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別人問什麼,中毒的人就會說什麼,渡邊靜子要是中了毒,我們就可以問她我們的人被關在哪裡了。”圓聯浩由美笑說著,從身上拿出一果顆黃豆一樣大小的藥丸,放到白彩姑的手心裡:“爺先把這顆小藥丸吃下,銀針裡的毒藥,對你就不會起作用了。”
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東西?真是太好了,白彩姑把銀針和藥丸收了下來
白彩姑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來,為了我們的見面,乾一杯!”一看到白彩姑從衛生間裡出來,渡邊靜子立即從小几子上端起了兩杯酒,自己拿一杯,另一杯遞給了白彩姑。
白彩姑是接過酒杯了,但他卻從身上拿了出了一根閃亮的小銀針,在渡邊靜子遞過來的兩隻酒杯裡試了一下,看不到銀針沒有變色,才說到:“還好,兩杯酒都沒有毒。”
白彩姑說著,又把手裡的銀針放到了渡邊靜子酒杯裡。
渡邊靜子剛想邀白彩姑一起把杯子裡的酒喝下,那個沒有受傷的女上校卻忽然走了過來,一把搶走渡邊靜子手裡的杯子,昂頭一飲而盡。接著又再向渡邊靜子的杯子裡倒滿酒,把酒杯交到了渡邊靜子的手上。
“真多事!”渡邊靜子瞪了女上校一眼,沒好氣的說到。
白彩姑聽著渡邊靜子的話,感覺很刺耳,他聽出渡邊靜子名義上是在罵那個上校多事,實際上她是在指桑罵槐罵白彩姑。
白彩姑沒有說話,在渡邊靜子的邀請下,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渡邊靜子又在沙發上坐下了,她對著身後的兩個上校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