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呢?”宗少信笑說。
宗少中雖然是自己的孿生妹妹,但她動手的能力比動腦的能力更勝一籌,宗少信還很少看到她這樣動過腦子的。
“要說是白彩姑治好你的病,我不太相信,因為他基本上很少到我們的房間裡來,就算來了也是不到五分就走了,但要是說不是他治好你的病,那又是誰治好了你的病呢?”宗少中有些傻傻的說到。
“不是白彩姑把我的病治好,難不成我的病還是自己好的不成?”宗少信心裡這樣想,但她還是沒有對妹妹宗少中說這話。
白彩姑沒有進入醫院,他就坐在小轎車裡,在醫院門外的等著宗少信姐妹倆。
從醫院裡出來之後,姐妹倆和白彩姑都沒有再去賓館,三人直接去了機場,坐飛機飛京城。
傍晚時分,三人從機場的大門出來時,姐妹倆赫然看到從未來接過自己的父親,破例的出現了,而且還是自己親自開的車,連司機都沒帶。
“爸,你那麼忙,怎麼還親自到機場來接我們來了?”宗少信有些吃驚的說,和妹妹兩人走上前去,一左一右把父親的手臂抱住了。
“今天是我女兒病好回家的日子,我能不來嗎?我要是不來,我女兒該對我有意見囉!”宗信中說著,走上前去,和白彩姑握起了手來了。
宗少信的心裡愣了一下:自己纏到父親的身邊時,白彩姑很懂禮貌的站在稍遠處,其目的,當然是讓自己父女三人好好的說話了,但沒有想到的是父親竟然向白彩姑走了過去,還遠遠的就伸出了手,一副十分熱情的樣子,好像站在眼前的白彩姑就是他自己的上司一樣。
上了車之後,宗信中讓白彩姑坐在自己身邊的副駕駛座上,他一邊開車一邊和白彩姑說話。
“父親為什麼對白彩姑這麼的熱情,真是奇怪了。”宗少信姐妹心裡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聽著兩人說話,還聽到了父親少有的爽朗笑聲。
進入了宗家的客廳之後,白彩姑心裡暗暗的大吃了一驚:半個多月前,邊靜子在宗家的客廳裡放置過一張巫力很強的符籙,但白彩姑再次走進宗家時,發現那張符籙不見了。
白彩姑很清楚的記得,那張符籙,巫力很不一般,可以說已經傾出了邊靜子的所有本領,但現在那符籙不見了,白彩姑當然不會認為這符籙是自己消失的,這個符籙之所以消失,那一定是有比邊靜子更有本領的人出手了。
比邊靜子還要有本領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人呢?他能把宗家的這一張符籙拿走,說明他進入宗家有如無人之境一樣,他要是再向宗信中父女下毒手,一定也是輕而易舉。
宗信中會不會又再次遭遇毒手了呢?
心裡想的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進入宗家之後的白彩姑,一整晚都有些神魂不定,就連宗信中準備的豐盛晚餐,白彩姑也是吃不識味。
看到白彩姑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宗信中只當是白彩姑累了,也沒有多問。
吃完飯之後,宗信中對白彩姑說:“白將軍,你還是睡上次住過的房間吧,讓少中去和她姐姐睡。”
宗信中話剛一落下,宗少中的聲音立即就暴傳了過來:“不行,他敢再住我的房間,我打死他”
宗少中聲大氣粗的想繼續向下說,但很快後面的話她就不得不收了回去了,就連聲音也變的有氣無力起來:宗少中看到自己的父親正向自己投來一股嚴厲的目光,目光中還夾帶著軍人所特有的威嚴,宗少中第一次看到父親這麼嚴厲,後背不由的一陣陣發冷,她的聲音,也在父親的嚴厲的眼光裡,慢慢的變小變細了,到了最後,直接就沒有了聲音。
但宗信他狠狠的瞪了小女兒一眼之後,把眼光轉向了大女兒宗少信。
天生麗質又聰明的宗少信立即從父親的眼光裡看出了父親的想法,臉上笑了笑說:“彩姑哥,妹妹那房間也沒有怎麼好,你住我的房間吧,我的房間,決不比妹妹的房間差。”
宗少信說了還不算,人還走到白彩姑的身邊,緊靠著白彩姑坐下,雙手拉住了白彩姑的一隻大手。
看到宗少信的舉動,宗信中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而宗少中的臉上,早就苦成了一隻苦瓜:姐姐和爸爸這是在打自己的小臉啊,宗少中的心中,能不苦嗎?
“家裡不是有客房嗎?我睡客房就行了。”宗信中和宗少信父女的表現,白彩姑看得一清二楚,他不好說怎麼,於是改口這樣說到。
“哥,要睡客房也是我去,怎麼能讓你住客房呢?”宗少信又說了一句,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