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庫的管理層,做了大量的安全工作,原以為萬無一失了,結果還是年年有人溺水而死,後來水庫的管理層實在是沒撤了,就乾脆封了水庫,不許人下水去玩。
本以為這樣就不會有事了,誰知不但依然有事,而且事情同樣是年年月月都不斷。
這幾年來,在水庫裡被淹死的人,好像是越來越多了,僅去年一年,在這幾十平方公理的水庫裡,就是每一個月都有人溺水而死,死的人當中,有的是失足落水而死,也有的是到水庫裡游泳溺水而死。
死去的人當中,十有八九是蓮花村裡的人,而且全都是年輕的男性。
水庫裡鮮見有女子被淹死的,一百個被淹死的人當中,最多有一兩個是女的。
讓人到水庫裡去游泳,下水後會死人,禁止人入水庫,也同樣死人,水庫的管理層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年年有蓮花村的人來要求把水庫的水放幹,弄得水庫的管理層壓力很大,現在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了,只能過著得過且過的度日如年。
這兩年,水庫再次放開,遊人不但可以來玩,還可以入水嬉戲。
這些分散在水庫邊上的各個所謂管理處,卻鮮見有人來光顧,幾乎全都是靠著水庫的養魚來維持生計。
昨天白彩姑和季小音來了,就租了一條小木船到水庫裡去玩,一去就是一整天。
這個胖女人,在這管理處呆了兩年之後,生意總算開張了,來客人了,有了兩張大票子的收入,你說她能不高興嗎?
今天一大早看到白彩姑和季小音又來了,這胖女人當然得熱情招待了。
“剛才你吃東西很少,既然這位阿姨說水庫管理處的食堂裡有好吃的,那我們就去吃一些,你看怎麼樣?”白彩姑回過頭去,輕聲的對身後的季小音到。
白彩姑的主意聽起來不錯,季小音沒有拒絕,點了點頭之後,和白彩姑一起向管理處的食堂走去。
胖女人更高興了,快步的走到兩人的面前,給兩人帶路。
胖女人走在白彩姑和季小音的前面,一擺一擺的,像一隻大肥鴨在逃命。
胖女人一邊走,一邊回頭來,和兩人說話,嘴一張,想賺票子的念頭就讓人聽得一清二楚了:“這水庫裡很好玩的,兩位怎麼不多邀些朋友一起來玩呢?”
“我們也是一時高興才來玩的,來不及邀請朋友們了。”白彩姑胡亂的應付著胖女人說到。
“那兩位明天還來嗎?若是還來的話,我會在現行的優惠價格上,再給兩位優惠一些。”肥女人很會做生意,嘴裡笑呵呵的說到,她說的優惠,自然是說白彩姑和季小音所租的那一條小木船了。
白彩姑不是傻子,一聽到胖女人這麼說,立即就開口說了:“既然有優惠價,那我們就一次性的付上小船的三天租金吧,不過大姐可不許騙人,一定要給優惠價嗬!”
聽到白彩姑說還要租小木船三天,胖女人的臉上立即就笑開了,嘴裡樂呵呵的說:“優惠那是一定的,給兩位最低價,一天再減三十元。”
胖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向白彩姑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白彩姑也不知道自己還要到水庫裡去多少天才能把那口老井找到,所以這小木船,還是很有必要租下來的,至於租金,並不高,優不優惠,白彩姑沒有多大心思去理睬,現在這胖女人都上門來推銷了,白彩姑給了她一個面子,把小木船的三天租金全付了。
胖女人高興極了,她興沖沖的掏錢,請白彩姑和季小音一人吃一份魚肉包子。
吃過包子之後,季小音的臉上紅潤多了,白彩姑問她:“現在是不是好受一些了?”
季小音點了點頭:“剛才頭一直是暈暈的,現在好多了,頭也不暈了。”
“不暈就好。”白彩姑說著,和季小音一起走出水庫管理處,上了小木船,划著小船向水庫裡行去。
白彩姑嘴裡沒說,但他心裡知道,但凡中了痴人盅之人,都會感到頭暈。
季小音這麼快就不感覺到頭暈了,看來她的身體素質不錯。
晨風中的蓮花水庫,水面微微波動,一片片的漣漪,在陽光下折射著太陽的光芒,非常的漂亮。
白彩姑坐在小木船的尾部,手裡拿著一條小木漿,輕輕的在水裡划動。
小木船水面上劃出一道道的壓痕。
季小音不會劃漿,她坐在白彩姑的面前,身子斜靠在白彩姑的懷裡,聽憑白彩姑划著小船前行。
兩人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