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專門為了把季小音關住才裝上去的。
季靜真伸手到防盜網裡去,把防盜網後面的玻璃推窗推開。
天雖然還沒有全黑,但季小音的房間裡,已經有了一股濃濃的暮色,三人看房間裡的季小音時,看得並不清楚,不過視窗開啟之後,季小音的聲音變得更加的清晰了。
看不清房間裡的女兒,季靜真又向門邊伸了一下手。
白彩姑聽到了電燈開關的響聲,響聲過後,季小音房間裡裡的電燈亮了起來了,房間裡變得一片通明。
房間裡,季小音依然和早上白彩姑看到的一樣,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人還在房間裡轉來轉去的跳躍著,嘴裡不停的說說唱唱。
唱的是時下正流行著的歌曲,說的是學校裡的一些同學和老師,白彩姑聽得很清楚。
白彩姑眼睛看向季小音的臉時,心裡立即就“各登”的震了一下!
季靜真和妻子季一音,天天看著女兒,倒是沒有看出怎麼來,但白彩姑這一眼望去,立即就感覺到事情嚴重了。
剛才在蓮花村的街上,季小音雖然把白彩姑抱住了,但由於當時時間很短,白彩姑根本就無暇去細看季小音的樣子,現在站到這窗前時,白彩姑才看清了,季小音的上嘴唇腫脹得很大,就連鼻子下面的人中,有一半也是腫的。
這可是人快要死了的明顯標誌。
很多治病救人的醫生,一生之中從未讓別人在他用藥的時候死去,秘密就在這裡了:生病的人,鼻子下面的人中和上嘴唇,一旦沒來由的全部高高的腫了起來,那這個人必然在三個時辰之內死去,哪怕是病再小,也難逃厄運。所以,當醫生看到一個病人的人中和上嘴唇在病中沒來由的腫起來時,是不會在這個病人的身上用藥打針的,如若不然,病人會隨著藥物入體而死,這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密術。
現在這個季小音,人中已經腫了一大半,上嘴唇也是高高的腫起來,她的性命,已經很危險了,如果白彩姑猜的不錯,她應該活不過三天了。
三天之後,季小音的人中將會全部腫起來,到那時,她的生命也就走到盡頭了。
季靜真夫婦當然不會知道自己女兒的病已經進入危險期,知道季小音病入危險期的,只有白彩姑一個人。
知道歸知道,知道了並不等於白彩姑會把這事說出來,他若把這事說出來了,那還不把季靜真夫婦急死?
“先去吃飯吧!”看到丈夫的眼睛裡又充滿了不安,季一音拉了拉丈夫的手說。
“你先去吧,我和小白在這裡站一下。”季靜真說,這大半天下來,季靜真對白彩姑的印象很好,他現在沒再叫白彩姑的名字,而是叫白彩姑小白,不過他只知道白彩姑是個軍人,並不知道白彩姑是個軍官。
季一音不知道丈夫和白彩姑在這裡幹怎麼,但丈夫既然這麼說了,她也只好先行走開。
看著妻子離去的背影消失在房間門外,季靜真把目光收了回來,看了白彩姑一眼後,嘴裡問到:“小白,我現在已經沒有主意了,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白彩姑想了想之後,對季靜真說到:“我看總把小音姑娘關著也不好,最起碼,你應該讓音姑娘到院子裡去走一走。”
“我也不想關著小音,我也想把小音放出來,早上我就讓小音到院子裡去走動了,結果她一蹦就跳過了圍牆,跑到街上去了,要不是你正好在街上出現,可能我們夫婦倆就沒有辦法把她拉回來了。”季靜真輕聲的說到。
聽到季靜真這麼說,白彩姑也不知道說怎麼才好了,只得不再出聲。
白彩姑又仔細的看了燈下的季小音一眼,感覺今天晚上她應該還是絕對安全的,她的人中要全部腫起來,可能還要兩三天的時間。
季靜真夫婦現在對自己還不是很信任,白彩姑只能到明天再想辦法救下這姑娘了。
看到白彩姑沉默不語,季靜真以為白彩姑也沒有怎麼辦法了,便伸手把門邊的電燈開關關了,和白彩姑一起離開季小音的房間。
兩人再回到廳房,看到季一音已經在餐桌前坐著等兩人一起吃飯了。
“先吃飯吧。”季靜真對白彩姑說著,拉著白彩姑坐到了餐桌邊上。
白彩姑點了點頭,在飯桌邊上坐下來和季靜真夫婦一起吃飯。
這一餐飯,季靜真夫婦兩人都不開口說話,整個吃晚飯的時間裡,靜悄悄的。
白彩姑十分的尷尬,他不知道自己是說話好還是不說話好。
看著夫婦兩這個樣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