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平宮雪還吃過臭飯花呢!
白彩姑沒有說話:腦舍利水是神聖之物,又怎麼會把平宮雪給毒死呢?這是斷然不會的。
平宮雪沒有再多說,她開啟了瓶蓋,連喝了三口腦舍利水,喝過之後,又把沒喝完的腦舍利水還給了白彩姑。
地上那些巫屍毒龍又開始向上伸長身體,想向白彩姑襲來,酒井繪之和松山由美子一年看立即就急了,立即轉身向著那些巫屍毒龍揮起長劍砍去!
有酒井繪之和松山由美子兩個巫屍毒蟲女鬼,對著腳下的那些巫屍毒龍,暫時不會有怎麼問題了,秋山香代沒有動,她看到平宮雪把腦舍利水喝下去了,便問到:“平宮雪,你怎麼樣?有沒有怎麼不舒服?”
“肚子裡很燙,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好難受!”平宮雪聲音有些變了,秋山香代看出她不好受。
“要不要先到鬼魂卡里去休息一下?”秋山香代又問到。
平宮雪沒有回答秋山香代,她感到身上是越來越難受了,但她還是不想回到鬼魂卡里去休息。
對著秋山香代搖了遙頭,平宮雪向前移動了幾步,然後一張嘴,一種紅色的東西從她的嘴裡噴了出來。
“血蛆蟲!”秋山香代失驚的尖叫了一下,酒井繪之和松山由美子回頭看到從平宮雪嘴裡吐出來的紅東西,也是吃了一驚。
血蛆蟲是巫屍毒蟲裡最頂尖的蛆蟲,這三個巫屍毒蟲失聲叫出聲音來,也是太正常了。
平宮雪也看到自己的嘴裡吐出來的是紅色的蛆蟲,她的心裡同樣也是一陣驚喜,但她現在身上是越來越難受,她沒有心情去理睬自己吐出來的是不是血蛆蟲了。
血蛆蟲,已經和剛才秋山香代吐出來的那些蛆蟲不一樣了,那些巫屍毒龍只要被從平宮雪嘴裡吐出來的血蛆蟲竄到體內,就會必死無疑!
平宮雪又向地上的那些巫屍毒龍大吐了一口血蛆蟲,這一口,比先前吐的那一口大多了,眾多的蛆蟲,像雨滴一樣的飛了下去,灑落在那些巫屍毒龍身上,然後咬破巫屍毒龍的身子,竄到了那些巫屍毒龍的體內。
巫屍毒龍們哪裡受得了這些血蛆蟲的撕咬?一個個全都痛苦的在地上翻滾、掙扎,沒到五分鐘,一團紅色的火焰,在這些巫屍毒龍的身上燃了起來。
在火焰中的巫屍毒龍,痛苦的翻滾著身體,沒有多久就不能動了,稍遠一些的巫屍毒龍,從火裡聞到了一股佛寶腦舍利的氣味,個個都在向後退縮。
平宮雪當然不會讓這些巫屍毒龍逃脫,她雖然覺得身上極度難受,但還是向前衝了出去,而且是一路衝一路向著那些巫屍毒龍的身上吐血蛆蟲。
從假山頂尖上出來的巫屍毒龍,大多都正在向白彩姑爬去,但只爬到了一半,這些巫屍毒龍一聞到血蛆蟲的氣味,全都知道大事不好了,個個都在扭頭向後跑,但已經晚了,平宮雪一路衝來,一路像天女撒花一樣的吐出血蛆蟲,這些血蛆蟲全都落到了這些巫屍毒龍的身上,竄到了巫屍毒龍的身體裡,不到十分鐘,房間裡的所有巫屍毒龍的身上,全都著起了大火!
白彩姑的眼前忽然一閃,那紅色的光不見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秋山香代和酒井繪之兩個女鬼,看到平宮雪的身體有些不對勁,立即跑過來把她扶住,松山由美子則繼續站在白彩姑的身邊,手裡舉著寶劍,防止有些巫屍毒龍作垂死掙扎,向白彩姑襲擊。
看到平宮雪的臉上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白彩姑有些奇怪,不知道這佛寶腦舍利水到了平宮雪的身上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緊?”白彩姑想過去扶一下平宮雪,但他人還站在那橫鐵槓上,根本就動不了。
“沒怎麼大事,我休息一下就會好的。”平宮雪喘了一口氣,輕聲的對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對秋山香代和酒井繪之兩個女鬼說到:“你們快把平宮雪扶到鬼魂卡里去休息一下,沒有大事就不要出來了。”
秋山香代和酒井繪之兩個女子對白彩姑點了點頭,把平宮雪扶到鬼魂卡里去了。
把平宮雪安頓好之後,秋山香代和酒井繪之跟著園聯浩尤美、塞娜魯秋蘇、西西浩尤美姐妹、如水師姐妹,全都出來了。
房間裡,在巫屍毒龍身上燃燒的那些火,全都熄滅了,地上到處都是一堆堆的碎灰。
白彩姑從那橫鐵槓上下來了,下來後,和眾女鬼們把三樓的各個角落全部仔細的搜尋了一遍,還是沒有搜到任何與司神七女相關的線索。
既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