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只要您能放過我的家人,末將什麼都願意做。”
張飛揮揮手,示意親兵把那細作關押起來,站在一旁的幽雲十八騎立馬走出兩人,他們上前先是卸下那細作的下巴,然後又將其手腳關節給錯位,這一切幾乎就在同時完成,那細作可憐還沒來及發生慘叫就變成了殘廢。
張飛看了看桌案上的信件後說道:“你見過敵軍統帥?”
“見過。”王德點點頭回道:“末將曾與其接過頭,有什麼訊息都是末將自己傳出去的。”
“都是軍中老兄弟,就給你一個機會吧。”張飛嘆口氣說道:我欲趁著夜色攻擊敵軍營地,白天我已經命人打探清楚了敵軍營地附近的情況,現在還缺少一個敢死先鋒官,你可敢去。”
“末將,多謝將軍。”王德連忙磕頭回道:“將軍,末將戰死後,還希望將軍能將我的骨灰交到家人手上,不要讓我的孩子知曉我乾的這些蠢事,我沒臉見他們。”
旁邊那細作聽見張飛要去襲擊敵軍營地,他惡狠狠的盯著王德,好似是要威脅他,奈何這傢伙現在下巴被卸下來,根本說不出話來。
王德毫無畏懼的盯著他說道:“你能奈我何,死人一個而已,我在底下等你,進了地獄,老子再找你報仇。”
沒多久,張飛就指揮大軍出營攻擊敵軍營地,王德率領五百敢死之士先行出發,夜戰對北疆軍來說或許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同樣也很危險。
為了起到突襲效果,張飛下令大軍分成四部,從四個方向朝敵軍營地發動攻擊。
王德對敵軍營地比較熟悉,再加上他又知道敵軍之間的暗號,所以他很容易就抵達了敵軍營寨之外,當聽見是王德帶人要面見自己的時候,鮮卑軍和匈奴三個萬夫長立馬帶領侍衛趕到了營寨門口。
“王德,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還帶了人。”一名萬夫長見過王德,之前的很多事情都是他跟王德接頭的,所以當王德出現的時候他並不懷疑,哪怕王德現在帶著五百人在身邊。
“事情有變,破敵之機,就在今夜。”王德看著對方說道:“機不可失啊。”
“哦,發生了什麼事情,張飛死了嗎?”另外一名萬夫長問道:“難道五千北疆軍現在亂了不成。”
“此事不可讓其他人知曉,你們過來,我悄悄告訴你們。”
對方三人沒有來得及多想,王德就策馬走了過來,這黑夜之中,雖然有火把照明,但對方三人還是看不清我王德臉上的神情,等到雙方靠近的時候,突然,王德拔出戰刀一刀就砍下了其中一人的腦袋,緊接著他又砍向另外兩人。
五百敢死之士也都立馬拿著兵器跟附近的敵軍搏鬥起來,很快,營寨門口就亂了起來,王德指揮部下趁亂放火,他自己則依舊與敵軍搏鬥。
“看來這傢伙是真拼命了。”黑夜之中,張飛點點頭說道:“那第二個計劃就沒有必要實行了,傳令下去,全軍進攻,不到天亮,絕不休戰。”
草原上突然響起一陣陣喊殺聲,四面八方都傳來北疆軍的怒吼聲,鮮卑軍和匈奴軍此刻都亂了,各個千夫長都想著去召集自己的部下迎戰,奈何營地內有那麼一群敢死之士,他們在一個瘋子的帶領下,將自己這邊打的完全沒有組建陣形的機會。
天亮之後,北疆軍已經佔領了敵軍營地,這一戰,北疆軍損失了將近七百多人,但敵軍損失更多,雖然有一萬多敵軍趁著黑夜逃走,但剩下的人不是被殺就是被俘虜。
“將軍,找到王德了。”張慶走到張飛面前彙報道:“他死了,斷了條胳膊,身上有十幾道傷口。”
“唉,都是我北疆鐵骨錚錚的漢子啊,若是沒有走錯路,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啊。”張飛嘆息道:“把他火化了吧,骨灰帶回去,這件事情我會稟報主公的,抓緊時間收拾戰場,我們現在就返回河套。
時間不多了啊,這次出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主公,唉,主公啊,您到底在哪,末將現在不得不會河套作戰啊。青狼也跑丟了,這一次真是末將失職啊。鮮卑又往北疆這邊增兵十萬,北疆太危險了。”
張飛已經從細作口中套出一些情報,鮮卑軍似乎是解決了什麼後顧之憂一般,現在聚集在北疆的鮮卑軍已經超過二十萬,還有十萬援軍在趕來的路上。
“不俊啊不俊,你們怎麼就這麼沒了。”張飛一臉痛惜的自言自語道:“五萬人被四十多萬鮮卑軍圍攻,你這傢伙,打不過就不知道逃嗎?難道就這麼死心眼,唉,就這麼沒了,五萬人就這麼沒了啊。”
就在剛才,張飛才從細作口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