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無拘無束的新鮮感。夜裡,蕭陽突然想明白了,他不想輕易把自己交給一個女人,把自己就這麼快的輕易交給婚姻,有人說,男人和女人因為彼此昏了頭所以結婚,蕭陽現在變清醒了。
老二已經回老家了,就連老么好象也沒有影蹤,有可能也回老家去了。一個人實在寂寞了就到大街上散步,在嘈雜的人流車流中,蕭陽居然可以一個人靜下來想心事,也隔三差五到老董的商鋪或者老何的江湖郎中藥鋪裡坐坐,一坐就留下來吃飯,和老何喝了酒,蕭陽老何就都把不住口風,話題大多扯到女人和女人的褲子裡。老何經驗豐富,而且還能從醫者的角度去談論這種話題,蕭陽自然樂於傾聽。
有天,蕭陽到老何那裡去,看到一個六七十的老頭從後面診室裡走出來。等病人走了。老何就感慨,如今這世道徹底亂了。蕭陽說,為什麼呢?老何悄聲說,剛走的老頭,時常在我這裡看那種病。說病人的隱私有損醫德,但兩人彼此明白,話題止於此,誰也不會再外傳一個字了。蕭陽有些不信,說,我看那老頭快七十多了吧,還能行嗎?老何說,鬼知道?小姐把個老頭扯進去,總不就為了哄幾個錢嗎?老頭還訴苦,說怎麼自己出的錢比別人多些,小姐說,我得花多長時間才能把你下面調動起來?所以多收辛苦費。兩人放聲大笑。老何說,現在不是從前,就算惹個什麼淋病梅毒,一針了之,來看這種病的人也不在乎了,大搖大擺就當得的是感冒。
從老何那裡出來,蕭陽想起那七十多的老頭,覺得人老了,就算有心做那種事卻也無力,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正應了那句人不風流枉少年。男人之於女人就比食客之於滿桌酒菜,無論你怎樣鍾愛某道菜,但看見別的菜擺在眼前,總免不了有嘗一嘗的念頭,哪怕就隨手一口,不合滋味也罷了。蕭陽正是如此,心裡時常想著嚐嚐別的女人味道的念頭,楚紅一走,雖說自由,卻免不了飢渴寂寞,這飢渴寂寞讓蕭陽開始想起別的女人。去了一次留園,楊霞不在,說是到別的酒店培訓去了。蕭陽就想笑,培訓什麼內容呢?培訓妓女吧。
蕭陽寂寞,但蕭陽決不想到洗腳屋髮廊那種地方去,想起和王建那一次,蕭陽就覺得很下賤,花錢嫖女人無論如何不是自己的作為。嫖女人決不同於和女人調情,那是兩碼事,有句粗俗的話叫會玩的玩嫂子,不會玩的玩婊子。話雖粗,道理卻不錯,反應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情調層次。這不同的層次更深刻的反應了兩種完全不同檔次的男人。蕭陽覺得自己決非一個低俗的男人。
公司大樓日漸冷清,老闆出差去了,幾個主要負責人又都各懷心事,自打進公司,蕭陽感覺幾個部門有類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平時最多不過見面彼此點頭打個招呼就過去了。
蕭陽一個人在總務部辦公室坐了一整天,沒有吃早餐,中餐到食堂胡亂吃了一份套餐就躲到辦公室。
天就黑了,蕭陽悄悄開啟臺燈,將燈光調得很暗。內勤小周突然走進來,說部長怎麼還不下班呢?蕭陽說,也沒事,就想坐一會。小周就提過開水瓶給蕭陽倒了一杯茶。
小周幾乎和蕭陽同時進的公司,是個外表很普通的女孩子,只是到了女人那種年齡,渾身都豐滿發育起來。
蕭陽就讓小周在沙發上坐,小周彎下身子,藉著暗淡的燈光,蕭陽感覺小周的臀圓潤豐滿,心裡動了一下。蕭陽說,有男友了嗎?小周搖搖頭,不想找。蕭陽疑問的看著小周。小周說,一輩子都不想找。蕭陽就笑,好象很多女人都說過這種話,也坐到沙發上。兩人靠得很近。蕭陽吸了一口氣,說,你身上搽了什麼香水呀。小周說,沒有呀。蕭陽說,有。小周,真沒有,那種洗衣粉的香味吧。蕭陽說,可能。眼睛不停的掃著小周脖子下面露在外面的胸,很白很細膩,蕭陽就感覺身子有些發熱。
坐了一刻,小周說,我該下樓去休息了。起身要走,看到辦公室牆角的廢紙簍,就彎下腰去打算裝好一併帶走。小周彎腰的時候,臀圓鼓鼓的高高的對著蕭陽翹著,蕭陽心裡閃電一樣劃過這種後入式的性交姿勢,蕭陽什麼都不想了,起身突然從後面抱住小周的腰,小周還彎著腰,沒有動,蕭陽於是用力摟緊,小周掙扎了一下,兩人都不說話,蕭陽將小周抱到角落,顫抖著扯掉小周的內褲,抬起小週一條腿,抵著牆角就進去了。
做過了,小周什麼也沒有說,甚至就沒有看蕭陽一眼,穿好衣服輕輕帶上門出去了。蕭陽疲憊的倒在沙發上,想起剛才的一幕,彷彿就做了一個荒唐的夢。往往衝動的代價是巨大的,蕭陽有些後怕,怕小周因為和自己這種關係糾纏不休。
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