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只不過人家還是個小娃娃呢,柳大姐,您比他打上五歲,你真是老牛吃嫩草啊!”
柳如媚怒火中燒真想把這個男人從樓上扔出去,她轉念一動對外面喊道“小莊小莊,你過來啊,今天晚上你就陪我誰在臥室裡!”
當莊兆延站到柳如媚身邊的時候,張明遠才反應過來憤恨的直哆嗦“你,你”
“我什麼我,離婚協議你已經簽了,明天辦完了離婚證我們再也沒有關係了,所以你不能再幹涉我的私生活,我想怎樣就怎樣,既然把房子給你我也不後悔,這床也夠大,你要是不想出去也可以睡,只要不要打擾我們就行了!”
柳如媚說著一側身對莊兆延就使了個眼色。
靠,還怎來小三口呢!莊兆延也沒客氣很張揚的就竄到了床上去,心安理得的在床中央形成了一個大字,他對著張明遠很友好的笑了笑然後就轉頭對柳如媚說:“媚姐,你可要輕點哦啊!”
柳如媚會意一笑,拿起了寬大的毛毯蓋在了莊兆延身上然後自然的鑽了進去。莊兆延一把抱住了她,然後就看到兩個身影重合到了一起,整個毛毯都在微微顫抖著。
顫抖更加劇烈的是張明遠才對,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媾和纏綿,他現在不是想殺人就是要自殺,可是他卻辦不到,要是能自殺他在公路上就已經結束生命了。他深諳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他努力讓自己覺得毛毯下的那個女人就是工具是策略,只要他還活著就一定有雪恥的那一天,柳如媚怦的一拳砸在了床鋪上,拿上了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狗男女,隨便你們怎麼樣,老子忍了!
感覺到臥室中沒有人了,莊兆延才把毛毯撩開從柳如媚身上下來說:“好了,我替你把戲演全了!”
柳如媚就似乎一怔然後面露哀色甚至眼圈變紅了說:“你都知道啊,我已經對他失望了,我們不能再在一起了,可是那些曾經是揮之不去的,何況我平日裡也很霸道,把這些東西都給了他,我也就不欠他什麼了吧!”
“這正是他想要的!”
莊兆延說著就把手放到了柳如媚的後背上輕輕撫摸“不要難過了,這個男人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柳如媚把身子向莊兆延身上靠了一靠說:“那你能給我幸福麼?”
“呵呵,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我一直覺得幸福是件妙手偶得之的事情”
看著柳如媚眼色又黯淡了下來,莊兆延把話一轉說:“我寧願不做總經理而願意做你的保姆,只要你不嫌棄,我就永遠不會辭職!”
柳如媚看著一臉認真的莊兆延忽然就哭了,是啊這是他最大限度能做的了心裡升騰起陣陣暖意,她撲進了他的懷裡,高傲的放生笑著。
莊兆延輕撫著她,像是撫愛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不能承諾給她什麼,更不能拿婚姻來搪塞,他不想傷害他,更何況還他的一切才剛剛的開始。
莊兆延開著車子送柳如媚辦理離婚證的路上,經過一處會館的時候被門口的熱鬧所吸引了,莊兆延隨口就問了一句“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多的名車啊?”
“鴻華會館,今天是阮南房地投標,那是快風水寶地,有實力的大公司當然想分得一杯粒�耍�辛四強櫚鼐拖鵲庇肽孟亂蛔�鶘健�
“哦?”
莊兆延皺皺眉“那咱們金埠為什麼不參加?”
“嗨,咱們金埠還沒有涉及到地產呢,地產業是暴利行當,金埠早晚也要走上這條路的,不過我們現在沒有什麼經驗也沒有什麼競爭力,所以我今天讓公司裡的人也過去看看了,也就是先了解一下吧!”
哧的一聲,莊兆延忽然把汽車掉頭開了回去,柳如媚一愣“怎麼了?”
“離婚有的是時間,這投標會錯過了可就沒有機會了!”
“我們去了也沒有機會的!”
“有沒有這個誰說的準,沒機會贏還沒機會輸麼,走咱們去湊湊熱鬧!”
莊兆延玩味一笑,他看到了昂立公司昂景元的專車立刻改了主意。
得不到那就破壞它唄!
找了個停車位停下車子,再看門口的人已經進去差不多了,莊兆延和柳如媚進去的時候,門口侍者讓出事證件。
他們那裡有準備,柳如媚說她是金埠的負責人,可是那侍者只認邀請書,莊兆延哼了一聲說這位是柳正業的三女兒柳如媚女士,那侍者發愣之間,莊兆延立刻拉著她就走了進去。
“嘿嘿,你還不知道你家老爺子那三個字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