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是個當兵的,還是個不小的官,這樣的人不喝酒,還真是少見,遇上這樣的人,那些送禮的、走後門的,估計也就束手無策了。
吃完飯之後,白彩姑和姚利民一起回到姚利民的家裡。
兩人在客廳裡說了一陣子的話,白彩姑上樓去了。
白彩姑剛進入房間,如水就跳了出來了:“爺,不好了,那個兆齊國昨天夜裡悄悄的潛入了宗家鎮,不知道他在宗家鎮的虎山上幹了一些怎麼,今天早上天一亮,虎山上的榕樹葉子就全部發黃了,看樣子最多再過幾天時間,那些樹就會全部死掉。”
如水說著,還從身上掏出了三張舊得不像樣子的黃紙,交給了白彩姑:“塞娜魯秋蘇在兆齊國睡著之後,從他的身上搜出了這個東西。”
白彩姑接過黃紙,發現黃紙上用硃砂寫著一些彎彎曲曲的東西,根本看不出寫的是怎麼。
取出了鬼魂卡,白彩姑和如水一起進入鬼魂卡里。
“這張是燒樹符,這兩張是化解燒樹符的。這個兆齊國,看來是想要用這東西來宗家鎮搗亂,他先用燒樹符把虎山上的樹弄個半死,然後再用化解燒樹符去符籙去救虎山上的榕樹,然後趁機向宗家鎮的人敲詐一點錢。”
“這些燒樹符應該是兆齊國的祖上留下來的,兆齊國沒有這麼好的本領,他的祖上留下來的,上面寫的是燒桃樹,不過現在宗家鎮的樹已經換掉了,不再是桃樹而是榕樹。兆齊國並不知道這個榕樹要比桃樹容易被燒死,他用了這個燒樹符之後,明天早上虎山上的那些榕樹的樹根就會全部被燒死,救不活了,我們必須現在就動身,到宗家鎮去救那些樹。”園聯浩尤美一看到那些黃紙時就著急起來了。
“今天宗家鎮的宗信華已經發現虎山上的那些榕樹出現問題了,他帶著很多人上山挑水淋樹,就不知道有沒有用。”如水又說了一句。
“挑水淋樹是不會有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快點把這化解燒樹符的符籙馬上用上,不然就來不及了。”
“我們前些日子剛在虎山的風水眼裡種下了風水樹,這風水樹要是死了,就要等到三十六年之後才能再種和活。”才女也說了一句,臉上神情緊張。
白彩姑沒有再說話,他出了鬼魂卡,向樓下走去。
今晚姚利民喝酒有些多了,他坐在一樓泡了一壺茶,慢慢的喝著醒酒,看到白彩姑又從樓上著急的走下來了,覺得有些奇怪,忙問白彩姑有怎麼事。
“情況不太好,我剛得到訊息,宗家鎮的虎山上今天有很多的榕樹忽然出現了問題,有想要死的跡象,弄不好宗家鎮的人還以為是姚家鎮的人下了陰手,那樣的話,兩個鎮子又會重新產生矛盾,那就麻煩了。所以現在我必須趕回宗家鎮去,看看哪裡出了問題。”這大半夜出動,沒有一個充足的理由會讓姚利民不安心,於是白彩姑不得不把事情說了。
姚利民一聽白彩姑的話,嚇得酒立即就醒了大半,他站了起來問白彩姑:“那就有勞賢弟辛苦一趟了,現在正是半夜時分,我幫你叫一輛車。”姚利民說著,從身上拿出了電話。
白彩姑卻搖了搖手,走出了姚利民家的大門。
一走出姚利民家的大門,白彩姑立即拿出了身上的手機,打給了縣裡的小陳。
自從不久前李隊長走了之後,現在白彩姑需要用車或者有怎麼事要辦,全是由小陳來做。
“小陳,又有事要麻煩你了,我現在在姚家鎮的鎮外,你立即開車來接我去宗家鎮。”白彩姑的話十分的簡單。
“明白了首長,我現在立即動身,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姚家鎮去。”也許是因為是軍人的緣故,小陳的話也是十分的簡潔明瞭。
白彩姑走出了姚家鎮,沒過多久,一輛越野車向他開來了,車上開車的,正是小陳。
到了下半夜,白彩姑終於來到了宗家鎮外的虎山腳下。
白彩姑讓小陳把車開回縣城去了。
塞娜魯秋蘇和如冰、如淼兩姐妹,早就在虎山下等著白彩姑了,白彩姑一到,塞娜魯秋蘇立即上來報告:“那個混蛋兆齊國,被我搶了那幾張符籙之後,跑回城裡去了。”
“那個姚品梅跟著兆齊國,情況怎麼樣?”白彩姑一邊向山上走去,一邊問塞娜魯秋蘇。
“還好,姚品菊人年輕漂亮又有錢,兆齊國的工廠有了姚品梅的資金注入之後,又活起來了,所以兆齊國對姚品梅這個人還是很滿意的。而兆齊國有文化又有見識,對女人也算可以,姚品梅覺得自己能找到這樣的男人也算是不錯。兩人互相吸引,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