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話後,手裡的茶杯立即就掉落到了桌面上,杯子裡的茶水,灑了一桌子。
“片子呢?”李院長無暇去擦拭桌面上的茶水,人像是被釘子扎到了屁股上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嘴裡著急的問到。
年輕醫生把手裡的一個紙袋子遞給了李院長。
李院長一把奪過紙袋子,把紙袋子裡的膠片拿了出來,插到了桌子一頭的燈箱上,快速的開啟牆上的燈箱開關。
年輕醫生沒有騙李院長,那膠片上,果然有兩個影子。
是止血的小鉗子。
兩把止血的小鉗子,分別被被遺留在季一音的兩條腿傷裡了。
李院長一下子就癱坐到了椅子上。
“怎麼會這樣?在洗傷口的時候,我是用過止血鉗,但縫傷口前,我明明已經把止血鉗取出來了呀!季一音的傷口裡,怎麼會遺留下兩把止血鉗?還分別在左右兩條腿上”李院長一邊用袖子擦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說。
年輕醫生看著李院長,不知道說怎麼才好,這是一次很大的醫療事故。
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不說李院長,就連年輕醫生都覺得說怎麼都沒有用。
年輕醫生緊閉著雙唇,一句話也沒說,因為說了也只是白說。這事故,也有他的一份子,剛才是他給李院長做的助手。
“確認了嗎?會不會是弄錯了?”李院長無力的問到,現在問這話,就連李院長自己也覺得很多餘。
“拍片子的是老何,他是老手了,一看到這種情況,就特別的仔細,連續拍了兩張,不會有錯的。”年輕的醫生回答說。話說出來後,他自己都想哭了。
這麼嚴重的醫療事故,年輕醫生的行醫生涯,極有可能到此結束了,他不難過才怪。
李院長心還是不肯相信那年輕醫生的話,因為他記得很清楚,在季一音身上用的止血鉗,他已經取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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