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變得一片血肉模糊起來,白彩姑原以為於海會倒下,誰知沒到十秒鐘的時間,打到於海胸口上的子彈,莫名其妙的從於海的胸口裡退了出來,叮叮噹噹的掉到了於海的腳邊。
白彩姑吃了一驚,這打到身體裡去的子彈,怎麼又會自己往外退出來呢?這還不算,本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胸口,也重新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了!
“於海,你還真有本事,槍打到身上了竟然沒有死!個個都像你這樣,那這些槍不就成了擺設了嗎?我就不相信了,你這小小的身板,能擋得了子彈的射殺,你注意好了,我可要掃射了。”白彩姑不服氣,大叫了一聲。
“掃射也沒有用,你還是省省吧!”於海說了一句,依然沒把白彩姑手裡的槍當一回事:“要說避開這槍的方法,我有的是千種萬種,你若不信,可以接著試。”
就在來說這些話的時候,白彩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對面的於海,雖然嘴巴在一張一合的說著話,但白彩姑在隱隱約約之間覺得於海的那些聲音,不是從對方的嘴裡發出來的。
“不對,這個於海,在和我玩障眼法。”白彩姑的心裡暗說道。
看起來對面是於海的人影沒錯,但白彩姑覺得他只是嘴動,話並不是從他的嘴裡發出來的。
白彩姑立即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又故意沒話找話說:“於海,我知道你有點本事,這樣吧,只要你能夠棄惡從善,別的可我不敢保證,但我可以保證你從此以後吃穿住,全都是最好的,你看怎麼樣?你願意投降嗎?”
話兒說完之後,白彩姑暗暗的豎起了耳朵,他想聽聽於海的聲音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
“行了,我這樣的人,還用得著你來施捨嗎?我自己有能力,想要吃的就有吃的,想要喝的就有喝的,想要最漂亮的女人,她們也會自己送上門來,哪裡用得著你操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於海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過來,白彩姑側耳細聽,終於聽出於海的聲音是從自己的右手邊不遠的地方傳來的,立即調轉槍頭,對著聲音傳過來的地方打了過去。
槍聲響過之後,白彩姑聽到了一個尖叫聲,緊接著,白彩姑手裡的長槍被人一拉,搶了過去,白彩姑還被拉得差點摔倒在地。
白彩姑看到於海了,他就站在自己右手邊不足五米遠的地方,手裡拿著自己的長槍,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於海的左肩膀上,還有一片血漬,看來白彩姑剛才朝那聲音開槍時沒有白費,有一顆子彈打到了於海的肩膀上。
再看自己的正對面,白彩姑看到了一塊豎著的大石頭,毫無疑問,白彩姑剛才就是對著這塊大石頭開的槍。
“於海,你剛才不是說槍不算是怎麼回事嗎?你還說過你不怕槍,現在為什麼肩膀上被槍打出血來了呢?”白彩姑的臉上掛著一股淡淡的冷笑:“真是奇怪了,一個不怕槍的人,一個看不起槍的人,還上來搶我的槍,這事要是讓你的主子知道了,不知道還會不會接著請你繼續做事?”
“白彩姑,你這個人,年紀不大,卻鬼精得很。我承認,剛才我那是吹牛,這天下的人,沒有一個不怕槍的,但你現在知道這事,已經沒有用了,你的槍已經到了我的手裡,我想要你死,你就得死,我讓你活,你才能活。”於海臉上不無得意的說:“白彩姑,不是我吹牛,在和你交手之前,我的確不認為槍有怎麼用,宗家鎮有一個當警察的年輕人,我不但可以隨心所欲的佔有了他年輕美貌的妻子,還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弄死了,我要是覺得槍有用,我完全可以早就有槍了。今天和你打到了一起,我才感覺到槍有用,因為我可以用你的槍把你打死。”
“於海,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再難找出比你更壞更無恥的人了,我原來還想過把你招降,但我的人對我說,修煉《諸法歸宗》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壞人,看來我的人對我說的話是對的,你的確無可藥救了。”
於海一陣冷笑:“白彩姑,你現在知道這個,已經晚了,現在我就用你的槍,把你送進地獄!”
於海海說著,拉了一下手中的槍栓,舉槍對著白彩姑的胸口勾動板機。
槍裡傳來了一個輕響,卻沒有子彈從槍口打出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槍沒打出子彈來,難道我用槍的方法不對?”於海疑惑不解的嘟噥了一句。
“於海,我看到了,你對槍很熟悉,使用起來手法也很嫻熟,看來你以前沒少摸過槍。”白彩姑笑說:“我告訴你吧,你腦海裡的那些知識,已經非常嚴重的不夠用了,告訴你吧,我的這一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