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隊伍,人民的武裝。不是因為這次災年,我們要對地主說的就一句話,這麼多年了。這些地主們,拿了百姓的的,給百姓還回來!吃了百姓的的,給百姓吐出來!應該不應該!”
“應該!”“應該!”“應該!”
這已經是超脫了憤怒的聲音,這是一種對自己行動正義性堅信,一種對自己行動必然性的堅信。戰士們的聲音裡頭有著鋼鐵一樣的堅信。
“我再問一次,你們要不要投降?不願意投降的,就把刀拿起來。”熊明楊刷的抽出了刀,刀尖指向柳家姐弟,“我也不靠人多。你們兩人兩把刀,我一個人一把刀。咱們就用刀決個生死勝負。”
柳家小姐渾身顫抖著,她已經明白了,面前的這些人根本不是和她一路的人,這些人的道理和自己也2完全不是同樣的道理。如果落到這些人手中,她的所有以往的生活都不復存在。柳小姐猛的彎下腰抓起了一把刀,向著熊明楊就衝了過來。熊明楊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大刀揮出,刀刃乾淨利落的斬斷了柳光英小姐的脖頸,她的頭顱飛上了半空,劃了一個弧線,落在繼續向前衝的身軀後面。
“姐姐!”柳光英的弟弟一聲慘叫,他想去抱住姐姐,卻看到姐姐的頭顱咕嚕嚕滾到了自己面前。柳光英的弟弟眼睛瞪的極大,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兩眼睜得極大,死死的盯著姐姐的頭顱。
柳家的人登時就開始騷動起來,“俘虜試圖暴動者,統統按照敵人處置,殺無赦!”熊明楊吼道。
“是!”戰士們怒吼著應道。
刀槍已經轉過來對著柳家的族人。見到戰士們堅定的目光,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徹�