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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四家的大門外,聚著很多人,袁四家的一頭大水牛,被綁到了樹上,不知道袁四從哪裡叫來了四個屠夫,正在殺牛。
一個紅色的大塑膠盆子,放在地上,盆子裡,裝滿了水牛的鮮血。
水牛的脖頸下,被深深的捅了一刀,刀口雖然不大,但血管被割斷了,水牛無力的倒到了地上,四腳亂踢,嘴也在不停的一張一合,卻發不出聲音來了。
也就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這條碩大的水牛,完全的死去了,身體再也沒有動。
四個屠夫分別從身上抽出了不大的尖刀,砍牛頭的砍牛頭,剝牛皮的剝牛皮,全都忙了起來了。
旁邊的眾人,也開始參與殺牛行動。
種田人,一般是不參與殺牛的,因為牛是種田人的命根子,誰也下不了這個手,所以圍觀的村裡人,全都等屠夫把牛殺死之後,才參與其中。
這時,站在一邊觀望的袁四,注意到白彩姑不知道怎麼時候來到了殺牛現場。
“小白,你也起來了?還沒有吃過早餐吧?”袁四樂呵呵的向白彩姑打起了招呼。
“我聽到牛叫,就起來了。”白彩姑笑說。
“走,我們回去吃早飯,這裡的事,讓他們去忙吧。”袁四拉著白彩姑的手,還是樂呵呵的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和袁四一起重新回到了袁家。
天還很早,白彩姑和袁四坐到了桌子旁邊時,周圍光線微微有些暗淡。
袁寶生給白彩姑裝早飯時,白彩姑忽然看到他的身後有兩個模糊的女人影子。
影子雖然模糊,但白彩姑一眼就看出那是亞紅和亞棉的身影!
微眯著眼睛,白彩姑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