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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姑雙眼看了一下男子手上的狗肉刀,又看了看男子,想了一下,這才跟在男子的後面,走進男子的家中。
“老婆,今天狗肉就不賣了,扔到冰箱裡去,洗洗手,到鎮上去割兩斤豬肉回來,等下了我和這位兄弟喝上兩杯。”男子對妻子說著,好像忽然想起了怎麼,把手裡的狗肉刀遞給妻子,嘴裡說道:“你去把狗肉刀洗一洗,再送過來給這位小哥。”
女子接過刀,走開了,不一會白彩姑就聽到沙沙的水響聲。
過了一會,女子把刀送過來,交給男子,男子又雙手把刀遞給了白彩姑。
白彩姑倒也不客氣了,雙手把狗肉刀接了過來,放到身邊的小桌子上。
“你說說,這刀為什麼不賣反送?”白彩姑聲音平淡的問男子說到。
“薛跛子說的,這刀不能賣給別人,只能送給別人。”男子說著,對白彩姑說起了一起些事情來了。
原來這大馬鎮上,大多數為水姓人家,白彩姑眼前的這個男子,就姓水,名叫水信廣,歷代以殺狗賣狗肉為生。
“以殺狗賣狗肉為生?”白彩姑聽得水信廣的話,不由的愣了一下,以前他只聽別人說過有以殺豬為生的屠夫,以殺狗為生的屠夫,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更讓白彩姑驚奇的是,水信廣這殺狗為生的職業,還是祖傳的。
“這一點也不奇怪,我們家只有以殺狗為生才合適,做別的營生,不但不賺錢,還會賠錢。”水信廣笑著對白彩姑說:“我父親年輕時,和周圍的人一起去種地,結果窮得連粥都喝不飽,所以到了我這一代,不得不重操起了舊業,家境才有了改觀。”
“有一件事,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我家,已經十代單丁獨苗了,到了我這一代,更加可笑:我二十歲的時候就結婚了,夫妻兩都沒怎麼毛病,可到現在,結婚已經有十多年了,也沒個兒女,以前我老婆去問鎮上的薛跛腳,他怎麼也不說,前兩年,我老婆又去再去問,那次,薛跛腳終於開口說了:把祖上傳下來的東西送人就有兒子抱了。”
“剛開始,我也覺得這是薛跛腳在胡說,因為我家祖上並沒有怎麼東西傳下來。”
“今年開春之後,我忽然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死去的爺爺對我說:有人來買刀,送刀,留客一晚。”
“第一次做這樣的夢時,我感到有些奇怪,但並沒放在心上,沒想過了十天之後,我又做了同樣的夢,到了二月,不是十天一夢了,而是七天一夢,每次夢到我爺爺,都是說同樣的話,我有些慌了,想想家裡只有這一把刀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其餘的刀具,都是我自己買的,沒有怎麼價值”
第933章 白虎坐腰
白彩姑雖然對水信廣的那一把刀雖然很感興趣,但聽了水信廣的話之後,他的注意力卻是慢慢的轉到了水信廣的話上來了。
看到白彩姑聽得很認真,水信廣心裡十分的高興,他接著繼續向下說到:“聽我爸爸說,這把刀從小就跟著他了,至於這把刀是不是我祖上留下來的,我也不知道。”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還是沒有轉過頭去看那把刀,甚至沒有去想那把刀,雙眼看著水信廣的眼睛,聽著他繼續往下說。
水信廣卻沒有繼續往下說了,嘴裡問白彩姑說:“你有長時間做同樣一個夢的經歷嗎?”
白彩姑搖了搖頭,別說長時間做同一個夢,就是長時間做夢他都從未有過。
“那你能不能看出我長期做著這樣的一個夢是為什麼?”水信廣又問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還是搖了搖。
自己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知道水信廣長期做同樣的一個夢是怎麼原因。
“那你說薛跛腳說的會不會是真的?”看了白彩姑一眼之後,水信廣忽然話題一轉,嘴裡這樣問白彩姑說到。
從白彩姑的身上,水信廣感受到白彩姑不但身上有一股高貴的氣質,眼睛裡還有一種神聖不可冒犯的威嚴。
雖然只是一個賣狗肉的屠夫,但水信廣能看得出來,這個忽然出現在自己家門前的白彩姑,定非平常之人,所以他每說一句話時,對白彩姑都是極為尊重。
對於水信廣所問的這個問題,白彩姑覺得連小孩子都能回答。
只是水信廣問得這麼的認真,白彩姑又不好意思去掃他的興,只得做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回答說:“這個我還真的說不清楚。”
水信廣本來還想問白彩姑信不信自己的夢,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他改問白彩姑:“那你今晚能不能在我家住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