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叫名字,麗英,你身上熱得燙人,你是不是發燒了?”白彩姑有些著急了,嘴裡問話也很急。
“你這傢伙,問的問題好奇怪,我都是一個死人了,人死了哪還可能發燒?”韋麗英笑說。
“那你的身上為怎麼這麼燙人?”
“我身上的熱氣,是從剛才的那個浴缸的水裡來的,那水有多熱,我的身上就有多熱,沒怎麼發燒之說。”韋麗英笑著解釋說。
白彩姑這才想起了那浴缸裡的水,還想起了剛才邊靜子還特意讓自己用手去探試過那浴缸裡的水溫,邊靜子當時還對白彩姑說過,那水的溫度有多熱,韋麗英的身體就有多熱
早上,白彩姑和韋麗英從房間裡出來了,韋麗英的身上,也換上了紅色的小衣小裙,和園聯浩尤美幾個鬼魂一樣,婷婷玉立的十分迷人。
看到白彩姑和韋麗英從房間裡出來了,早就等在門口的詔然和園聯浩尤美、邊靜子、才女,全都圍上去問好。
詔然摸了摸韋麗英曾經的斷臂,那裡,現在已經是玉臂纖手了“怎麼樣,這手臂好還是不好?”
“很好,和我過去的手臂一樣好用。”韋麗英笑說。
“那就好。”聽到韋麗英這麼說,詔然滿意的點了點頭。
邊靜子卻開起了韋麗英的玩笑來了:“韋麗英,你這老妻少夫的,這一夜把你美壞了吧?”
一句一點也不含蓄的話,把韋麗英弄了一個大紅臉,她有些不滿的瞪了邊靜子一眼,嘴裡沒好氣的反擊:“我和鬼王在一起時,至少樣子是個小姑娘,你邊靜子也不是小十七八了吧?當初你和鬼王在一起時,那才是真正的老妻少夫!”
韋麗英的回擊,一下就把邊靜子也弄了個大紅臉。
兩個女子間的對話,誰也佔不了誰的便宜,卻把身邊的幾個女子都逗笑了。
白彩姑忽然想起了天王鎮上那些檀香味,便問韋麗英:“天王鎮的那些檀香味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那檀香味把很多人招來了,現在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繼續向天王鎮聚來。”
“檀香味?怎麼檀香味?我不知道啊!”韋麗英有些奇怪,一臉不解的說到。
“你現在當然還不知道,因為我們把你的屍體弄到這裡來了,還不讓你的鬼魂散開,若是我們不把你的鬼魂弄到這裡來,不讓你的鬼魂繼續聚在一起,現在你早就知道那檀香味是怎麼回事了。”詔然說:
“韋麗英,你一生修德行大善,身上就多出了一個鬼魂,你死了之後,這個多出來的鬼魂就會散開,這個鬼魂散開時,會發出檀香的氣味,還能讓整個天王鎮生成一種金色的光,三天後才會消失。”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顯聖,其實是一種自然的現像。”邊靜子補充說:“不過要修成這樣的大善,很不容易,所以天下雖然大,但能修成這種大善者並不多。”
“你們是說今天天亮之後,那種金光的光還會出現?”白彩姑大驚的問到。
詔然和邊靜子還有園聯浩尤美,全都點了點頭。
“壞了,那一定會有很多的人向天王鎮趕來,我得立即出去看一看才行。”白彩姑說著,也無暇去和眾鬼魂們多說了,向著鬼魂卡外走去。
白彩姑走出鬼魂卡,才知道現在只是半夜三點多鐘,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哪裡還有心情去睡?白彩姑一出鬼魂卡,就走出了自己所在的小房間。
走出房間時,白彩姑才知道司神七女已經在門外等候自己多時了。
“幹嘛起得尋麼早?離天亮還有一個多鐘頭呢。”白彩姑對司七女說。
“街上那麼多人,那麼吵,我們裡還睡得著?”石玉花回答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這才注意到,招待所外在的大街上,人好像比自己入睡前更吵了,顯然這天王鎮上的人只增沒減。
這個夜晚,不知道多少人沒有入睡。
從招待所裡出來,白彩姑看到了大街上到外都有人,個個都在向鎮頭的天王洞趕去。
想起剛才詔然說過的話,白彩姑立即撥打天王鎮鎮長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傳來了對方的聲音:“將軍,實在對不起,現在有點忙,所以這麼久才接你的電話。”
“沒事,我能理解。”白彩姑說到:“我已經得到了切確的訊息,天王鎮上的這個檀香味,會保持三天長的時間,還有就是昨天傍晚出現的那種金色光,也會連續出現三天,你要做好各方面的準備工作,千萬不能出怎麼亂子。”
“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