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點名。對這次動員,陳克倒也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這次會議絕對不會在短期內結束。這次會議初期,陳克向同志們詳細闡述了自己的計劃,而現在黨內不同路線的碰撞才剛開始而已。
宇文拔都沒想到陳克居然會點自己的名,他加入人民黨的時間不長,並沒有多大膽子發言。而且宇文拔都這個人也算是聰明,他挺得出陳克點自己名,目的就是要證明柴慶國的說法不對。這種得罪人的角色宇文拔都並不是太願意充當。“我懂得不多,這種事情我也說不準。”宇文拔都有些諾諾的說道。
“那我問幾個問題,第一,你們村裡面長期僱用佃農的地主有多少。地租是多少。”
“地主麼,有五六個。地租是六成。”宇文拔都說得有些戰戰兢兢。
“我無論他們好壞,災年的時候他們減過租麼?”
“這個,這個,就我所知。大災年當年可以少繳點,不過第二年會要的更多。”宇文拔都的回答更加戰戰兢兢了。
“每次災年,地主們有沒有趁機奪取別人土地的。”陳克繼續問道。這都是常識而已,如果不趁著災年普通百姓活不下的時候“收購土地”,把土地當作自己命根子的農民誰會出賣自己的土地呢?
陳克這麼步步進逼,宇文拔都知道陳克的意思,就是因為非常清楚陳克的意思,宇文拔都終於急了,“陳先生,你這麼弄非得打起來啊。那些大地主們都有自己的圍子,在這皖北,像點樣的地主都有自己的圍子。一般都是他們的自己人把守著圍子,他們有人有槍,現在咱們保險團手裡面有人有槍有糧,我聽說這附近已經有人在煽動當地村裡面的人,別說咱們吃他們大戶了,他們已經準備串連吃咱們的大戶了。”
這話一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