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被淘汰了,但我在那裡看到過像你這麼年輕的准將。”宗少信的臉上居然笑了一下,只是看上去並不像笑。
“是嗎?”白彩姑平淡的笑了一下說:“宗少信,醫院說你的病已經沒有救了,所以昨天我就給你辦了出院手續,我們吃過早餐之後就離開這裡,把床位空出來讓給有需要的人。”
宗少中一聽白彩姑的話,立即就氣得頭頂冒煙,她剛想向白彩姑怒罵時又想起了昨天下巴脫臼的事,只得放柔聲音對白彩姑說到:“白彩姑,誰讓你辦出院手續的?你要給姐姐辦出院手續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
“有必要嗎?宗信中對我說過,宗少信的病,由我全權負責,你宗少中只是我的助手,從旁協助我的工作而已。”白彩姑淡淡的說到。
“你不要拿爸爸來壓我,我不吃這一套,告訴你白彩姑,我不同意姐姐出院,該怎麼辦,你自己惦量。”宗少中感覺到自己頭頂冒的煙更大了,但她很快又再次想起了昨天下巴脫臼的事,所以沒敢大聲說話,只是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個很好辦,現在你的助手資格被我解除了,你該去哪裡去哪裡吧,與我無關,等下我就給宗信中打電話,讓他另給我找助手。”白彩姑淡淡的說到。
“你”宗少中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但她也不敢罵人更不敢對白彩姑動手,只得無可奈何的在宗少信的床邊坐著。
“白彩姑,你很了不得,今天我第一次看到能把我妹妹鎮住的人。”床上的宗少信又說話了,看上去,她臉上的氣色還不錯。
看來昨晚上邊靜子給宗少信輸的海燈幽靈血液起作用了,白彩姑心裡這樣想到。
看到宗少中終於難得的安靜了,白彩姑問宗少信:“你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