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手短,他想使勁也使不上了啊。
昂景元當然不怕了,他知道這塊肥肉金埠吞不下還得噎死,他笑意盎然的看看金埠代表說:“現在新興的公司很厲害啊,昂立甘願讓賢了!”
金埠代表的臉都綠了冒冒失失的站了起來說:“那個那個昂立集團是地產業龍頭,我們金埠那裡敢爭搶呢”
說著眼睛就瞄向了最後的位置。
莊兆延有點發蒙,電視上那些紈絝子弟鬥氣不都是這麼弄的麼,他心裡有些慌亂,一旁的柳如媚臉色也憋的通紅,真後悔剛才為什麼就聽了他的。
“哈哈,原來金埠柳董在這裡啊,怎麼放著光明的位子不做反倒窩在後面呢”
昂景元終於注意到了坐在最後面的莊兆延和柳如媚,自從莊用果照威脅後,昂景元對金埠公司尤其是對莊兆延恨的牙根癢癢。至於葉楓人家是國際級別的大師,信譽擺在那裡呢,他也不好為難人家,所以只有把所有的怒氣都放到了莊兆延的身上,今天好不容易抓到整對方的機會,昂景元哪裡能放過,他站起來冷笑著看著莊兆,心裡早就把他撕碎了。
莊兆延知道中了計,真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啊,他知道現在輸什麼都不能輸氣勢,他哈哈一笑說:“哎呦,這不是昂少爺麼,沒想到你親自來了啊,昂立集團財大氣粗誰敢抵擋啊,要是我知道是昂少你競爭,我們金埠連這個投標會都不來,哎哎你們幾個瞪著兩隻大眼珠子看什麼了,沒聽懂我說的話麼,我讓你們回公司去,要懂得什麼叫知難而退,走快走!”
金埠代表頭頭還是一個精明的人,他得到了柳如媚的暗示後帶著幾個人慌慌張張的離開了會場。
莊兆延眉飛色舞的說辭讓會場氣氛熱烈起來,槍打出頭鳥,昂立那麼想要這塊地,有人出面和它爭有什麼不好啊,雖然沒有一個人認識莊兆延,但是聽他話的意思也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何況金埠總裁柳如媚還站在他身後默不作聲呢。
昂景元肺子積氣了,昂立集團那一次舉牌他們不是高聲喊的,到現在你說沒看見,這明擺著給自己難堪,他冷笑一聲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