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你小子是要我幫毒品生意這方面的忙,我是肯定不會幫你的。連我親戚,金三角第一代大毒梟羅星漢都金盆洗手了,我自然也不想幹毒品這一行當了。”
“你做罌粟種植,本身就是一種毒品行當。”張川樹也變得不客氣,覺得這老套有點裝B,明明就是一個做毒品行當的,非要把自己洗的很乾淨。
“我沒有作關於毒品的行當,我只是在種農作物。罌粟花那麼漂亮,如果就那麼一株花生長在黃土地上,沒人加工,沒人販賣,他就是一株普普通通的花,我喜歡花,為什麼不能種花。我種罌粟並沒有參與任何倒賣,加工的活動,這難道也算是做毒品行當。”
“那你種植出的罌粟花會被別人收購,被別人加工,被別人販賣,你從中也起到了一個很的關鍵的作用。”
“但我賣的只是我的花、我的果實。我並沒有參與加工和販賣。希望您搞清楚點。”
“王先生,你這也太強詞奪理了。明明自己就是一個販毒的,怎麼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為自己洗脫罪名。我其實最不愛看你們這種假的正人君子了!你這種合作,不談也罷!沒有你,我自己照樣能找到毒品加工專家!”張川樹說著就要起身。
“原來你來找我是想通我給你著毒品加工方面的化學專家啊。我確實認識不少這樣的人,不過,你這種行為是不道德的,緬甸政府早就下禁毒令了,而你們還要在刀刃上添血,不是自投羅網嗎?這個忙,我也肯定不會幫,你願意走就走吧。”羅震中沒有一點挽留張川樹的意思。
沒想到,張川樹剛走到門口,房門點開啟了。楊姐和羅甜甜站在門外。屋裡的羅震中也朝門口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看過後,整個人都木了。
羅震中的思維開始混亂,腦海中回憶也好,思念也罷,翻江倒海的片段在他頭腦中一個愛著一個的浮現,門口的那個孩子,那個可愛的小女孩,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兒嗎。要不是這裡工作忙,實在沒法脫身,他早就回雲南昆明的福利院看看自己的女兒了,而此時此刻,女兒就站在門外,離自己緊緊五米的距離。這五米的距離,卻足足讓羅震中在座位上呆滯了五分鐘。
“爸爸!”隨著羅甜甜帶著哭腔的一聲叫喊,羅震中終於清醒,與此同時,羅甜甜也突然衝到羅震中身邊,抱著羅震中的脖子大哭一起。
父女倆包成了一團,哭聲震天。團聚是幸福的,分別是痛苦的。羅甜甜跟爸爸分別的時候沒有哭,因為他不知道爸爸會一去不回,這回算是全都補上了。羅震中一邊哭,一邊親吻著自己的女兒,心中有太多的話要對女兒說,可是此時此刻,只有哭,才是最好詮釋相思之苦的最佳語言。
張川樹和楊姐把門關上,走下了一樓的酒樓。兩個人坐在把臺前,一人拿著一瓶三百五十毫升的啤酒,一邊喝一邊聊。
“跟羅震中談的怎麼樣?”楊姐問道。
“呵呵,不怎麼樣,這老滑頭說什麼損人利己的事情絕對不幫。”張川樹無奈的說。
“他這人就是這樣,不過心眼確實不錯,他幫我的時候,確實一分錢也沒要過。但是很多而拿著大筆的錢請他們幫忙,他都沒有幫過。他也有他的原則。”
“有個屁原則,分明就是假清高。他種植罌粟本身就是損人利己!”
“他雖然研製出雜交罌粟的種植方方能夠比普通種植的產量高出七八倍,但是她的收入還沒有普通種植罌粟的農民收入多。”
“那他幹這行是為什麼?”
“就是為了他的愛好,為了他的原則。”
“原則?什麼原則?”
〖第③季?迷離〗 【176】見羅震中
“羅先生曾經跟我提起過,他說,他之所以種植罌粟花是因為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喜歡罌粟花,而且他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在美麗的罌粟花叢中,第一次發生關係也是在罌粟花叢中。可是兩個人結婚後,他的妻子卻不慎吸食毒品,身體抵抗力變得很差,有點風吹感冒的就會生病。不久就死去了。羅先生悲痛欲絕,回到了緬甸,再一次開始種植罌粟。他說,罌粟花就是他妻子的生命,只要罌粟花在,他的妻子的生命就依然在延續。”楊姐毫無保留的告訴張川樹。
“還算是一個痴情的漢子,你跟他聊過那麼久,他沒跟你說過他女兒的事情嗎?”張川樹問道。
“他當然說過,他之所以沒有帶他的女兒來到緬甸,是怕他女兒也跟這種東西沾邊,他不希望他的女兒走向他母親的道路,所以,他寧可把女兒扔到孤兒院,也不能讓女兒來這裡跟他一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