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吃驚。
“你剛才都聽出我是北京那邊的人了,你的通緝令在北方已經宣傳開了,想不認識你張川樹都難。”
“那你既然已經認出我了,想怎麼樣。”
“我想幫你,把你帶到緬甸。你的事蹟在北方黑道中早已傳開了,你的逃跑路線也成了眾所周知的秘密了。所以我要幫你,把你送到緬甸。”
“你幫我?你憑什麼幫我?我他媽不用你也能去緬甸!”張川樹依舊狂妄。
臃腫男人把軍刺又指向了羅甜甜,說道:“現在車開的這麼快,即便你身手再好,也不敢從車上跳下去吧。而且你手裡還有這個孩子,就算你豁出命去了,這個孩子你也捨不得讓她陪你一起死吧。你雖然以前是老大,但是在我這兒,屁都算不上,你丫要再敢大喊大叫的,當心我一刀來個串糖葫蘆,捅死你們兩個!”
張川樹現在算是上了賊船,想下都下不來了,“媽的,你想怎麼樣。這年頭真怪,什麼樣的人都有,我不讓幫偏要幫。你是不是賤的難受!”張川樹雖然依舊囂張,但是語音顯然沒有剛才那麼大聲了,畢竟把警察招來了對誰都不利。
“我雖然要幫你,但不是白白的幫你,我是要收費的。”臃腫男人一臉猙獰的微笑,看得張川樹全身這個彆扭。
“收費,你想怎麼收費?”張川樹問道。
“五萬,五萬塊錢我保你出國境!”臃腫男人獅子大開口。
張川樹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腰包。記得從柔姐家出來的時候是為了給羅甜甜買衣服,自己也要備至幾件日需的東西,所以隨身把十萬塊錢全戴上了,放在了腰包裡。他這個腰包很特殊,圍在腰上就如同一個腰帶,而且腰包上幾乎所有位置都能存錢,也就相當於,張川樹把十萬塊錢圍了滿滿一腰。
給羅甜甜買衣服花了兩千七百多塊錢,自己又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攤上買了一把短小精煉的藏式匕首,匕首柄處還刻著喇嘛形象圖案,做工相當細緻,以至於在剛才跟眾人打鬥時張川樹都捨不得拿出來防身,生怕弄壞了。
現在張川樹身上還剩九萬六千多塊錢,支付臃腫男人的費用綽綽有餘,但是張川樹覺得男人提出這樣的條件跟攔路搶劫基本沒什麼區別。當然,張川樹不反對搶劫,但只能他搶劫別人,絕對不能別人搶劫他。
“你還真敢要價啊,去趟緬甸你跟我要五萬,有這錢,老子直接飛美國多好!”
“你可以飛美國。”臃腫男人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心裡相當清楚,張川樹現在是虎落平陽,別說去美國了,就連讓他在昆明城裡多呆些日子估計這小子也是危險重重。不光國家通緝,而且還招惹了七星幫,他在想回昆明都難了,所以,他唯一的出路就是馬上離開中國,奔赴緬甸。”
張川樹長嘆一聲,表現出了一臉無奈。但是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盤算。等到到了緬甸,下了車,撒腿就跑。給錢?門都沒有!繼而說道:“說實話,以我張川樹的實力,五萬十萬的咱還真不在乎。問題是現在身上沒有錢,只能到了緬甸跟我那頭的人聯絡上了在去銀行取錢支付給你們。”
“沒錢?那你要是跑了呢?”
“我現在都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就算你讓我現在下車我也找不回回去的路,你讓我跑我都不跑啊。”
“你到那要是跟那頭的人串通好了把我幹掉了怎麼辦?”
“草啊,你真是個土炮。老子為了那五萬十萬的殺你值嗎?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張川樹怎樣的人,出來混,要是連個信用都沒有,那他媽還怎麼生存!”
出來混,要是有信用,才真的沒法混。這都是張川樹的一面之詞。張川樹自己也想通了,既然上了賊船,那必然下不去了。還不如踏踏實實的在車上坐著跟他們去緬甸,等到了緬甸,跟那頭的人接上了,這幫人早晚都要完蛋。這就如同被**一樣,既然反抗不了,那還不如就踏踏實實的享受一把。
張川樹看了一眼車倉,問道:“前面車艙裡有幾個人?”
“兩個,一個司機,一個緬甸當地的人,給我們帶路的。”
“那要是遇見邊防了你們怎抵抗?”
“車上有的是搶槍支彈藥,我一人當關,萬夫莫開。”臃腫的男人說著,順手拿起一把衝鋒槍。
“憑你一個人能敵得過邊防軍嗎?”
“我們走小路,儘量跟邊防軍不起正面衝突,一旦起了正面衝突,那能跑就跑,不能跑就打唄。”
“哦,這外面風太大了,我這孩子總吹風會著涼。我看你們裡面是雙排座,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