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呢?
可是不按照芝花所教的辦法制伏芝草,自己又該怎樣去把芝草制伏呢?白彩姑的心裡有些不安:要是沒能把芝草制伏,那她可能會沒完沒了的糾纏,那樣的話,自己想離開這個山洞去找肖正,就難了。
佛寶開始發作了,芝草的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紅,而且青青紅紅交替出現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快了。
芝草還在用雙手拼命的推開白彩姑,一邊推嘴裡還一邊嚷嚷:“快滾開,敢向姑奶奶我的嘴裡吐唾沫,等我的身子恢復過來之後,看我不一下子要了你的小命!”
“唾沫?”這兩個字在白彩姑的心裡響起來時,他立即就有了辦法了。
把雙手摟著芝草改成單手摟著芝草,白彩姑騰出一隻手來,放到嘴邊,弄了一些唾沫在手心裡,然後抹到芝草的身上,這是大好的機會,白彩姑當然沒忘記趁機撈些油水,他把那些唾沫塗到芝草的身上時,沒有忘記趁機在芝草的胸口來那麼幾下子,體驗著柔軟在握時的大好感覺。
白彩姑把唾沫抹到芝草的身上時,芝草立即感覺到一種熱熱的東西灼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大喊了一聲,手腳沒有意義的揮動了起來。
看到芝草又是掙扎又是叫喊,白彩姑知道自己的做法傷到了芝草的要害了,心裡不禁大喜。
芝草總是又掙扎又叫喊,單手抱著她有些困難,白彩姑索性一不作二不休,把芝草扔到了地上,人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兩條大腿上。
芝草還在尖聲的叫喊,而且不停的揮動雙手和雙腳,只是白彩姑坐在她的大腿上,人有些重,她沒法做出大的動作了。
白彩姑坐在芝草的身上,兩隻手同時放到嘴邊,弄上唾沫,然後向芝草的身上抹。
很快,芝草的肚皮和胸口上,被白彩姑的唾沫弄得溼溼的,芝草的叫喊聲,開始變得越來越弱了。
二十來分鐘之後,芝草不見了,白彩姑看到自己坐在一支巨大的靈芝上,那靈芝長得近一米高,近一米大,全身的顏色硃紅,軟軟的,摸上去時就如同摸到了小孩子的面板上一樣,滑滑的。
看到芝草被白彩姑弄出了原形,另外五個還沒有領教過白彩姑厲害的靈芝美女,全都嚇得臉上變了顏色。
“你們五個,有沒有哪一個不服爺的?有不服的,現在就上去試一下自己的身手。”芝花看了五個姐妹一眼,聲音不輕不重的問道。
“沒有了,沒有了,爺的本領高強,我們沒有誰敢不服了。”五個女子看了一眼被打出原形的芝草,全都戰戰兢兢的這樣回答。
五個女子的聲音,也和幼兒園裡的那些小孩子一樣,全都是甜甜的童聲。
“沒有就好。”芝花輕聲的說:“有本領的就是有本領的,沒本事的就是沒本事的,這種事,來不得半點馬虎,也由不得你自己說怎麼,我們要面對現實。”
“對對對,姐姐說得對,我們面對現實,我們服了。”五個女子又說到。
芝花看了五個女子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五個女子當中,有一個比芝花稍微矮那麼一點點的,樣子特別的秀麗,名字叫芝芽,芝芽在七個女子當中排名第二,僅在芝花之下,是芝花最為倚重的姐妹,芝芽看到芝花點了點頭之後,臉上沒有了對芝草的怒意,就小心的站了出來,陪著笑,輕聲的問芝花說:“芝花姐姐,我們都注意到你和爺比拼之後,聲音就變了,你能說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嗎?”
芝花又點了點頭,臉上淺淺一笑:“你們也都看到了,爺在芝草的身上塗唾沫時,芝草立即就現出了原形了。現在我和爺已經體脈相通,爺現在就算在我的身上塗再多的唾沫,我也不會有事了,也是因為這個,我的聲音變了,變得和普通的十七八歲的女子一樣,聲音悅耳動聽,你們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當然是好事!是好事,因為姐姐你的能力又提升了,你現在不怕佛寶了,我們恭喜姐姐了。”五個女子又齊聲說到,拍馬屁的語氣,明顯的跟隨其中。
“知道你們個個都眼紅,不過眼紅也沒有用,你們要對爺好一點,哪一天他老人家高興了,說不定就會給你們提升。”芝花笑了一下說到,聲音如珍珠落盤一樣,十分的動聽,弄得五個女子全都是一臉的羨慕。
五個女子全都轉過身去,看著白彩姑,眼裡是無限的崇拜之色,卻又因為膽怯,沒有哪一個女子敢對著白彩姑出聲。
芝芽首先回過頭來,對著芝花說道:“芝花姐姐,芝草小妹歷來口直心快,她剛才語言多有衝撞姐姐,請姐姐饒過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