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慶賀,可就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清楚現在的危機。
“文優肯定還活著。”呂布心中想道:“但是他到底在哪呢?若是他跟西涼軍一樣回到了西涼的話,依照他的脾氣,他多半是要報仇的啊,而且,董卓家人現在也沒有訊息了,是不是也是文優乾的呢?
牛輔手上還有十萬大軍,就算其中有水分,但七萬大軍肯定是有的,若是他在這個時候反攻長安,長安能守住嗎?還有李傕他們,如果他們打著為董卓復仇的旗號,恐怕也是能召集十萬大軍的吧。
不行,我不能在這等死,長安若是能守住那是最好,若是不能守住,我也必須要想辦法,朝中眾人現在都盲目的以為太平無事,我不能給他們陪葬。”
弄清楚這其中的關鍵後,呂布就著手為自己鋪後路去了,甚至連王允三番五次派人來請他去相聚他都沒去。
西涼這邊現在也不怎麼太平,一下子多出數萬亂兵可不是什麼好事,韓遂和馬騰都甚至下令軍隊進入警戒狀態。
而好不容易討回老家的西涼軍將領現在更是寢食難安,這天,以李傕為首的西涼軍將領全都齊聚一堂,他們得為自己以後的方向謀劃謀劃了。
“你們都知道長安那邊的訊息了吧。”李傕垂頭喪氣的說道:“朝廷不肯放過我們,王允更是在朝堂上點名道姓的要將我們趕盡殺絕,你們說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要繼續往西逃才行。”
“逃,又要逃。”郭汜開口罵道:“還能往哪逃,離開了老家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那怎麼辦,難道在這等死不成。”樊稠惡狠狠的說道:“我不想死,大不了,我們帶幾個親信部下去投靠韓遂或是馬騰,反正總比這樣提心吊膽的要好。”
眾人都在怒罵著,他們都被未知的將來逼的沒有辦法了,唯獨張濟坐在那一直沒有說話。
終於,等到眾人罵累了之後,張濟站起來看著眾人說道:“你看看你們,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哪裡還有半點當初進洛陽時候的意氣風發的神情。
怎麼,朝廷要我們死我們就得死嗎?別忘了,我們現在手上的兵將加起來也還有三萬多人,我們還沒到絕路,你們除了會動嘴皮子難道就不會別的嗎?”
“你什麼意思?”李傕似乎聽出了點事什麼:“你有好辦法就趕快說啊。”
“是啊,是啊,有好辦法就趕快說啊。”
其他人也都等不及了,他們也沒想到平時最少言少語的張濟在這個時候找到了生路。
“辦法倒是有一個,就看你們有沒有當初的那份膽量了。”張濟坐下說道:“實不相瞞,我侄兒前些天見到軍師的時候就發現軍師沒有跟我們一起回西涼。
軍師也沒有透露他要去哪,不過,軍師在臨走前交給我侄兒一個錦囊,說是見到我之後交給我,我當時也沒在意,以為是軍師的一封普通書信而已。
可是在昨天得知朝廷不肯放過我們之後,我立馬想到了軍師的錦囊,軍師早就料到我們會淪落到盡頭這一步,他給我們指明瞭一個方向,只是,我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同意。”
“哎呀,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不敢的,軍師一向足智多謀,他想出的計策必定能行,快說,軍師到底說什麼了?”郭汜急忙問道:“我相信軍師,快說吧。”
“召集太師舊部,反攻長安。”
“啊,什麼,反攻長安?我們才剛從長安逃出來。”
眾人都被張濟的這話給嚇住了,他們確實是剛從長安逃回來的,這個時候再回長安,那不就是找死嗎?
就在眾人驚訝的時候,李傕突然猛的拍桌吼道:“不錯,反攻長安,反正是死,還不如再拼一回,當初太師領著三千兵馬就帶著我們拿下了洛陽,我們現在好歹也還有三萬大軍,怕什麼。”
“不。”張濟回道:“若是能召集太師的舊部,我們必定能召集十萬大軍,太師在西涼的名聲還在,我們只要打著為太師報仇的旗號,我相信肯定能召集不少人馬。”
“對,就是這樣。”李傕興奮的說道:“而且,牛輔手上不是還有十萬大軍嗎,我們跟他聯手,到時候就有二十萬大軍,拿下長安不是難事,你們說怎麼樣,是生是死,就看這一回了。”
“可是呂布在長安,有他在,我們如何能打進長安啊。”郭汜喪氣的說道:“呂布驍勇,他的部下也都善戰,若是我們反攻長安,朝廷必定會派呂布出戰,到時候、、、、、、”
“呂布再厲害也就只有一個而已,怕什麼啊?你是不是被他嚇破膽了。”李傕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