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抽送,約莫七、八百餘下,便笑問道∶“姐姐騷發,我這
物兒自比那茄兒木杵管用罷!”
��秋花牝中癢極,已無了灼痛,淫興正濃,何曾去聽他那浪語?只管迎
著,任他抽刺,遂緊鎖門戶,自做道理。那高個兒發狠大弄,乒乒乓乓衝
撞不已,霎時又是五百餘抽。
��秋花受用無比,哼哼嘰嘰,前搖後擺。高個兒見他浪得緊,愈發猛幹
,及至快處,陽精彪彪而出。秋花連根鎖住,花心緊張,不覺也丟個痛快。
��高個兒溫存少時,方才將陽物拔出。秋花笑道∶“如今便宜了你二人
。”
��矮個兒趁勢探手挖入秋花陰中,亂鑽亂插。
��秋花罵道∶“我把你這死賊囚!就你最騷,弄了四、五回手段,險些
得老孃命丟!”
��矮個兒老著臉道∶“姐姐,將那話兒整天插在你小肚子裡,那才叫快
活哩!”
��秋花笑罵道∶“你個挨刀的,做個歡喜,亦沒歪纏在一起哩!”
��矮個兒又問道∶“姐姐,不知這樂事夜夜能做麼?”
��秋花在他臉上捻了一把,道∶“死賊囚!我乃有夫之婦,怎生得夜夜
如此!常言道久走夜路碰著鬼,若一日被其覺察,那可沒好日子過了?”
��矮個兒道∶“姐姐求歡,想必房事不悅,人生在世,如此歡愉能有幾
回?莫如趁你我尚年少,夜夜為歡個夠,亦不枉來世一遭!”
��秋花道∶“妄想!要尋歡找別的騷婦人去,如若尋不著,便獨自打手
銃罷!”
��矮個兒趁勢摟秋花於懷,親了個嘴,把手摸著趐乳道∶“我打手銃且
能消火,恐姐姐無處尋那角先生受用哩,還是找我二人替你殺火罷!”
��言畢,扶住硬梆梆陽物,又欲求歡。不覺三更鼓兒己響,秋花急披衣
而起,道其緣由,二人方才穿衣束帶,顧不及收拾一番,即匆匆離去。
��秋花見二人走遠,方才假捧小腹,回臥房而去。不想羅三已起,見他
如此模樣,遂開口問道∶“娘子怎的了?”
��秋花滿臉愁雲,躬腰嘆氣道∶“妾肚痛難忍,呻吟整夜,未及三更,
已去茅房七、八回,鬧得我整夜未眠。”說著已扒上了床。
��羅三見狀,便心疼道∶“這也怪我白日辛勞,身子睏乏,睡下便不能
醒來。既如此,娘子你自睡去,如今磨豆腐的事我一人便做了!”言罷,
起身掩門去。
��秋花暗喜,思付道∶“不想這憨頭恁般好哄!”想此,將雙眼一合,
便呼呼睡去。
��自此,秋花隔三差五,遂與那二人恣意求歡,羅三竟一無所知,只顧
埋頭做生意。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及至後來,竟生出禍事來。
欲知為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東窗事發遭毒打
��詩曰∶
��凡人莫忘想天仙,要識麻姑有鐵鞭;
��畢竟此中尋受用,嘴邊三不是垂涎。
��繡罷春綃意憫然,淡煙籠日媚花間;
��閒將團扇招飛蝶,似愛雙飛故倍憐。
��且說光陰茬苒,日月如梭,一晃二三月過去,秋花與那二人之事,羅
三已漸漸有所察覺。一日,不及正午,漿皮便賣光,羅三佯裝鬧困,遂早
早睡去。秋花閒了一回,天未及黑,亦回房睡了。
��時值夜半子時,秋花悄悄扒起,赤精條條,出得門去。羅三思忖道∶
“他幾乎夜夜如此,莫不又與那二人尋歡去了?”遂急穿衣束帶,出門隨
了其後。
��趁著月光,只見秋花走過中堂,繞過火房,徑直去了後偏房。羅三急
行幾步,背於火房門首,側身探首,又見兩個人影,待秋花開門後,便閃
進屋內,隨後將門反拴。
��羅三氣極,怒火萬丈,呆立片時,聞得室內床兒叱叱作響,繼爾淫聲
浪語不斷,遂折回臥房,從櫃下摸出把長刀,把持在手,急至後房門首,
把耳緊貼,只聽一男音道∶“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