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把白彩姑控制住,我們還有可能被他白彩姑所控制!”亞紅不無擔心的對自己的妹妹亞棉說到。
“不行,我現在就讓青蛇把這傢伙幹掉,別的事,以後再說。”亞棉十分生氣的說到。
“好吧,但願把他幹掉之後不要有人來找我們算帳才好。”亞紅幽幽的說到。
兩個影子說完,緩緩的從地上飄起來,飄到了視窗邊,從關著的視窗縫裡離去了。
看來亞紅和亞棉兩個鬼魂真的不知道白彩姑能聽得到她們的淡話,不然讓青蛇來把白彩姑幹掉這種事,她們不會讓白彩姑聽到。
不對啊,上次亞紅和亞棉說話的時候,自己還答過腔呢!她們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能聽得到她們之間的說話聲呢?白彩姑不解。
白彩姑睡在床上,心裡反覆想著亞棉說讓青蛇來把自己幹掉的事是不是真的。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亞紅和亞棉走後大約半個鐘頭後,白彩姑肚子裡的蛇寶忽然動了起來。
是那條纏過自己讓自己尿褲子的蛇來了!白彩姑人雖然睡在床上,但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條青蛇正向自己所在的房間爬來!
白彩姑心裡冷冷一笑:我正想去找你算帳呢!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正好省下了我去找你算帳的力氣了!
看來亞棉說處青蛇來把自己幹掉的事一點也不假!
想到那條青蛇向自己的嘴裡吐氣,害得自己尿了好幾次褲子,白彩姑就生氣,現在青蛇自己找上門來了,白彩姑正好狠狠的打擊一下這條蛇出氣。
很快,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出現在房間的窗戶玻璃外面了,白彩姑藉著月光,看得一清二楚。
白彩姑假裝已經睡著了,一動也不動。
“咔”隨著一個長長的聲音響起,扣得好好的窗戶竟然被慢慢的推開了,白彩姑看到兩個淡淡的女人影子在推著推窗,知道是亞紅和亞棉。
窗戶的推窗雖然已經被推開了,但推窗的裡面,還有用大拇指一樣大的鐵棒做隔攔,青蛇還是爬不進來。
一條粗壯的蛇尾伸了過來,把一根鐵棒纏住,向外一拉,“砰”的一聲,鐵棒被拉彎之後,還被硬生生的從窗戶上撥掉了。
接著蛇尾又再次伸了過來,白彩姑又聽到“砰”的一聲響。
另一條鐵棒也被拉彎後扯掉。
兩條鐵隔攔被拉開之後,一個巨大的蛇頭從窗戶外爬進了房間。
窗外的月光,有些迷朦,青蛇爬到房間裡之後,白彩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模糊的看到它向自己睡著的大床爬來了。
“出擊!”白彩姑對肚子裡的蛇寶說了一聲。
一直把自己的氣息壓著的蛇寶,忽然氣息大漲了起來。
一個淺淺的影子,立即從白彩姑的頭上冒了出來,那是一個巨大的蛇王,有點像白彩姑在山洞裡收的第一條蛇王,又有點像白彩姑在海上收的第二條蛇王,全身上下,發著一種幽幽的鬼魂光芒。
最引人注目的,要數蛇頭上那個高高凸起的東西,那是蛇王的標誌,正發著紅色的光芒。
因為白彩姑長期帶著佛寶腦舍利,還喝過很多泡過佛寶腦舍利的水,蛇寶自然也得到了佛寶腦舍利的浸漬,所以頭上的凸起物,也發出佛寶的紅光來了。
忽然看到蛇王,那青蛇嚇得不輕,它一轉頭,就想從原路逃竄,蛇王哪裡讓它逃,影子一個飛竄,從白彩姑的頭頂上飛了過去,用身體在青蛇的脖子上纏了三圈,把青蛇纏住了。
青蛇立即就失去的了所有的反擊的能力,身子伸直,像一條死蛇一樣。
蛇王雖然只是一個鬼魂,但力大無窮,從未見過蛇王的青蛇,被蛇王纏住,連動一下都變得困難了。
現在的蛇王,要弄死青蛇,實在是易如反掌。
“青蛇,你說,上次你向我的身體裡吹的是怎麼毒氣?弄得我全身都不自在。”白彩姑用著蛇語冷冷的對著青蛇問到。
讓白彩姑感覺到奇怪的是,這個青蛇,竟然連蛇語都還不會說!
白彩姑說的蛇語,青蛇是勉強聽懂了,卻沒有本事回答白彩姑的的問話。
蛇王很快就感覺到青蛇不會說蛇語,於是對白彩姑說到:“鬼王,這傢伙差得很,雖然活了好幾百年了,卻連蛇語都還不會說!鬼王你快下令吧,我只要一分鐘就能把這傢伙的小命弄沒了!”
“不對啊!這傢伙,前天明明還對著我說話來的!”白彩姑沒有回答蛇王的話,卻想起了前天的事,嘴裡說到。
“前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