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閃動了一下,金四把手抬起來時,眾女鬼又看到她手上的尖刀捲成了一彎田螺。
“金四,你累不累?你這紙刀,剛才都用過了,現在又拿出來丟人現眼,你不覺得難過我都替你難過!”白彩姑看著金四,嘴裡搶白說到。
金四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把我的西瓜錘拿來,我就不信了,這女人即不是銅澆的也不是鐵鑄的,哪會打不死?”金冢主氣腦的叫嚷了起來,蒼老的女聲,十分的難聽。
旁邊的一個女鬼一聽,立即向後面跑去,不久就扛出一個圓圓的東西來,遞到了金冢主的手上。
白彩姑一看那東西,立即就笑了起來了。
“你笑怎麼?”金冢主弄不死肖意,心裡正氣惱著,現在聽到白彩姑又發笑,立即氣惱的問道。
“我說金冢主,你拿一根大牙籤插到一個紙團上幹怎麼呀?”白彩姑取笑說到。
金冢主愣了半天,才知道白彩姑在取笑她,嘴裡立即氣惱的說到:“混蛋小東西,你敢取笑我?看我不先打死你!”
說完,金冢主立即舉起手裡的西瓜錘,向白彩姑的頭上打來。
“嘭”白彩姑聽到頭上傳來一聲響,卻沒有感到疼痛,於是對著金冢主笑了笑說:“你能不能使點力?你這樣子,連我頭上的跳蚤都打不走!”
金冢主聽了,氣得臉都歪了,改用雙手高高的舉起手裡的西瓜錘,重重的向白彩姑的頭上打去。
“嘭,咚隆!”西瓜錘打到了白彩姑的頭頂上,彈跳了一下,圓錘脫離木把,飛到了一丈開外的地方,掉落在地,鼓脹的圓錘凹了進去,像一個沒有氣的皮球。
如果說剛才白彩姑還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還亂猜自己身上的某樣東西起了作用,那現在的白彩姑心裡卻已經明白,這是自己的元神在護著自己,但元神是怎樣護著自己的,白彩姑不知道。
“金冢主,你這紙西瓜錘,不大結實啊!”白彩姑又說了一句,臉上嘲諷之意,寫得一清二楚。
“把那女子壓到池子裡淹死!”金冢主氣惱的扔了手裡的西瓜錘木把,氣惱的一邊吼著一邊對著眾女鬼揮了一下手。
白彩姑一聽,“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肖意是海里的海燈幽靈仙子化成人形,她若是被水淹死了,那就是怪事了,就和人呼吸時脹死一樣可笑。
“你又笑怎麼?”金冢主瞪了白彩姑一眼,沒有好氣的問道。
“金冢主,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白彩姑笑說。
“打賭?打怎麼賭?”
“我賭你把我的女同伴放到水裡之後,她不會被淹死,我要是說錯了,就自己到你的那小池子裡去給你做俘虜,你要是淹不死我的同伴,那你就放我們兩個離開這裡,你看怎麼樣?”白彩姑笑說。
“不怎麼樣!”金冢主瞪了白彩姑一眼:“你把我當成傻瓜是不是?你們兩個現在都是我的俘虜,我愛怎麼處治就怎麼處治,我為怎麼要和你賭?我的腦子又沒進水!”
“金冢主,你不敢賭,我明天一定把你的這個墓穴鬧得天翻地覆!”白彩姑狠狠的說到。
“只要你有本事,你儘管鬧!”金冢主感覺到自己佔了上風,臉上堆起了一片笑意:“你和你的助手,只有兩雙手,我和我的手下加起來,一共有四十九雙手,你說我會怕你嗎?”
“”
把白彩姑狠狠的打壓下去之後,金冢主的臉上笑容特別的好,她揮了揮手,眾女鬼立即抬著肖意向山洞裡走去,押著白彩姑的女鬼,也押著白彩姑走在了後面。
向小山洞裡走了十來丈,一個小池子出現在了白彩姑的面前,池子裡,有很多的野生魚兒在遊動。
抬著肖意的四個女鬼,二話沒說,把肖意扔到了池子裡,按到了水底。
肖意在水裡當然不會有事,就連水都沒吃上一口,臉上平靜的很。
沒法子,金冢主只好揮了揮手,讓四個女鬼把肖意從水裡抬了起來。
“金二、金四,你們兩個想想,有沒有怎麼法子把這女子弄死,我不想看到她在這古墓裡晃來晃去。”金冢主說完,首先把目光投向了金二:“金二,你先說說,你有沒有怎麼法子把這女人弄死?”
“能用的方法我都試過了,我沒有辦法了。”金二苦惱的說到。
金冢主又把目光投向了金四。
“我倒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金四對金冢主點著頭,微彎著腰說。
“你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