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讓這老匹夫吐出這麼多東西,這自然是屬於大將軍的,我又豈能染指。再者,若不是當初大將軍麾下的人馬擾亂了這老匹夫的後方,恐怕我的損失會更大,大將軍能仗義執言讓他交換我妻子,這對我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
我馬騰不是不識趣的人,昨夜韓遂那老匹夫吐出來的東西,全都是屬於大將軍的,我沒有資格獲得。唉,說來也不怕諸位取笑,我以前還當這老匹夫是兄弟,不想,在關鍵時刻我還是被這老匹夫給算計了,甚至還丟了妻妾。
若不是我兒馬超等人剛從幷州回來還沒有到到老家的緣故,恐怕爺們也難逃次厄運啊,想我馬騰戎馬半生,不想連自己的結髮妻子都沒能護住,我馬騰枉稱男兒啊。”
說完,馬騰就掩面痛哭起來。這倒不是馬騰作戲,這段時間以來,他被韓遂壓迫的不行,不僅丟了領地,折了人馬,就連自己的妻妾也都丟了。
那幾個小妾慘死在韓遂營中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只不過這等恥辱之事他說不出口罷了,至於他的結髮妻子,馬騰早就不抱什麼希望了。
堂堂七尺男兒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馬騰就算是個割據一方的豪強也掩飾不住內心的羞愧啊,昨夜要不是公孫續向韓遂施壓的話,恐怕馬騰是沒有機會再見到自己妻子了。
馬騰也是有血有肉的豪情漢子,昨夜公孫續幫了他那麼多,他又怎麼會不識趣,再加上現在他確實需要個大靠山,所以,對於那些牛羊戰馬,他是大方的要送給公孫續。
不過,馬騰明顯還沒有意識到公孫續的打算,對於這些額外收穫,公孫續當然是來者不拒,沒有誰願意跟錢財嘔氣,再者,公孫續也確實打算大量引進西涼戰馬改良馬種。
可如果公孫續現在不支援馬騰去應對韓遂的話,那接下來幾年西涼這邊極有可能就會被韓遂把持,到時候公孫續想從西涼引進戰馬或是將北疆商路引進西涼,那都是不可能的。
“叔父就不要推辭了,侄兒我也不想瞞你,我之所以為叔父爭取到這麼多牛羊戰馬,其實也是有目的的。”公孫續為馬騰斟滿酒說道:“韓遂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想叔父比我更懂這個道理。
現在韓遂又有了匈奴殘部的支援,再加上他手上的羌族部落和自身部隊,他可是能組建出二十多萬騎兵的,西涼之地民風剽悍,只要他願意,恐怕還能號召更多的部落為其效命。
這是我最擔憂的地方,我北疆軍雖然強大,但暫時還不想陷入西涼這塊泥潭,若是叔父都被韓遂吞併的話,那我北疆軍就得和韓遂直面交鋒,到時候會拖累我北疆軍的。
故而我才想和叔父商議商議,你我兩家聯手,共同抵擋韓遂和匈奴殘部,我可以為叔父提供一批兵器戰甲,至於士兵和戰馬,那就得叔父自己去想辦法了。
據馬超說,叔父現在手上只剩下不到三萬士兵,其中還有不少傷兵,甚至很多士兵連兵器盔甲都沒有,我想,這很難抵擋韓遂的大軍吧,若是叔父能憑藉自己的威望組建四萬左右的大軍的話,再加上我北疆軍在河套這邊的留守部隊,我想,韓遂就算想動你,恐怕也得掂量掂量了。”
馬騰心中已經在計算這場交易的得失了,與其說馬騰是在思考要不要跟公孫續合作,倒不如說他是在思考該怎麼合作,到了現在這個境地,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不知大將軍要我做什麼。”馬騰皺著眉頭問道:“我想大將軍也沒有把握拿下韓遂吧,而且西涼這麼大,勢力這麼複雜,就算擊敗了韓遂,恐怕也很難取其性命,他大可以往西逃跑。
再者,匈奴殘部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也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我兩家聯手,也就是能與其抗衡而已,大將軍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呢?”
“無他,還是那句話,通商而已。”公孫續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可以幫助叔父奪回失去的領地,但叔父必須保證每年向我提供大批優良的西涼戰馬,而且要保證與我北疆的通商。
若是叔父能重開絲綢之路的話那就更好了,可惜西域諸國阻礙了我通商的想法。至於叔父能不能擊敗韓遂,這就跟我沒有關係了,我想,通商這件事,對叔父是有利而無一害。”
“難道通商就這麼重要嗎?大將軍,恕我直言,士農工商,商人的地位如此卑賤,大將軍何必推崇?”
“呵呵,這個,解釋多了沒用,如果不通商,我北疆很難向前發展啊,這一點,我想叔父以後就會明白。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幫助叔父奪回領地,叔父能保證每年向我提供多少優良戰馬?”
“若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