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柔朝張川樹一笑,說道:“這個酒保外號叫‘釘子’,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很可*,是自己人。就是說話難聽點。不過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姐姐幫你擺平他。”
“他不可能欺負到我頭上,如果他真的是自己人,那我們就一定擁有過同的敵人。在敵人還沒除掉之前,你,包括你的人,包括你那些所謂的自己人,都必須聽我的。那麼現在就別說廢話了,上酒吧!”
“兩杯黑加侖。”林曉柔朝釘子說到。
釘子從吧檯下拿出兩個廣口的厚玻璃杯,拿一個黑色酒瓶子往兩個杯子中各倒了少與三分之的黑色液體。液體幾乎和杯中的冰塊平行,黑中帶紫的液體在酒吧柔和的光線下顯得分外妖嬈。
一杯下肚,川樹只感覺到又澀又冰,但酒水在肚中翻滾時感覺還是很舒服。林曉柔一昂頭,也把酒水一氣喝完,然後朝釘子做了個手勢。釘子心領神會,又給兩個杯中倒上了酒。還是那樣的高度,還是那樣的顏色,還是那樣的妖嬈。
酒鬼不怕灌酒,初次喝酒的人不懂酒的威力,自然也不怕灌酒。張川樹屬於後者,連喝五杯後氣血高漲,心情極為舒暢。他滿臉通紅,腹中已激有尿液,卻顧不上排出。
林曉柔並沒有喝多少,她一直看著張川樹在喝。川樹每多喝一杯,她心中就高興一次,直到張川樹醉的趴在吧檯上起不來,林曉柔才想著如何把他送回家。
是送張川樹回家,還是把他帶回自己家?
對於林曉柔這樣剛剛體會到女人真正幸福的少女來說,自然是選後者。
林曉柔和釘子一左一右扶著張川樹走想酒吧門口,張川樹沒有大鬧,也沒有嘔吐。反而神態稍有些清醒,他頭腦中也在想著,是跟林曉柔去她家在瘋狂一次,還是回自己家去找林曉詩。
找林曉詩吧。一天多沒看到她了,真想她啊
張川樹正想著,只見酒吧門外進來一個女生,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女生竟真的是林曉詩,難道是喝多了酒,出現了幻覺。
但張川樹立刻證實了,這並不是什麼幻覺。
因為林曉詩身邊還跟著一個男生,這男生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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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8】風波★
林曉詩身邊的那個男生正是韓邵!而人隨沒有拉手,但以離的相當近。並且二人還有說有笑,進來時二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曖昧。
張川樹見此情景心中突生一股怒氣,但未等張川樹發怒,林曉柔卻突然暴怒了起來。
“林曉詩,你太不象話了,怎麼能跟男生來這種地方!”
林曉柔對著林曉詩狂吼著,引來諸多看熱鬧的人圍觀。
“姐姐你別生氣,今天放學早,一個人特別無聊,正好韓邵邀請我出來玩。但逛街沒什麼意思,我就帶他來這了。再說這也是你看的場子呀,我有什麼不能來的。”
韓邵是“韓氏集團”的人,雖然和狂刀會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但還是少走動的好。這回林曉詩帶韓邵來狂刀會的場子玩,顯然是引狼入室。林曉柔混了三年,自然曉得其中的危險性,張川樹雖然只混了半年,但他也清楚這一點。而林曉詩卻不懂,她畢竟只是一個學生,一個天真的女孩子。
張川樹此刻心中想的不是狂刀會,也不是韓氏集團。他想的是自己的女人居然和別的男人走在了一起。林曉詩雖不是張川樹自己的女人,但在張川樹的心中早以認清其地位。本來可以手到擒來的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此刻居然冒出了這麼多差錯,這這都是韓邵的錯,如果沒有他,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發展。男有份,女有歸,即為大同,而本屬於張川樹的那一份沒了,本該歸屬於張川樹的林曉詩也有了另外的歸屬,一切都是突然的,更是必然的。
林曉詩也注意到了醉醺醺的張川樹,韓邵自然也捕捉到張川樹看自己時兇狠的眼神,但韓邵並不怕那樣的眼神,於是,露出他標誌性的笑容,這一笑不要緊,卻激起了張川樹心中的怒火。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張川樹邊說,邊試圖把林曉詩拉到自己身旁。
韓邵並沒有阻止他這種行為,但林曉詩居然下意識的躲開張川樹伸來的手,他討厭張川樹身上的味道,更害怕他那樣兇狠的眼神。
女人一害怕,就要找一個依*,男人的肩膀是最可*的安全港。林曉詩*在韓邵的肩膀後面,心中有了一絲安慰,於是鼓起勇氣和張川樹說道:“我的事,你管不著,我跟韓邵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你不是也跟我姐姐來這種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