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剛要開車門時,卻被黎家一手攔住,後者說道:“樹哥,稍安勿躁。以彪哥的實力,打這幾個小樓樓不成什麼問題。”
“不成問題?他在厲害也敵不過這四個警察啊。要是肉搏也許他還行。可是,你難道沒看見,每個警察腰上都彆著手槍呢!”
“手槍?你覺得他們的手槍能拔的出來嗎?”黎家正說著,車外的彪哥已經撩到了三個,正在朝最後一個走去。最後面那個警察一直沒有動手,雖然沒有嚐到彪哥的拳腳,但是看到自己的同夥都痛苦的躺在了地上,已經領教了彪哥的厲害。而且此警察確信,自己肯定不是這個而男子的對手。
警察見彪哥一步步朝自己這邊走來,嚇得雙腿發軟,要不是身後有警車*著,估計他早就倒下去了。關鍵時刻,警察還有著最後一點理智,迅速的從腰上掏出手槍,槍口顫抖著對準彪哥,說道:“你再走近一步老子就開槍,你這是襲警,我殺死你不用負任何責任的?”
外面的彪哥已經一臉的鎮定,車裡的張川樹可是火了,“草,槍都逃出來了,彪哥危險了。”
坐在副駕駛的黎家沒有動,反而他在笑。
“黎家,你笑什麼?彪哥都這樣了,你不去吧忙?你不去,我去!”說著,張川樹又要去開車門。
“樹哥,別輕舉妄動。他不敢開槍!”黎家胸有成竹的說道。
“不敢開槍?為什麼?”
“因為他槍裡沒有子彈!”
車外,彪哥在一步一步的逼近警察,警察顫抖的更加厲害,就連喊叫的聲音也變得飄蕩,“你你你別過來,你你要是過來,我我他媽真的開槍了!”
“開槍?有本事你就開!拿把玩具槍就能唬我?你他媽當我是傻子?“
“玩具槍?你胡說什麼你要是要是再過來,我最真的開槍了!”
“你認為你穿一身假警服,老子就真當你是警察了?”彪哥已經走進了“警察”。一手抓住了警察的衣領,然後另一隻手在警察胸前用力撕扯,一件結實的警服就被彪哥像撕一張衛生紙一樣,輕輕鬆鬆的撕扯開了。
警服裡面是一件橘黃色的羊毛衫,秋天了,都注意保暖了。這顯然不是警察的裝扮,如果是警察的話,它裡面應該是已經墨黑色的襯衣,還要有一條印有警徽領帶。然而,眼前的這個“警察”,警服的裡面僅僅是一件橘黃色的羊毛衫,裡面似乎還有一件保暖內衣,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你這裝扮,也叫警察?”彪哥說話時,嘴上露著輕蔑的微笑。
“大哥,我錯了,您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你是這片的攔路匪,而且經常冒充警察在這一片攔路搶劫或者詐騙,我說的對嗎。”彪哥明知故問道。
“對,是這樣的,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冒牌警察苦苦的哀求。
“好吧,你們走吧,下次別讓我看見你們。”
“謝謝,謝謝大俠饒命。”冒牌警察說著,就要開車逃跑。
“你先等等,我麻煩你一件事。”彪哥以叫住了冒牌警察。
“什麼什麼事大俠您說。”
“那把哪三個人的警服都給我扒下來,我有用。”
“扒警服?你用它做什麼?難道你也是您也是同道中人”
“你他媽費什麼話,老子讓你扒你就扒,小心我把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彪哥說著,從兜裡掏出一把隨身攜帶的軍刺,這拔軍刺還是黎家送給他的,自從軍刺到手之後,就一刻沒有離開過彪哥的身體,就連睡覺也放在枕頭旁邊。
冒牌警察把同夥的衣服強行扒了下來,而且還小心翼翼的疊好,交到了彪哥手裡。彪哥左手拿住衣服,微笑的點點頭,示意冒牌警察可以滾蛋了。但是,當冒牌警察剛一轉頭的時候,彪哥從口兜裡掏出一把三稜軍刺,兇猛的朝冒牌警察扎去。
軍刺刺入後背,由於三稜軍刺之上都帶有血槽,所以,在拔匕首的時候,血液並沒有噴濺到地上,而是慢慢的從骨肉裡流淌出來。彪哥把被自己一刀痛死的攔路匪扔進了那輛冒牌警車裡,之後又往其他三個同夥身上各捅了一刀,將其餘三人全部捅死。然後,把三具屍體一股腦的扔進警車裡。
彪哥將冒牌警車開進樹林,然後將汽油桶開啟,將一個剛剛打著的打火機扔進了汽油桶裡,之後自己快步跑進路虎,腳踩油門,路虎兇猛的躥了出去。
在路上,彪哥依舊保持著平常的心態,平常的表情,似乎自己剛才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