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白彩姑回到晴州時,還真不知道怎樣對羅紅蓮解釋。
雖然羅紅蓮並不一定會在這件事情上深究,但有這樣的事,白彩姑還是覺得不好,姚品菊和才女她們不一樣,才女她們並不想也不可能一輩子天天和白彩姑在一起,但姚品菊若是跟了白彩姑,她會一輩子和白彩姑在一起,和所有的夫妻一樣,那白彩姑還怎麼去娶羅紅蓮?
“哥哥,你在想怎麼呢?”白彩姑正在出神時,姚品菊話語又傳了過來傳了過來。
白彩姑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發呆很久了,他對著姚品菊笑了笑,沒有回答姚品菊的話。
姚品菊站了起來,輕輕的移動腳步走過來,在白彩姑身邊的沙發上坐下,雙手抓住了白彩姑的一隻大手,兩隻大眼睛望著白彩姑,眼睛裡滿是期待。
姚品菊的雙手,還是那樣的冰涼,她一抓住白彩姑的手時,白彩姑又覺得身上有一股熱氣向姚品菊的身上流去。
同樣,姚品菊也感覺到了從白彩姑身上流出來的熱氣,正透過自己手心的面板,注入自己的身體裡,那股熱氣,讓她感覺到全身很舒適。
姚品菊已經問過白彩姑很多次了,白彩姑一直沒有說自己的身上有熱氣流出來,更沒說自己身上有怎麼不舒服的感覺,剛開始姚品菊還不信,但好多次之後,白彩姑的臉上一直沒有出現怎麼不對勁的地方,姚品菊也就相信白彩姑的話了。
姚品菊悄悄的把自己的雙腿收起來,壓到白彩姑的腿上,腿上雖然沒有感覺到白彩姑身上有熱氣流到自己的身上來,但那種感覺也讓姚品菊覺得很好。
不過總壓著白彩姑的腿也不好,姚品菊沒能感覺到白彩姑身上有熱氣流到自己的腿上,就把腿放了下去,改讓自己的雙腿貼著白彩姑的雙腿。
白彩姑看著姚品菊秀長的雙腿,又看了一下姚品菊那蓓蕾一樣的小臉,心兒莫名的咚咚亂跳了起來。
一想到人家姚品菊還是個小姑娘,白彩姑不得不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壓了下去,心裡還狠狠的把自己罵了一遍。
“天不早了,你早點回去睡覺吧。”白彩姑對姚品菊說了。
白彩姑沒說這話還好,他一說這話,姚品菊立即就放開了他的手,雙手猛的伸了過來,把他的脖子抱住,白彩姑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姚品菊的小嘴已經重重的印到了白彩姑的大嘴上。
雖然姚品菊這忽然印上來的小嘴,只是胡亂的吻著,沒有怎麼要領,但姚品菊身上少女所特有的香氣,不停的向白彩姑的鼻子裡竄,使得白彩姑的腦子一陣陣的眩暈,人也有些迷迷糊糊起來。
白彩姑要把姚品菊推開,但姚品菊不幹,不停的向白彩姑的身上粘上來。
推了姚品菊三次之後,白彩姑白彩姑的手腳有些不聽使喚了,雙手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
半個鐘頭之後,白彩姑終於找到了放手的地方:摟著姚品菊的小腰。
姚品菊的小腰軟軟滑滑的,讓人遐想無限,姚品菊還把自己的小衣服向上拉,讓白彩姑的手直接觸控到她小腰上的肌膚。
白彩姑只覺得腹部有一團熱氣在向自己的頭上衝來,腦子一次又一次的變得更加的迷糊。
“頭痛嗎?”姚品菊忽然放開了白彩姑,看著白彩姑的臉問到。
姚品菊的雙手還在半摟著白彩姑的脖子,白彩姑覺得姚品菊雙手抓著的脖子上,有兩股熱氣從面板裡向外冒,流到姚品菊的手心裡。
“頭痛?”白彩姑有些莫明其妙:“好好的為怎麼會頭痛?沒有的事。”
“真沒頭痛。”姚品菊有些不敢相信,又問了白彩姑一句。
“真的沒有頭痛,好好的怎麼會有頭痛的事情呢?”白彩姑說。
“這就奇怪了。”姚品菊看著白彩姑,嘴裡喃喃自語說:“自從我得了這個羊癲瘋病之後,全姚家鎮的男子,沒有一個敢拉一下我的手,他們全都說我有毒,拉一下手就感覺到頭痛欲裂,就連我的表哥今年來看我的時候,也不敢拉我的手了,以前我沒有患上這個羊癲瘋的時候,表哥每次看到我都要拉一下手,現在他不敢拉了,一拉就頭痛得厲害,只差沒死了。”
“哥哥拉著我的手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頭痛的感覺呢?”姚品菊說:“哥你還不知道呢,以前姚品嫻有個很要好的男友,兩人都不相信姚家的風水詛咒,但後來兩人進一步發展的時候,男子很快就發覺事情不對了,因為那男子每次一拉姚品嫻的手時,就感到頭腦裡一陣陣的痛。再後來,他拉著姚品嫻親了一下嘴,結果他的腦子痛得難忍,人倒在地上昏迷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