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將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白彩姑一走進袁寶眉的閨房,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他剛想在椅子上坐下,“啪”的一聲,袁寶眉的雙唇印到了他的右臉頰上,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響。
“你幹怎麼呢?”白彩姑有些尷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臉頰,心裡雖然覺得那感覺很好,但嘴裡還是嗔了袁寶眉一句,臉上裝著不高興的說到。
“白大哥,你太能幹了,以後我要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哥哥一樣對待。”袁寶眉小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聲音甜膩膩的說到。
聽到袁寶眉這麼說,白彩姑也就不好再去說她怎麼了,點了點頭之後對袁寶眉說:“你去忙你的事吧,李麗嫻的病,我還有很多的事要做。”
聽到白彩姑這麼說,袁寶眉的臉上有些失落,但一聽到白彩姑是為李麗嫻的病而忙,她又不得不出走出自己的房間去,把房間門關上。
看到孫女很快就從鹿裡出來了,袁四有些不高興的問孫女袁寶眉:“怎麼不多陪小白說說話?這麼快就出來了?”
聽到孫女說白彩姑還要為李麗嫻的病忙碌時,袁四不再出聲了,但他不明白,白彩姑在袁寶眉的房間裡,如何為睡在袁寶生房間裡的李麗嫻治病
白彩姑人在袁寶眉的房間裡,要為睡在袁寶生房間裡的李麗嫻把腦子裡的那些黑東西弄去,倒是一點也不困難。
人坐在椅子上,白彩姑眼睛微眯,他的腦海裡,又看到李麗嫻腦袋裡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趁著現在的李麗嫻已經躺在袁寶生的床上睡著了,白彩姑立即讓潛在李麗嫻腦袋裡的蛆蟲出動,開始蠶食著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蛆蟲變得越來越多,那一團黑色的東西,沒到一個時辰就被吃乾淨了。
先前自己讓那些蛆蟲變成一個東西,伏在李麗嫻的腦袋上,把那一團黑東西和李麗嫻的腦袋隔開,自己的意念這所以能夠控制著李麗嫻,靠的也是這個東西。
但現在李麗嫻腦袋裡的那一團黑色的東西已經被自己的蛆蟲清除去了,自己也就不再有控制著李麗嫻的必要了,白彩姑讓那些蛆蟲接著把自己控制著李麗嫻的東西也吃掉。
沒有任何的懸念,那些蛆蟲按著白彩姑的所想,把李麗嫻腦子裡的所有沒用的東西全都吃掉。
吃完那些沒用的東西之後,所有的蛆蟲都從李麗嫻的腦袋裡鑽出李麗嫻的身體外。
床頭邊就是一扇窗子,此時的窗子,正半開著,白彩姑讓那些從李麗嫻身上爬出來的蛆蟲爬到牆上,從開啟的窗子爬出了窗外
讓那些比小螞蟻還小的蛆蟲爬到窗子外面,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等到那些蛆蟲全都爬到外面去之後,已經是半夜裡分了。
那些蛆蟲,鑽到一棵樹下的泥土裡,不久就死去了,化成樹木的養料
直到這時,白彩姑才意識到用自己的意念去控制著別人的行動,是一件很累的事,他的雙眼已經睜不開了。
連衣服也不脫,白彩姑就在迷迷糊糊中睡去了。
人睡鬼不睡,白彩姑剛入睡不久,睡在袁寶生房間裡的李麗嫻,忽然睜開雙眼
沒多久,一個白晃晃的影子從袁寶生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是李麗嫻。
李麗嫻身上的那些衣服,又全都不見了,她又脫得光溜溜的,打著赤腳,從袁寶生的房間裡走出來,沒有半點聲響的開啟了袁寶眉的房間門,走了進去
白彩姑在疲憊中睡去沒多久,就感覺到身上重重的,他本能的感覺情況不對了,人立即就睜開了眼睛。
房間裡,不知道怎麼時候已經是燈光大亮,白彩姑看到一個全身白花花的女子,坐到了自己的身上,雙眼看著自己。
不是李麗嫻還有誰?
此時的李麗嫻正雙眼惡毒的盯著白彩姑,大有要把白彩姑一口吃掉的兇狠。
白彩姑知道大事不妙,等他想到要站起來時,早就全身不能動了。
想開口問李麗嫻幹怎麼時,白彩姑發現自己連嘴巴都不能說話了。
這時,騎在白彩姑身上的李麗嫻,忽然彎下身體,把小嘴壓在了白彩姑的大嘴上,向白彩姑的嘴裡吹了兩口氣。
從李麗嫻的吹出來的氣,又冷又臭讓白彩姑感到噁心。
就在李麗嫻把氣吹到白彩姑的嘴巴里時,白彩姑立即感覺到有一股東西向自己的腦海裡衝來。
“不好,李麗嫻要向我的身上放毒!”白彩姑的心裡大聲的叫嚷。但叫嚷歸叫嚷,白彩姑現在全身不能動,他只能眼睜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