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液體順著光滑細膩的面板慢慢下墜,在月光的襯托下,這幾團
沾膩在女人身上的液體更加妖媚。
血是紅的,冉痕月已經稍稍有了一些破裂後的疼痛。事實上當張川樹進入他的身體時她就已經有了輕微的疼痛,但是這種疼痛很快淹沒在
飄飄欲仙的舒適之中了。**已經結束,仙女再次回到了人間。疼痛感也隨之而來。
血,**的血。張川樹在月光的見證下看的很清楚。不多的一灘曾在了自己白色的校服襯衫上。他急忙用手抹了抹,起初以為是幻覺,但
當自己的右手接觸到這灘血漬時,還有微薄的潮溼感,這潮溼感一瞬間變成了罪惡感。怎麼又是個**?張川樹心中悶悶不歡。
冉痕月依據僅僅摟著張川樹,由於晚上氣溫不高,她以感到身體有些寒冷,輕微的顫抖讓張川樹意識到應該先把衣服給冉痕月穿好。
脫衣服很快,穿衣服就略顯笨拙。但再笨也要穿上。二人費了很大的周折,在這狹小的車艙裡才算把衣服穿好。
冉痕月坐回自己主駕駛的座位,靜靜地看著和她同樣安靜的湖面,以及在水面上跳動的月光。兩個人陷入了一陣尷尬,這種感覺,對於張
川樹來說,似曾相識。
“你你沒事吧?”張川樹結結巴巴的問道。他本想說出一句關心女生的話,結果這句關心的話被他說出了上級探聽下屬虛實的感
覺。
“沒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冉痕月故作鎮定,但她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也不知道是由於氣溫的寒冷還是心裡的空虛和緊張。
“你還是你還是處”這句話到了嘴邊,但張川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不**有什麼區別?不就是不就是一層**膜嗎。我覺得那層膜太礙事,所以麻煩你幫我弄掉了。”冉痕月的一句玩笑話,讓
張川樹再一次陷入了深深地自責。
“對不起,我們剛剛第一次見面就”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你情我願。我都沒說怪你你在那裡瞎自責什麼?再說了我一個堂堂黑幫老大,又是L市**生意的龍頭,我要是一直
都保持**身,還不讓別人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