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後悔了?”
“得到的比失去的多哦不,根本沒有失去什麼,後什麼悔!”
柳如妘這句話讓莊兆延大為感動許久他吐出了胸中的一口濁氣看著她神情的說:“如妘,我現在能這麼稱呼你了吧!柳董是我一直不想叫的!”
“我寧願叫你男保姆!”
“呵呵,柳府的保姆!”
莊兆延玩夠了也樂夠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沉吟片刻說:“你知道我的計劃了吧?”
“嶺心太大了,你吃不了整個昂立的!”
柳如妘端起了一杯咖啡抿了一口放在了臺架上。
“吃不吃得下不試試怎麼知道,何況金埠的身後不是還有柳氏這可大樹麼,如妘你在我怕什麼!”
“你真的是有夠無恥的不過我喜歡”
柳如妘這話沒後說完莊兆延一把就把她重新摟入懷,柔聲細語的說:“如妘,你和鍾陽青的關係我阻礙不了,我更沒有資格說以後由我照顧你,但是隻要你寂寞了,只要給我發條簡訊,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趕過去!”
柳如妘嬌豔的面容此刻平淡無比,只是心中的激盪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現在很清醒,清醒的柳如妘是不會依然任何人的,她從莊兆延身上掙扎開來站起身換上了職業絲裝看著莊兆延說:“今天的事情我放在心裡了,你考慮的很對,鍾陽青的事情不能洩露,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無論怎樣我們的生活必須過下去!”
她能說出記住這層關係莊兆延已經很意外了,他也穿上了衣服自言自語般“昂立集團高層上一定有人,我知道每一個大企業在班子裡都有一個擋雨牆,我想徹底的毀了昂立就必須把那堵牆推到”
柳如妘目光顯露驚訝震驚很又疑惑的看著莊兆延說:”
你確定知道你在說什麼呢!”
莊兆延點頭微笑“鍾陽青應該能幫的上忙吧!”
柳如妘終於明白了莊兆延的用力,她立刻恢復了震驚的神態搖了搖頭說:“官場商場你不想的太簡單了,沒有巨大的誘惑和把握,是不會趕盡殺絕的,何況昂家人的勢力也不容小覷,當然鍾陽青肯定會站在柳氏一邊,但是我們沒有理由讓他去犧牲很多達到昂立家族的後盾,畢竟金埠不是柳氏,柳氏更不是他們鍾家!”
莊兆延點了點頭,心裡隱約有底,他依然微笑“不管你是柳董還是如妘都是一樣的好!”
柳如妘一怔嘴角掠過一絲笑意“我現在要回家了,你最好”
“我在休息十分鐘,剛才太過用力,現在那傢伙還軟著呢!”
聽著莊兆延善解淫意的調侃,柳如妘趕忙別過了臉去一直走到了門前停頓一刻輕輕說了一聲“謝謝”
磁門輕響嬌人閃出。
莊兆延深呼了一口氣倒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字,潔白的床單上依然留有柳如妘身體的清香,身體放鬆了他才感覺後背上傳來的陣陣刺痛,忽然想起來和柳如嫄在車中的情景。
這柳家姐妹呵呵
莊兆延輕笑,每個姐妹的味道各不相同,姿色一個賽過一個,感覺一個強過一個,雖然莊兆延臉上從沒有真正的表現出對自己身份的質疑,可是他的內心深處卻是有貧富差距的,想要縮小著差距,他必須要強大起來,不僅是老龍頭的強大,他這個大哥也要做真正的大哥的。
莊兆延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後背的劃傷撕了一下疼痛,他和柳如妘剛才那樣的投入,都沒有發現那道傷痕,就在此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亮了起來,莊兆延拿起了一看登時就是一愣,轉而露出詭異的笑容。
看來,還是讓我給鍾陽青你加點料吧
墓地酒吧人聲鼎沸,各色男女在夜魔中狂跳歡喜發洩著生活帶來的壓力,莊兆延幾乎開了一個小時的車才找到了這間外貌看似平常,可是裡面卻別有洞天的酒吧。
墓地酒吧莊兆延撇了撇嘴,怎麼能叫這麼晦氣的名字,著實讓他很不舒服了一把,他低頭看了看錶已經十二點多了,他很不明白這個時間,程悅行找他來幹什麼,不過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得到這個黑道少帥的支援。
“請問是莊先生吧!”
一個黑衣小弟走過來說道。
莊兆延就覺得耳朵一聲嗡響,他看了那個瘦弱的男人一眼心裡大駭,在這麼嘈雜的環境裡隨便說句話就能這麼大的聲音,這個人也太不簡單了吧。他趕忙笑道“沒錯我是!”
“少爺正在等你,請跟我來吧!”
說著轉身走過。
莊兆延跟著他一直走到最裡間的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