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也都能聽得到清清楚楚。
姚利民一聽忙問怎麼回事。
原來姚利民的老婆早上洗了不少的衣物,就晾曬在三樓的陽臺上,剛才她就是和女兒來收衣物的,沒想到衣物沒收完,女兒身上的羊癲瘋又犯了,人倒到了地上,口裡吐著白沫。姚利民的老婆只當女兒和平時一樣,幾分鐘後就會醒來,沒想到十分鐘過去了,兒女非但沒有醒來,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姚利民的老婆慌了手腳,從三樓跑了下來,邊說邊哭,把這事和姚利民說了。
姚利民一聽也急了,立即向三樓跑去。
白彩姑也跑到了姚利民的後面。
三樓的陽臺,姚品菊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嘴邊的唾沫,流了很多。
“要不我們叫救護車吧。”看到丈夫來到了樓上,也只是看著女兒束手無策,姚利民的老婆身體顫抖著說到。
“好,我馬上叫醫院的人來急救!”姚利民一邊掏出電話一邊說到,他早就已經慌了神了,對眼前的事也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救護車是要叫,但我們也不能把所有希望押在救護車上,品菊已經昏迷了,現在又是夜晚時間,鎮醫院沒有幾個醫生上班,叫救護車至少要二十分鐘才能到,等醫生到時,救人的時機已經過了,姚利民,你一手按著姚品菊的人中,另一手按著姚品菊的虎口,我來給醫院打電話叫救護車。”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自己的電話,打給姚家鎮醫院值班室,姚利民有的折機上有醫院值班室的號碼。
姚利民快速的用一隻大拇指按住了姚品菊的人中,另一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姚品菊的右手虎口。
果然不出白彩姑的所料一樣,醫院值班室的值班人員對白彩姑說,醫院只有護士在值班,她要緊急通知醫生,救護車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鐘後才到來。
姚利民用力的按住姚品菊的人中和虎口許久,也沒看到女兒姚品菊醒來,他的臉上更加的焦急了,就連身邊的白彩姑,也是焦急萬分。
“爺,你快去救那個姚品菊吧,你要是不出手,姚品菊最多十分鐘後就會死掉。”白彩姑正在著急時,耳邊忽然響起了才女的聲音,只是那聲音輕飄飄的,除了白彩姑,不會有人再聽得到了。
姚品菊的雙唇已經開始發紫了,怎麼救呢?白彩姑心裡沒底。
這時才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那個姚品菊是個極陰之女,爺的身上有佛寶護身,只要爺用力的抓她的虎口她就能醒過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白彩姑一聽完才女的話,就讓姚利民站起來,自己來掐姚品菊的虎口。
白彩姑抓住姚品菊的虎口時,怪異的事情發生了,白彩姑只覺得有一股熱熱的東西從指尖流出來,流到了姚品菊的虎口裡。
白彩姑也顧不上問才女這是什麼一回事,手兒緊緊的掐住掐住姚品菊的右手虎口不放。
過了兩分鐘之後,姚品菊的雙唇才慢慢的轉成了紅潤,接著,人也悠悠的醒來了。
看到女兒醒來,姚利民夫妻倆終於轉悲為喜,這時,醫院的救護車來了,車上的幾個醫生上樓給姚品菊做了一個大概的檢查之後,勸姚利民讓女兒到醫院去住院觀察一陣時間,但姚利民還是拒絕了。
醫生也有些無奈,但他們也知道這個姚品菊身上的羊癲瘋不是那麼的容易治好的,只好開著救護車走了。
剛才姚品菊人在昏迷中,感覺到虎口處有一股熱熱的氣息注入自己的身體,人就悠悠的醒來了,她也不知道那股熱氣是怎麼東西,只是感覺到白彩姑身上的那股熱氣,讓她感覺到很舒服。
姚品菊感激的看了白彩姑一眼,臉上含羞的向白彩姑道了一聲謝,和母親一起下樓去了。
白彩姑彎腰把掉落在陽臺地上的衣物檢了起來,掛到了晾衣架上,姚利民一看就急了,搶過白彩姑手裡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讓白彩姑幹這樣的活。
三樓是空房,沒有人住,也沒有怎麼傢俱,只有幾張小凳子散落的放在房子的中間,姚利民拿了兩張小凳子,和白彩姑面對面的坐下。
“說起品菊的這個病,也是我們姚家的一件羞事,我也不好張口啊,你是從外鄉來的,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但全姚家鎮和全宗家鎮,都知道這事的來由,好吧,我就和你說說這件事情吧!”姚利民說完這話,就和白彩姑說起了祖上的事情。
姚利民的祖上剛來姚家鎮不久,就葬下了猛虎山上的祖墳,過了兩三代,姚家成了姚家鎮上丁財最為旺盛的人家,姚家鎮的名字,也就這樣自然而然的被叫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