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心裡好一陣高興,但他還是不知道肖意為怎麼這麼自信,這樣冰冷的雪地裡,別說會冷死,就算不冷死,人被埋在這樣的雪下,也會很快窒息而死。
正想到這裡時,白彩姑忽然感覺到胸前和肖意相碰的地方,有一股熱熱的暖流從肖意的身上向自己的身上流來。
這暖流,也好也不好,好的是白彩姑覺得身上變暖了,不好的是人的身上是變暖後,身邊的雪也在這暖意之中融化了,從衣領處流到胸口上,立即讓他冷得好一陣顫抖。
最重要的是,窒息的感覺讓白彩姑越來越難受了。
白彩姑腦海裡的意識,在窒息之中很快就變得模糊了起來。
一個暖暖的嘴唇,印到了白彩姑的嘴上,白彩姑腦子已經模糊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只是本能的半張著嘴。
一股暖暖的氣流,吹到了白彩姑的嘴裡,白彩姑的神志,立即為之一振。
那暖暖的氣息之中,有一縷淡淡的女人氣息,很熟悉,白彩姑一下子就知道肖意在向自己的嘴裡吹氣。
氣流向白彩姑的嘴裡吹了一下,很快就停下來了,過了半秒鐘之後,那暖暖的氣流,又再一次吹到了白彩姑的嘴裡,如此反覆三四次之後,白彩姑整個人變得清醒多了。
“爺,這雪埋不住我們的,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能走出去的。”肖意的聲音,在白彩姑的心裡響了起來。
聽到肖意的聲音裡中氣還是那麼的充足,白彩姑的心裡為之一振:“肖意,你還好嗎?”
“我很好,只是身體被綁住了,動不了。”肖意的聲音又再一次在白彩姑的心裡響了起來。
臉上的感覺忽然變了,那些冰冷的雪,變成了水,白彩姑睜開了眼睛,立即看到了肖意和自己相隔不到三寸遠的臉。
原來兩人之間的雪,已經融化了,怪不得肖意能把嘴唇壓到自己的嘴上。
白彩姑很快又感覺到身上的衣服全都溼了,原來自己和肖意的身邊,雪全都化掉了,那些水向白彩姑的衣服裡灌,冷冰冰的,白彩姑在這冷意之中立即又增加了幾分清醒。
肖意又向白彩姑的嘴裡吹氣,她是海燈幽靈仙子,早就在水裡呆慣了,在這雪裡,當然也不當回事,更沒有窒息的感覺。
肖意的身體和白彩姑的身體貼到了一起,白彩姑的臉上感到了從肖意身上傳出來的熱氣,只是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把從肖意身上發出來的熱氣給擋住了。
兩人額頭上的強光電筒還一直亮著,在這水裡,很容易的就能看到對方。
肖意忽然用力的掙扎起來,白彩姑不知道她想幹怎麼,忙在心裡問到:“你要幹什麼?”
“我們身上的雪已經全融化掉了,我要把你推到水上去,那樣你就能呼吸了。”肖意說著,人已經掙扎著擠到白彩姑的身下,她閉嘴封住鼻息,沒多久肚子就脹了起來,人也慢慢的向上浮起
白彩姑的臉上,忽然有了一種不一樣的冰冷感覺,一股冷風吹到了他的臉上,鼻子裡也能呼吸到清涼的空氣了。
扭了一下頭,白彩姑看到了灰濛濛的天空,還能感覺到從天空中飛下來的雪花灑落到臉上。
白彩姑知道自己已經被肖意從化成水的雪下推出來了,他大口的吸了兩口氣之後,心裡問了一下肖意:“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你先好好的吸兩口氣,然後我們一起合力爬到雪地上去。”肖意的聲音,在白彩姑的心裡說到。
白彩姑應了一聲,身卻打著哆嗦,還打了一個噴嚏。
三分鐘之後,肖意從白彩姑的身下鑽了出來,她的身上雖然還被繩子綁得緊緊的,但她不停的蠕動頭和腳,終於從化成水的冰窟窿裡爬了出來了。
白彩姑也學著肖意正的樣子,用了五六分鐘的時間,人也從冰水窟窿裡爬了出來了。
身上的衣服全都是溼漉漉的,白彩姑一從冰窟窿裡爬出來,人就凍僵住了,身體和手腳,全都不聽使喚了。
肖意再次蠕動手和腳,來到了白彩姑的身邊,用嘴去咬住了白彩姑腿上的匕首,拔了出來。
用嘴咬著匕首把子,肖意扭動頭,想用匕首去把白彩姑身上的繩子割斷,但她很快就發現,白彩姑身上的繩子匕首根本就割不斷!
“這繩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成的,匕首根本就割不斷。”肖意吐了嘴裡的匕首,有些無力的說到。
白彩姑全身早就凍僵了,他的嘴也被凍住了,沒法再說話,但心裡卻是依然還能說:“這繩子,可能是那四個鬼魂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