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用紙紮成的尖刀,白彩姑自然不會怕了。
“混蛋!看我不要了你的命!”正在氣頭上的金四,聽到白彩姑竟然還說自己的刀沒有用,氣得臉都歪了,她的這把刀,在她的身邊已經有幾十年了,殺死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好幾十了,現在竟然被白彩姑說這刀沒用,金四哪裡能受得了
眾女鬼對這個麻煩事不斷的白彩姑,早就心有不滿了,所以金四揮刀過來要殺白彩姑時,沒有任何一個女鬼願意去攔著金四,個個都是淡然的站著,巴不得白彩姑現在就死了才省心。
刀從高高的地方紮下來,直扎向白彩姑的胸脯,白彩姑沒處可逃,也逃不了,因為身下有金二控制著他的身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頂起胸脯,讓金四的刀扎到胸口上。
尖刀刺到白彩姑的胸口上時,傳出了一聲輕響,眾鬼魂看到金四手裡的尖刀捲了起來,樣子有些像肚子彎彎的田螺,全都吃了一驚。
“這人怎麼用刀都殺不死啊?”眾女鬼驚叫。
“怎麼叫做刀殺不死?金四手裡只是一把用紙紮成的刀,這樣的刀若能殺死人,那才叫怪事呢!”白彩姑說道。
“別胡說了,金四的這把刀,雖然是用紙紮出來的,但這刀上有鬼魂的力量,金四已經用它殺了很多人了,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沒有用了呢?”金二不解的說到。
“這刀還真殺過人?”白彩姑的眼睛瞪得很大,心裡更是不敢相信。
“那是當然。”金二說。
看到手裡的尖刀扎向白彩姑時捲成了彎田螺,金四氣惱的一揚手,把手裡的刀扔了,連臉上的血也顧不上擦,手兒一揮,對著幾個姐妹說到:“大家一起上,把這個這個混蛋按住,我不信他能把天翻過來!”
幾個女鬼一聽,立即和金四一起向白彩姑的腿上撲了過去。
白彩姑還想掙扎,但幾個女鬼把他的腿按得很緊,金二還快速的把長腿伸了過來,把白彩姑的腿給粘住了。
腿兒被金二粘住,白彩姑感到不但腿上的力氣沒有了,就連身上的力氣,也不知道全都跑到哪裡去了,全身變得軟綿綿的,好像三天沒有吃過飯一樣。
“抬走!”金二又對著眾女鬼說到。
四個女鬼又抓住金二的手腕和腳腕,很輕鬆的就把金二和金二身上的白彩姑抬了起來。
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白彩姑無力反抗了,只得讓四個女鬼抬著向前走去。
後面的肖意,也再次被抬了起來,她平時雖然力氣很大,但一栽到這些女鬼的手裡,她身上的力氣就全都不見了,只有等著被抓的命。
這樣被老老實實的抓走,太過窩囊了一些,走了十來分鐘之後,肖意想到了一個主意,便在白彩姑的心裡對著白彩姑說到:“爺,你還有力氣嗎?有力氣就掐那個女鬼的脖子。”
白彩姑一聽,有些無奈的回答肖意說到:“這些女鬼,都是鬼魂,鬼魂是不用呼吸的,掐她的脖子沒有用,白累。”
“”肖意立即就沒話說了。
但肖意的話,還是提醒了白彩姑,讓他的心裡為之一動:掐金二的脖子是沒有用,但我可以找些有用的事來做,不能這樣不聲不響的讓金二把自己抓回去
“你又在打怎麼壞主意?眼睛轉來轉去的?我勸你還是省省力吧!泥鰍是拍不起海浪來的。”金二冷冷的對著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的眉頭皺了皺:“誰是泥鰍?誰是海浪?”
“這還用說嗎,當然你是泥鰍我是海浪了,難道你還能是海浪不成?”金二說著,又是冷笑。
“呸,就你還敢在我面前自稱海浪,真敢吹,你看我怎麼整治你!”白彩姑說著,卻又想不出怎樣去整治眼前的金二,無計可施之中,白彩姑伸出雙手,想擰一下金二的小臉。
身上沒力氣,只能折騰這些省力的活了,在這女鬼的臉上擰上幾把,讓她也知道怎麼叫做痛白彩姑還是可以做的。
誰知白彩姑的雙手剛抻到金二的臉上,還沒開始動手擰臉,金二的俏臉立即就不見了,出現在白彩姑眼前的,是一個發黃的骷髏,骷髏的上髒兮兮的,還有幾隻小蟲在爬動,白彩姑嚇得立即把手收了回來。
骷髏的下巴動了一下,金二的聲音從骷髏裡傳了出來:“小混蛋,你想幹怎麼?”
話一說完,金二的小臉又重新出現了。
白彩姑懶得去回答金二的話,心裡有些邪氣的想:“這麼髒的骨骷髏,是不好下手了,但我還可以來一招更帶火的!這金二的小胸脯不是軟軟的嗎?我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