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蕭陽終於從容,兩人做得都很賣力。筱晴除了賣力,還在低低的呻吟,蕭陽象一頭兇猛的野獸,趴在女人豐美的身體上恣肆的蹂躪糟蹋,無比滿足。
終於洩了。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筱晴理了一下紛亂的頭髮,看著蕭陽,感覺好了嗎?信心是不是又回來了?蕭陽饜足的躺在筱晴懷裡。筱晴給蕭陽擦著汗。
看著自己的胸口,筱晴說,你咬的牙印好幾天都不會消褪,晚上睡覺我只能穿睡衣,以免被他發現。蕭陽你可真壞,你是個小壞蛋。
冬夜,軟軟的暖香的女人懷裡,蕭陽想睡了。
第23章 幽會
自從和筱晴有了那一次,蕭陽才開始體會和有夫之婦幽會那種感覺。幽會是情人們給自己的浪漫說法。蕭陽不知道這個詞是誰穿鑿出來的,細想來,很滑稽。不管怎麼說,總有些不正大光明的味道,拋開律法不說,至少是不見容於道德家之口的。所以說,幽會是黑夜裡見不得人的東西,無論怎麼美好,就象蠻夷餐桌上的菜點,雖則聲名遐邇,卻未免上不得正席。
每次上床過後,想想那女人原本就屬於別一個男人,而非自己所有,說不定就在昨夜,女人的身體還被男人撫摸使用過。有了這種想法,蕭陽心裡便有些不是滋味。感覺自己有點象野狗,趁著主人不在的間隙到菜盤裡偷一口。與此同時,另一種想法卻又在支配著他,那就是偷香,竊玉偷香,玉若要顯示身價尊貴,便只有被竊,而且得想方設法被竊,不然棄之路邊,行人視若草芥,豈非可悲?情人若非偷,則幽徑凋蔽香草失色。偷讓玉潤花香草嫩,偷竊生顏色,無色路遙人稀。想著這些,蕭陽就又為自己的行為心安理得。
兩人頻頻幽會,到最後只為著上床才幽會。每次瘋狂過後,筱晴就走。每次筱晴走後,蕭陽心裡都有一種徹骨的後悔。這種心態其實只是一種純粹的酒徒心態,吃飽了喝足了,便有些膩,恨不能快些離開酒桌。蕭陽就是這種人。等到飢餓了,才想到飯菜的珍貴,就象那個猴子掰苞米的故事,掰一個往胳肢窩裡一夾,原先那一個就掉了,再掰一個往胳肢窩裡一夾,前一個就又掉了,猴子的滿足只有一個苞米,掰得再多,最終也只剩了胳肢窩裡那最後一個苞米。這種邏輯,猴子本身是不明白的。
偷情也好,夫妻性生活也好,只不過偷情就象魚肉裡撒進花椒大料,偷情是性愛的調料,更能引誘人的胃口。味重的人多放些,味輕的人少放些,還有一種清淡的人,一開始不習慣,後來習慣了,而且胃口越來越重,後來居上,饕餮瘋狂。蕭陽顯然是這種人。
和筱晴在一起偷情做愛,兩人彼此磨合到天衣無縫。筱晴告訴蕭陽,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突然間和自己一個熟悉的男人偷情,很尷尬,後來就習慣了。蕭陽不知道筱晴說的這種習慣算不算一種的麻木?筱晴說,和鸚哥做那種事,幾乎連感覺都沒有;但和蕭陽做,快樂得象自己進了天堂。
一連好幾天兩人沒有在一起了,到晚上,筱晴敲門,蕭陽一個人在屋內早等得飢渴難耐,門才開還沒來得及關上,兩人就象乾柴烈火交纏在一起,連床都來不及上,摟抱著立在屏風後,只脫了下面的褲子,筱晴靠牆,蕭陽抬起筱晴一條腿,猛地就進去,因為隔了幾天,兩人就做得很瘋狂,筱晴靠牆不停的,等到終於洩了,兩人身體裡的東西流到地上,溼了一大片,看著地上的東西,筱晴居然羞紅了臉。蕭陽看著那一大灘胭脂色的液體問筱晴哪是你的哪是我的?筱晴紅著臉將頭埋在蕭陽懷裡,好久才說,你看我們兩個,這麼瘋狂,肯定會把別人嚇壞的。咯咯笑起來。
蕭陽說,怎麼,你還想讓別人看,那別人不妒忌死了。
兩人坐到床上,筱晴想穿上褲子,蕭陽不讓,筱晴說為什麼呀。蕭陽說,我們兩個以後在一起的時候就這樣不穿衣服,什麼時候想要了,那樣一點不耽誤時間。筱晴慍笑著說,你呀,好壞。蕭陽將頭枕在筱晴大腿上,手伸進筱晴的身體裡,筱晴下面溼乎乎的流著,蕭陽就又掀起筱晴的腿,進到筱晴身體裡抽動著,就又出來,兩人就又坐著愛撫。筱晴說,只要你需要,只要我能來,你想幹什麼都行。蕭陽說,以後我想你了怎麼通知你呢?筱晴說,你喜歡什麼酒?蕭陽說,紅酒。筱晴說,以後你給我發這兩個字我就明白了。
筱晴突然問,有一天,我離婚了,你會不會和我結婚?蕭陽愣了一下,他了解筱晴,性情直率敢說敢做的女人,她說想做的事情,就算天塌下來。如果蕭陽真敢點頭,說不定明天,筱晴就真敢離開鸚哥。蕭陽還明白了另一件事,男人想和漂亮女人上床,首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