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飛見到他又回來了,很是惱怒,二話沒說,帶著小弟們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的就把著傢伙打倒在地上,一夥人又繼續在其身上施加拳
腳。王忠鍵禁不住暴揍,抱著頭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
錢錦翔適宜李鶴飛等人不要在繼續糾纏下去。李鶴飛剛一停手,沒想到這傢伙又站起來大喊:“我的人馬上就到了!你們有種就在這等著!”
“你他媽有完沒完!”說著,李鶴飛上前一腳,又把王忠鍵踹倒在地上。
王忠鍵倒在地上,還是不死心,撕心裂肺的喊道:“孟晴,你個臭婊子!你忘了我給你那五萬塊錢了是嗎!你忘了我給你媽治病了是嗎!
你忘了我給你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是嗎!你他媽的過河拆橋!”
此時張川樹拉著孟晴走到王忠鍵身邊。此時這個中年男人已經被打得像只大熊貓。眼眶黑的不說,眉骨處還冒著鮮血。
張川樹對孟晴說道:“現在,我把主動權交給你,你要想跟他走,我決不留你,你要想跟我走,我們現在就離開!”
“我我”孟晴看看張川樹又看看倒在地上的王忠鍵。
“你個臭婊子!老子白養你了!”
“你他媽的閉嘴!在說話老子那封條把你嘴封上!”李鶴飛怒罵道。
“她就是個婊子!跟誰都是!媽的”王忠鍵還是不依不饒的媽的,引得李鶴飛又多踹了他兩腳。
“樹哥,我跟你走!我不想看著這個男人!他從來沒把我當過女人看,甚至我在他眼裡連人都不是。他總是一口一句婊子的罵我,和他在
一起的半年裡,我都不像個人,要不是因為我媽媽的病,我真的不會墮落到這一步我”說著,孟晴失聲哭了出來,順勢撲在張川樹肩
膀上。男人的肩膀讓女人覺得安穩,張川樹才是真正的男人。
“好!有我在,你不用怕他了!”
“樹哥我要跟著你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什麼都為你做你別放開我”孟晴越哭越厲害,弄得張川樹新衣服上全是淚水。
“好!只要有你這句話,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張川樹說完,轉過頭對著還趴在地上的王忠鍵說道:“你都聽
到了吧!孟晴要跟的人是我!你給我滾,不然老子廢了你!”
“真他媽是個婊子!你走可以!把我保養你的錢和你媽看病的錢都還給我!”
“還錢?你要多少?”張川樹問道。
“十萬!”王忠鍵獅子大開口道。
“十萬?我他媽給你十萬個嘴巴!”說著,李鶴飛又要上前。可正在這時,遠處開來三輛“大發”,車子很破舊,搖搖晃晃的就過來了,
似乎馬上就要報廢一樣。
車門開啟,三輛車裡一共出來了不到二十人。這些人都沒拿傢伙,但其實卻很是兇惡。帶頭的是個二十多歲的精幹男子,肌肉很發達。在
他的帶領下,二十多人轉眼間就來到了一中校門口。王忠鍵此時也終於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我的人來了!看你們這八個人怎麼打得過我們
二十多人!”
李鶴飛手中緊握著軍刺,時刻準備著突如其來的戰鬥。張川樹他們雖然只有八個人,但都是風裡來雨裡去的久經沙場的人物。這點小架,
他們還是承受的住。
對方二十多人來到張川樹面前,並沒有馬上開打。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帶頭的竟敢男子竟然一個人走到張川樹身前,鞠了一個躬,恭恭敬
敬的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就是張川樹。我是快刀團的老大,名叫田豐權。今日有幸見到您,真是我的福氣。”
“你們是幹什麼來的?”一旁的錢錦翔謹慎的問道。
“是不相瞞,這個人是我們的朋友。得罪樹哥是他的不是,我們帶他向您道歉。希望您高臺對手,饒了他這次。”
“我要是不高抬貴手呢?”
“您您這樣吧,這個健哥對我們快刀團有恩,要不是他花錢從看守所裡把我們保釋出來,我們沒準現在還在牢房裡待著。所以我
來就是想幫他求個人情,也算是還了我們快刀團欠他的這筆債。如果樹哥能放了他,我們快刀團三百多弟兄,願意歸到狂刀會手下!”
“你果然是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漢!我們狂刀會要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你們能來加入我們,我真是求之不得。但是放他可以,但是他得答
應我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