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鼓樂聲。
山洞的正中間,有一塊很平的地方,圓圓的,像個曬穀坪,一些用手鑿成的石桌石凳,整齊的排放著,幾十個年輕的男男女女,或席地而坐,或是坐在石凳之上,石桌之前,吹拉彈奏,忙得不亦樂乎。
白彩姑對樂器知道不多,他只認出了幾種樂器。
“這些人穿的衣服好奇怪。”邊靜子把捂在嘴止的氧氣罩子拉開,說了一句,不過話剛說完,她就感覺到窒息得難受,於是不得不把罩子飛快的罩了回去。
“這些衣服,叫唐裝,古人穿的都是這種衣服,沒有現在的衣服好看。”白彩姑也把捂在嘴上的氧氣罩子拉開了一些,回答邊靜子說,白彩姑並不著急把氧氣罩子罩上,還輕輕的吸了一口山洞裡的空氣。
白彩姑聞到了一種濃濃的香氣,他第一次聞到這種香氣,也說不出這是什麼香味。
“這山洞有一股香氣,你聞一下,看看能不能聞出這是一種什麼香氣。”白彩姑說完這話之後,才把氧氣罩子重新罩到嘴上。
邊靜子把捂在嘴上的氧氣罩子拿開,用鼻子聞了一下山洞裡的氣味,但沒有聞出那香氣是怎麼味。
有十來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女,正在平平的場地中間翩翩起舞,看到白彩姑和邊靜子走近了,兩個女子走了過來,笑盈盈的問白彩姑和邊靜子:“兩位客人從那裡來?到哪裡去?”
“我們是從山洞外面來的,來找一個人,兩位姐姐可看到有人從這走過?”白彩姑看了一眼兩個女子的眼睛,看到她們的眼睛裡瑩淨而且明亮,不像是兇惡之人,就對著兩個女子這樣說到。
“沒有看到。”兩個女子都搖頭起來:“我們這個地方,人進來就出不去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在這個山洞裡找。”
“我沒有不相信兩位姐姐姐的話,兩位姐姐說沒有人來,就一定是沒有人來了。”白彩姑笑說。
“你們不該到這裡來找人,人是不可能走到這裡來的,我不知道你們是怎樣走到這裡來的,但你們這一來,可能就回不去了”兩個女子中的一個,看了白彩姑一眼,臉上有些難過的說到。
“走都走進來了,怎麼會沒有法子走出去呢?是不是這裡沒有走出去的路?”白彩姑問那女子。
“出去的路倒是有,但出去的路和進來的路一樣,被水泡住了,走不出去的。”女子說著,走近白彩姑的身邊,拉著白彩姑:“這位弟弟,你既然來了,就別走了,這裡的和我們一起玩吧,這裡很好玩的,你要是看中了那一個女子,還可以和她相好。”
女子說著,也不管白彩姑答不答應,拉著他的身,向眾人的中間走去。
邊靜子也被另外一個女子拉到了那些男女中間,和白彩姑站在一起。
山洞裡,鼓樂之聲停下來了,所有的男男女女,把眼睛全都投到了白彩姑和邊靜子的身上,好像在看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
“來,兄弟姐妹們,我們跳起來吧!”拉著白彩姑走進來的女子,對著身邊的眾男女大聲說到。
原先看著白彩姑和邊靜子的男女,聽了女子的話,又弄樂器的弄樂器,扭弄腰肢的扭弄腰肢,全都重新跳開來了。
要說那些鼓樂,白彩姑一樣也不會弄,但身邊的好多男女,扭著腰肢跳著舞,動作非常的簡單,白彩姑只跟著跳不到半分鐘就學會了。
“小哥哥很聰明,學得很快。”原先把白彩姑拉過來的女子對白彩姑大加讚賞。
白彩姑只是笑了笑,並不是他聰明,是這些人跳的這些舞步,實在是太簡單了,白彩姑回過頭去時,發現邊靜子也跳起舞來了,臉上一臉的痴迷。
不對呀,自己跳這個舞幹怎麼呢?白彩姑忽然覺得自己和邊靜子有些莫名其妙。
看到邊靜子臉上的表情不對,白彩姑的心裡立即就震了一下:難道這舞步之中,有怎麼能控制人的東西不成?
想到這裡,白彩姑立即就不想跳了,他擔心自己再跳下去也會和邊靜子一樣被這舞步迷住。
心裡是不想跳了,想停下腳步,但白彩姑的雙腳並不聽白彩姑的控制,還在不停的跳動著,雙手也在不停的揮舞著。
白彩姑心裡大驚,他知道自己已經著了別人的道了,現在想要停下來,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怎麼辦?”白彩姑的腦子在快速的轉動著,想著如何才能從這舞步中停下來。
“姐姐,這個舞跳一次是多長時間呀?”一時之間也沒能停下手腳,於是白彩姑問剛才把自己拉來的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