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賓館的第一天晚上,白彩姑就看到這樣的一張臉,那是在衛生間裡,當時,白彩姑還差一點喪命在巫屍毒蟲的毒手之下,後來,白彩姑又在很多地方看到過這樣的一張臉。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白彩姑看到過和這臉一樣的臉時,都是一些滿臉蒼白的鬼魂,而現在不同的是,這張臉儘管和白彩姑看到過的那一些鬼魂的臉相同,但是這是一張真真正正的人臉,這張臉上,不但有美豔得如少女般的紅潤,還有兩隻如兩汪清水一樣的眼睛,白彩姑從這雙眼睛裡看到了一種幹練與威嚴,但又不失嬌媚,白彩姑甚至可以從這眼睛裡看到一種如水般的柔情。
白彩姑知道這人就是渡邊靜子,她決不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她已經四十多歲了,看上去那麼的年輕,那隻不過是一種假像,她臉上流露出來的純情,更是一種假像,這個女人,不簡單,她已經能做到心智和神態的分離,能有這種大智慧的人,世所少見。
女人穿著將官軍裝,領口上,佩戴著金色的徽章,徽章上面,有兩顆耀眼的紅星,彰顯著女人的尊貴和與眾不同。
渡邊靜子之所以看上去這麼年輕,並不是她駐顏有方,而是她的身上有巫術,有不少的巫術,能讓人的相貌變得年輕。
渡邊靜子的身後,是剛才白彩姑看到過的那兩個上校,被白彩姑打中手臂的那個女上校,已經處理好傷口了,用一條紗布,把受傷的手臂掛在脖子上。
白彩姑只是看著渡邊靜子,沒有說話。
渡邊靜子也一樣,雙眼看著白彩姑,她的眼神裡,乍一看上去好像有風情萬種,但白彩姑還是從她的這種表情後面,看到了一種憤怒和殺機,白彩姑有理由相信,渡邊靜子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碎屍萬段,因為白彩姑已經射殺了渡邊靜子的好幾個身下,這些人,有喪命的,有重殘的,也有輕傷的,所有這些,無不重重的錘打到渡邊靜子的心口上。
白彩姑和這三個女人對視著,時間在這對視中不知不覺的流失,雙方心裡都知道對方是誰,但雙方都沒有說話,一是想讓對方先開口,二是在心裡盤算著怎樣把對方一拳擊倒,讓對方乖乖的臣伏在自己的手下。
對視了五分鐘,渡邊靜子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忽然揮手向白彩姑的臉上打去,她這打,並不是真正的想用手掌去打白彩姑,她的手兒揮到一半時,袖子裡忽然飛出了兩條和手腕一樣大的青色毒蛇,那是兩條帶有劇毒的竹葉青蛇,這種蛇,是有劇毒的毒蛇,經過渡邊靜子的專業訓養之後,蛇頭已經由青色變成了淡紅色,這種淡紅色的蛇頭的竹葉青蛇,是毒蛇中的極品,能見血封喉,要是沒有專門的解藥,你只要被它的毒牙碰一下,就會在十分鐘內氣絕身亡。
這兩條蛇向著白彩姑的臉上飛來,若是被這種蛇在臉上咬一口,就算僥倖不死,白彩姑的臉也會變得醜陋不堪。
渡邊靜子站在門外,距離白彩姑有近兩米遠,她的手按理說是打不到白彩姑的臉上來的,但白彩姑看到了一隻長長的大手,眼看著就要打到自己的臉上來了!
白彩姑的右手抬了起來,在自己的臉前猛的揮動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手腕處的有一陣巨痛傳了過來,那是他的右手腕剛好打在渡邊靜子的手掌上。
渡邊靜子的手掌沒能打到白彩姑的臉上,向白彩姑臉上飛來的兩條竹葉青蛇,也被一股氣流打到了身上,跌落到地上。
怪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兩條竹葉青毒蛇,被白彩姑打落到地上時,忽然變得只有筷子一樣大了,它們向回竄,竄到了渡邊靜子的腳邊,爬到渡邊靜子的褲腳裡去了。
渡邊靜子沒有想到自己的這至命一招,讓白彩姑輕而易舉的就化解過去了。
忽然猛的跳了起來,渡邊靜子右腳一揮,向白彩姑踢了過去。
渡邊靜子現在同樣還距離白彩姑有近兩米遠,她這一腳,也沒有直接踢到白彩姑的身上,但白彩姑卻看到有成千上萬支小飛刀,隨著渡邊靜子的腳板揮動,向自己飛了過來。
白彩姑沒有動,那些飛刀,眼看著就要扎到白彩姑的身上了,卻在離白彩姑還有三寸遠的地方突然被一團紅紅的佛光擋住了。
那些飛刀,非但沒有扎到白彩姑的身上,還被那一團紅色的佛光吞噬了。
“白彩姑,你果然有些手段,怪不得軟硬不吃,還敢和我對著幹。”渡邊靜子淡淡的開口說話了。
“渡邊靜子,你抓了我的人,難道還想讓我對你客客氣氣不成?”白彩姑冷冷的說:“我勸你還是快點把我的人給放了,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做出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