了揮手,大聲的對青龍說到。
青龍應了一聲,立即和白彩姑一起踩著河裡的水,向身後走去。
剛才被黑色水草纏過的身子,一陣陣的生痛,青龍向朱雀走去時,步子有些生硬。
也就幾丈遠的地方,沒幾步白彩姑就和青龍走到了朱雀所在的河堤上。
白彩姑這一走,原神也是跟著他走,紅色的佛光,一直罩著白彩姑和青龍。
走到河堤上時,紅光連同朱雀也罩住了。
從原神身上發出來的紅光,還真是管用,那些剛纏到朱雀身上去的黑色水草,一被原神身上發出來的紅光照到,剎那間就變得枯黃而死去,從朱雀身上掉落了下去。
但白彩姑卻發現青龍和朱雀的身子有些發抖,於是奇怪的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啦?身子為什麼會發抖?”
“原神身上發出來的紅色佛光,有些太熱了一些,我們兩個一時之間還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